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_谁动了师尊的炼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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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逼供

  云姬之前被温锦言下了禁言术,如今禁制刚一解除,她就迫不及待的嚷嚷道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处心积虑算计我?”

  她现在被一根金色的绳索绑在半空中,除了逞口舌之力外什么都干不了。

  云姬一惯颐指气使,如今一招受制于人,飞扬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大红的喜服也被挣扎的皱皱巴巴,曾经妖冶动人的风姿,如今看上去倒显的有些狼狈。

  云姬只道自己是不小心着了温锦言的道,实则她身边的人,包括看似老实机灵的沈氏家仆玄曳在内,全都心怀鬼胎,所谓引狼入室,大抵如此。

  这会儿就算云姬再傻也终于看出来了,此人绝非普通人类,不仅如此,能在洞房花烛夜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的寝殿内设下伏魔阵的,想必必是仙门中人。

  她云姬身为一城之主,法力高强,能在三个回合之内就轻松将她制服的,普天之下只怕也没几个,所以她现在愈发怀疑起温锦言的身份。

  好在温锦言明人不做暗事,从未想过隐瞒自己的身份。

  “实不相瞒,在下万魂宗鸣凤长老温锦言。”

  云姬一听,顿时便十分不屑的冷哼一声

  “原来如此,早就看你玉树临风、气质出众,原来果真是仙门中人。”

  温锦言懒的理会云姬,若非其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他根本连话都懒的跟她说,这云姬淫邪恶毒,当城主的这些年里,只怕早已害人无数。

  艳城虽然偏僻,却是进入魔界的必经之路,她在此地行淫乐之事又倒卖活人炉鼎,实属罪大恶极。

  “云姬,我且问你,近日来,除我们几人之外,你可还见过其他人族来过艳城?”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云姬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在魔界,除魔尊之外,任谁见到她不得礼让她三分,给她几分薄面,偏偏温锦言不仅不给她面子,甚至还让我颜面扫地。

  一想到自己百密一疏,竟栽在一个人族手里,她就恨不能将温锦言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他称心如意。

  云姬不着急,温锦言就更不必着急了,他才不怕云姬拖延时间,因为长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令她开口。

  “你可以不说,除非你想就这么一直吊着。”

  云姬这魔头别的缺点没有就是好面子,她可以容忍别人欺骗她却绝不允许别人折辱她。

  所以与其让她毫无尊严的吊在半空中一整晚,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别,我说,人族?不就你和小美人吗?不对,你刚才说我们?原来你和他是一伙的。”

  云姬这人□□熏心,反应迟钝,直到现在才恍然明白,原来大美人和小美人一直都是一伙的,甚至有可能还包括那个猥琐的家仆和那只鸟。

  难怪从刚才起,她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问题竟是出在小美人身上。

  没错,沈放太乖巧了,乖巧到从刚才起他就好像一尊雕像似的树立一旁一言不发,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全凭温锦言做主似的。

  温锦言才懒的理会云姬的后知后觉,他现在最在意的是欧阳净的下落,这也是他此来魔界的最主要目的。

  他之所以从一开始就答应配合玄曳的计划接近云姬,一方面是为了解除‘飞花血雨’,而另一方面则是想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

  “这么说就是没有喽?”

  “废话,问完没有,问完就放开我,你这个杂碎弄疼我了……啊……”

  云姬受不了折磨出言不逊,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只是不知道温锦言究竟用了什么东西捆她,那绳子金光灿灿,倒是挺好看,就是收紧的时候,好像有无数的针在往骨头里扎,云姬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吃过这种苦。

  短短数吸之间,云姬就已被那条绳索折磨的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我魔族的地盘儿上撒野,难道都疯了不成?”

  事实证明,温锦言当然没疯,云姬之所以会有今天全都是她自找的。

  “多谢云城主提醒,既然这里是魔界,还烦请云城主帮个忙。”

  云姬十分气恼,尤其是眼下受制于人,让她十分不痛快。这就算了,想让她帮忙,想的美。

  “哼,你们这些卑鄙的人族,胆敢算计于我,想让我帮忙,做梦……啊……放开我……放开我……”

  唐欣欣打从刚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冷眼旁观着温锦言折磨云姬,心里面一边觉得扬眉吐气一边又觉得实在没眼看。

  果然刑讯逼供这样的场面,还是不太适合她。云姬口中的伏魔阵,唐欣欣并没有看见,只不过仔细观察的话,从寝殿内不自然的空气波动中,还是不难看出端倪。

  当然这也得仰赖云姬已经被困在阵中,而且还在不断费劲挣扎,否则就凭唐欣欣的眼力,能发现这里有阵法才怪。

  “云城主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伏魔阵是专门用来对付魔族的,一旦启动,便是不死不休,难道云城主甘心就此魂飞魄散吗?”

  说到魂飞魄散,云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十分出人意料的大笑了起来。

  “笑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这伏魔阵看似厉害,实则需要强大的灵力维持,你以为就凭你能杀得了我?”

  云姬接任艳城城主也就是近几年的事,她没有参加过二十年前的那场仙魔大战,也不知道温锦言是何许人也,如果知道,兴许她就不会这么大言不惭有恃无恐了。

  自从二十多年前,老魔尊身死,墨天辰失踪,魔族内部便开始变的分崩离析,说到底她这个城主也就是捡来的,她没什么野心,也不想参与到那些纷争里去,她没有效忠过谁,也不想效忠谁,她只想在这艳城中偏安一隅。

  “谁说我要杀你了,我说了只是要云城主帮个忙。”

  “什么忙?趁我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不妨说来听听。”

  “带我们去魔皇殿。”

  “区区几个杂碎也想打魔尊的注意?您们休想。”

  云姬看似不识时务,实则最会审时度势,只是不知道为何,一提到去魔皇殿,她就分外的坚持,说什么都不肯带他们去。

  温锦言之所以非要带上云姬,一方面是为了方便行事,而另一方面则是云姬现在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一旦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定会跑出去通风报信,从而打草惊蛇。他走之前答应过涵道子,除非逼不得以,否则绝不惹事,所以这云姬他说什么都必须带上。

  云姬原本还算好说话,可是一提到魔皇殿,她就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副硬骨头。

  唐欣欣百无聊赖的等了半晌,实在是困顿的不行了,才忍不住打断温锦言道

  “仙君,怎么办?这云姬冥顽不灵,我们要不然还是别管她了?”

  “怎么?困了?”

  唐欣欣的确是有点儿困,今天一整天都十分忙乱,再加上因为这场婚礼好几天都没睡好,这时候倒的确是困的厉害。

  “恩,是有点儿。”

  温锦言看她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的模样早已了然。

  “既然困了,那我们就先找地方休息,至于她,等过了今晚再从长计议。”

  唐欣欣一听,顿时便赞成道

  “好,可是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我们要把她藏在何处?”

  “这个简单,就把她暂时放进紫金葫芦里随身携带好了。”

  唐欣欣一听顿时便有些幸灾乐祸的瞅着云姬道

  “这个主意不错。”

  云姬一听,顿时便火冒三丈。

  “你们敢,我可是一城之主,你们敢这么对我,小心……啊……”

  然而云姬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温锦言不由分说的施咒装进了葫芦里。

  处理完了云姬,他们也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以免天一亮,被人问及城主的下落,交代不出来,那就麻烦了。

  当然他们溜走之前,还是要把善后的事情简单处理一下,造成一副云姬自行离去的假象。

  这倒没什么难的,只要在云姬的寝殿内留封书信说明即可,反正她是城主,就算偶尔突然失踪个把月,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事情办妥之后,温锦言便打算即刻离去,谁知一回头,就发现房间里竟莫名少了一个人。

  大约是他刚才忙着审问云姬,不小心忽略了,这时候再看周围,哪还有那人半个影子。

  “凤羽,看见沈放没有?”

  唐欣欣迷迷糊糊已经打了好久的瞌睡,此时被温锦言突然问及,还以为他在跟她开玩笑。

  “沈放?不就在……唉?人呢?他之前明明还一直都在这里的啊,怎么会突然……”

  “他或许还在附近,我们分头找找。”

  尽管温锦言提议先在附近找,可唐欣欣却觉得不大可能。

  “附近?他说不定早就趁我们不注意偷偷跑去追玄曳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玄曳,我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实意把玄曳当家人的。”

  “不会的,相信我,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他想也做不到。”

  “为什么?”

  唐欣欣不明白,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而且是只有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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