129、替他宽衣_我的夫君是傅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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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替他宽衣

  “芸珠的路得自己走,我们谁都帮不了,而你,得尽量学着接受你将成为王爷福晋的事实。好在弘庆与你年纪相仿,上回见面,我瞧他彬彬有礼,你们也算是郎才女貌,若然皇上将你赐婚给一个年纪很大,或是品行不端之人,那你可是哭都来不及呢!”

  被姐姐这么一说,芸茹忽然觉得老天爷对她好像还留有一丝善心,她只是个爱读书的小姑娘,无甚锋芒,更不喜与人接触,王府规矩森严,每日得接触很多人,她担心自己应付不来,

  “可我很害怕,我这样的身份入了王府会不会被人嘲笑?”

  毕竟她不是权臣之女,她担心旁人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身份低微,凭什么做福晋。

  芸茹的心态,东珊很理解,“实话跟你说,才入富察府的时候,我也很紧张。富察家虽不是王爵宗室,但毕竟是皇后的娘家,府中还有那么多妯娌,个个都比我进门早,我也怕被人为难。

  入府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想太多,无冤无仇的,谁会刻意为难你呢?当然也会有极个别的,兴许她们看谁都不顺眼,会挑你的刺儿,遇到这样的人,你千万不能认怂。”

  听着姐姐的忠告,芸茹好奇的瞪大了双眼,“那我该怎么办呀?”

  东珊趁势提醒道:“像你这句话的语气就不对,千万不要说‘怎么办呀’,切记末尾不要带‘呀’这个字,会给人一种柔弱可欺的感觉。说话一定要干脆利落,让人觉得你雷厉风行,不敢违逆你的意思。”

  仔细一对比,芸茹恍然大悟,“哦---原来说话还有技巧呀!”

  刚说完,她便发现姐姐努着嘴瞄她一眼,会意的芸茹赶忙改口,“我又说错了。”

  如若嫁至普通的人家倒也无甚所谓,如今是要嫁进王府,东珊便得为妹妹多加考虑,有些个不成文的规矩得提前告知于她,

  “不仅不能带‘呀’,也尽量不要说‘哦’,一是不礼貌,二是有种退缩认怂之感,可以换成‘嗯’,让旁人琢磨不透你的意思,在下人面前也可树立威严。

  而且你千万不要有自卑的心态,你要想着你是那拉家的女儿,你姐姐我可是富察家的儿媳,皇后的弟媳,你妹妹是皇上后宫里的人,咱们家不必谁差,谁若敢欺负你,我与你姐夫自当为你撑腰!人只要有底气,说话便会硬气三分,莫像在家这般柔柔软软,让人小瞧了去。

  当然,旁人不惹事,咱也不能主动去招惹欺压,不过我相信你绝不是会惹事生非之人。

  至于弘庆,等成了亲再说吧!他若真心待你,你也可奉之以真心,如若他没有心,那你就守好自己的心,不为他所动,便不会受伤。”

  东珊苦口婆心的嘱咐着一些细节,芸茹一一记下,活了这十六年,先前她从未在意过这些事,今日方知与人说话的学问大着呢!

  有二姐宽慰,芸茹总算不再恐惧,安心的等待婚期的到来。

  六月初八,乃是愉郡王弘庆的大婚之日。

  侄儿成亲,萨喇善这个做叔父的自然不会缺席。想起西郊之行,萨喇善感慨万千,

  “看来芸茹踩风筝是天意啊!若非那风筝,他二人也不会有这段良缘。”

  淑媛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即便西郊不相遇,选秀时皇上也会赐婚,跟风筝无关吧?”

  “那可不一定,万事必有因,若是西郊不遇见,也许这婚事就不会成。”

  看他一脸笃定,神秘兮兮的模样,淑媛不禁猜测,“你的意思是,婚事是愉郡王所提?”

  耸了耸肩,萨喇善摊手笑道:“不晓得,瞎猜罢了!”

  他喜欢卖关子,偏偏淑媛没兴致追问,反正这两人已拜堂成亲,婚事的起因也就不那么重要。

  今日傅恒与东珊等人皆在场,亲眼看着妹妹出嫁,东珊眼里盈着泪,默默祝福着,希望弘庆会是她的良配,在这深宅大院之中,丈夫的庇佑尤为重要,但愿芸茹可以过得自在快乐,不需要太懂事,但愿弘庆会悉心将她呵护。

  当晚花烛夜,弘庆送走宾客之后,来到喜房与芸茹共饮合卺酒。

  礼罢,一众下人各自退去,弘庆负手立在帐前,打量着他的福晋。

  此刻的她已然更衣,换了身正红色福纹衬衫,青丝如缎,侧盘于顶,再散于身后,卸去脂粉的她如出水芙蓉,娇美清秀,惹人怜惜。

  芸茹就这般端坐于帐边,规规矩矩的半垂着眸子,没敢主动抬眼看他。她还在想着应该说些什么,他已然开了口,

  “你坐了这一整日,想来很是疲惫。”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如风似雨,徐徐而落,听来莫名的舒心。想起姐姐的叮嘱,芸茹暗暗告诫自己,别太紧张,人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

  站在她面前的人,既是王爷,亦是她的夫君,没什么好怕的,若是太过扭捏,反倒让人觉得矫揉造作。

  定了定神,芸茹勇敢的抬起眸子,迫使自己与他对视,“我不过是闲坐着而已,并未费神,王爷还得招呼宾客,才是真正的辛苦。”

  她说话有条不紊,落落大方,弘庆颇为赞许,朗笑道:“大婚只这一回,操劳些也是应该的,本王倒不觉着辛苦,毕竟有佳人在相候。”

  默然片刻,芸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站起身来,说要给他宽衣。此乃出嫁前,嬷嬷特意交代的,她不能失了礼数。

  弘庆欣然笑应,立正了身子,等着她来侍奉。

  他身形高挺,如松似柏,娇小的芸茹只到他肩膀处,为他解盘扣时还得高举着手,很是不便。

  以往在家皆是旁人侍奉她,今儿个轮到她来给人解扣子,她竟觉这扣子太紧,解一个都得耗半晌,急得她香汗频出,她这才想起丫鬟的指甲短,而她留了指甲,格外难使力。

  看她一颗扣子解许久,一声轻笑不自觉的自弘庆喉间滑出,“等你解完,怕是天都要亮了。”

  本就着急的芸茹一听这话,面颊更烫,手指不自觉的发颤,长而密的羽睫似小扇子一般,来回扑闪着,替主人掩饰着眸间的尴尬之色。

  见状,弘庆低声轻问,“你很紧张?”

  她明明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外露,怎的还是被他看穿了?懊恼的芸茹一边尝试着,一边怯声回道:

  “我……我头一回给人解盘扣,有些手生,想来多试几回便能熟练些,还请王爷见谅。”

  话音刚落,芸茹惊觉自己的手已被他牵覆。

  满洲男子自小习武,即便尊贵如弘庆,掌间亦显粗粝,宽而长的手掌轻易就将她那细嫩的小手给包裹住。

  指腹自她手背轻轻滑过的一刹那,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开始涔涔的冒着细密的汗,极其不适应,下意识想挣脱,却又想起自己是他的妻子,没资格逃避。

  尽管很难为情,她还是任由他握着,没敢将手抽走。

  打量着她那细长的手指,莹润且粉白的指甲,弘庆笑赞道:“如此赏心悦目的指甲,若是折了岂不可惜?”

  他这是在嫌弃她连宽衣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吗?芸茹认为这是自己的份内事,不能让人诟病,纵然不舍,终是选择妥协,

  “等我把指甲剪掉就不会失手。”

  “那倒不必,宽衣这种事,大可由丫鬟来做,你只需在帐中侍奉本王即可。”说话间,弘庆潇然抬指,攫住她那柔润的下巴,她一直低垂着小脸,他看不清她的模样,本想让她抬起头来,可她却吓得垂着眼睫,连个视线也不给他。

  弘庆故作不满地反问,“可是觉着本王很丑?你竟连看一眼都不愿?”

  紧张的芸茹一时词穷,想起芸珠曾评价弘庆的话,直接给照搬了过来,“王爷芝兰玉树,英俊朗逸,一点儿都不丑。”

  “既然不丑,为何不抬眼?”

  还不是因为他离得太近,她太过紧张,才不敢与他对视,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若是再不抬眼,只怕他又要多想,无奈的芸茹只好勉强抬起眸子,鼓舞自己与他对望。

  时隔太久,她几乎已经忘了弘庆的模样,只依稀记得一个轮廓,此刻两两相望,她才算真正看清他得容貌。

  那一刻,她不禁想起了芸珠的话,暗叹妹妹对他的形容并不夸张,他的确是个眉目俊逸的翩翩公子,这样的男人成为她的夫君,她本该开心才对,可为何已然拜了堂,她仍旧觉得不真实呢?

  打量着眼前默然无言,眸光盈动的人儿,弘庆松开手,饶有兴致的问了句,“在想什么?”

  心里的那些话,她本不该说,可一对上他澈亮的眼睛,她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忍不住道出心中的疑惑,

  “我在想,皇上为何会为我和王爷赐婚。比我家世优渥的秀女还有很多,为何会是我?”

  为何是她?弘庆扪心自问,理由似乎很可笑,但他偏偏就这么做了,“因为我让额娘入宫向太后请旨,太后才会撮合你我的这段姻缘。”

  “什么?”实则芸茹只是随口一说,她一直认为这是皇帝的意思,即便她再怎么疑惑,也不可能有答案,未料弘庆居然说这是他的主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震惊的芸茹瞠目结舌,喃喃询问,

  “王爷您……为何要请旨?”

  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芸茹自认不是倾城之姿,总不至于令他一见钟情吧?他堂堂王爷,却主动请旨要娶她,难不成,这当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因由?

  作者有话要说:给文荒的小可爱们推荐一本基友的古言《眼儿媚》作者:小夜微冷。

  盈袖家道中落,因长了张祸水般的脸,差点被卖去脏地界儿,

  机缘巧合被云州首富陈老爷看上,买了塞给儿子做妾。

  人都道陈南淮俊美无俦,温润谦和,可盈袖有些看不透他。

  他会双手接过你端来的茶,用温柔至极地语气说:劳烦姑娘了。

  但这茶他不会喝,甚至还会用帕子仔细地擦自己的手,因为这个杯子,你碰过。

  你恼了,觉得他瞧不起你。

  这时候,他会痴痴地看着你,无比诚挚地说:“姑娘温柔大方,又生的颠倒众生,试问哪个男人不动心呢?”

  盈袖知道这个男人只是看上了她的肚子,其实打骨子里觉得她卑贱可厌,

  之所以接受她,

  是因为他心里住了位贵女表妹,生的貌美娇柔,可惜天生石女,不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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