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开始啦_穿越之民国草台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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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开始啦

  “来!看镜头!笑一个!茄~~~~子!”骆守宜今天从公寓出来的时候拎了一个中号旅行箱,弄得公寓账房在替她叫车的时候还多嘴问了一句:“小姐这是要出门?”。等到了第一舞台,缤纷团的大家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正换衣服的换衣服,扑粉的扑粉,她兴冲冲地打开皮箱,拿出照相机,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猛拍。

  苏丽好奇,围着看个不停,笑着问:“密斯骆,你这就是照相机吧?我以前倒看来采访的记者脖子上挂过,比这个笨重些。”

  “那当然,我挑的最轻的呢,不然谁扛得动。”骆守宜看见姚细桃在角落里对着镜子打开辫子在梳头,急忙奔过去,离得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叫她:“老姚,看我!看我!”

  “别玩了!还不赶紧换衣服化妆!你的节目就排在第三个,然后是我,然后才是苏丽,这时候还不赶紧点!”

  骆守宜愤愤地把照相机放下:“密斯姚,你嘴里一边数落我一边剪刀手嘟嘟嘴一二五这套非主流动作做得都挺熟呀!镜头感挺强呀!”

  姚细桃耸耸肩:“没办法,条件反射。一听到快门声,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拗造型。”

  说着她举起两指比成V形凑到脸边,俏皮地一眯眼:“耶!”

  “不理你!我去换衣服!”骆守宜刚想往更衣室里走,苏丽赶紧开口,“密斯骆,咱们是朋友了,你给我再多照几张罢?我看着密斯姚方才这个动作极好,也想照出来看看。”

  骆守宜查看了一下胶片,爽气地递给她:“我要去换衣服了,还剩七八张,你找人替你拍好了。”

  苏丽不想她如此大方,直接把照相机交给自己,大喜过望,雀跃着奔到一侧去拉着几个男团员叽叽咕咕,无奈他们都不太精通,一时把照相机翻来覆去,研究起来。

  井中月穿着西装,胸口挂着一朵绢花和象征身份的短绸带,走进吵吵闹闹的后台,板起脸喝了一声:“观众都就座了,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准备上场。”

  四个跳小天鹅舞的姑娘急忙从人群中溜出来,挨个跑到化妆台前,拿起长柄粉刷子扑满粉,在自己的后背胳膊上一通拍打,弄得粉尘四起,姚细桃皱了皱眉,站起来躲开她们,向另一侧走去,经过井中月时,也不得不点头招呼了一声:“团长。”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连衣裙,胸口做方形剪裁,露出两段玲珑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皮肤,却因着是方领,只能微微看到一点胸线,由此却愈发显得性感勾人,肩部做了泡泡袖的处理,乌黑的长发散下来,腰部盈盈一握,下面的裙摆大且宽,基本遮住了膝盖,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锦缎的跳舞鞋,却是顶新潮的尖头细跟,顿时整个人都挺拔了不少。

  井中月对她相当客气,先点头微笑,然后才说:“密斯姚,今日乃是你们第一次正式演出,如今钱已经预先支付了,还请千万尽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个道理我们都是懂的。”姚细桃报以微笑,“何况,我和密斯骆都还年轻,断不至于拿自己的名声前途开玩笑的,我们也希望和团长合作愉快呀不是么?”

  “合作愉快!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只是……时间仓促,密斯姚怕是没有准备好衣服,不如在演出服里暂时挑一件——略鲜亮点的如何?”

  姚细桃歪歪头:“那就不必了,不是人家挑剩下的,也不给我呢。”

  井中月尴尬了起来,笑着说:“密斯姚,你还通读红楼梦啦!真是信手拈来,极好的幽默。”

  这时候骆守宜已经换好衣服,兴高采烈地奔出来,手上拿了一个小礼帽,嚷着:“老狸!来帮我多加几个边夹,别掉下来。”

  她的演出服是一套粉红色锦缎的洛丽塔装,领口是白色棉布的u形,簇了一层蕾丝花边,点缀着蝴蝶结,从腰间开始伞一样地蓬开,下面是层层叠叠的裙撑,却比团里现有的几件有型了许多,看着也不板硬死挺,反而是柔软绵长地堆簇着她,仿佛是柔软玫瑰花瓣包裹着的小精灵。

  裙子的长度刚刚在膝盖之上,下面是白袜配着白色的锦缎跳舞鞋子,纤巧可爱,袖子从肘部也是伞状蓬开,露着光洁的小臂,垂下时又很快被蕾丝长花边给遮住,井中月不觉击掌感叹:“这是法国洛可可式风格罢!真是华美极了,极符合密斯骆今晚要唱的那首歌。”

  因为是第一天演出,井中月心里并没有底,所以调整了节目,只给两人各唱一首歌的机会,姚细桃选的是《在水一方》,骆守宜选的是《大小姐》,《健康歌》由苏丽演唱,等到苏丽表演完了,两人还有一首合唱《云儿飞》,却是苏依依唱过的曲目,井中月深知不管在台下如何,上了台观众买不买账都是另说,且看看观众反应,再调整明天的节目安排,如果真的能红起来,那么余下日子这两位就是台柱也未可知。

  姚细桃轻而易举地抬手把扎着粉红色蝴蝶结的小礼帽给骆守宜固定在短发上,嘴里咬着几根边夹,小心地挑选着角度,骆守宜一边歪着头任她摆弄,一边笑着对苏丽说:“别拍完了,也给我留两张,请人在我上台的时候拍了留念。”

  苏丽鼓着嘴,还在烦恼拍照的姿势,她并不是没去过照相馆子的,但那里自然有照相师傅给提点姿势,如今陡地让她自己摆一个,就开始不知所措,明明看姚细桃方才极其娴熟自然地一连做了好几个,怎么轮到自己做起来就感觉不妥,再三调整也没有那种轻松的味道。

  她悻悻然地把照相机还回来,犹自不甘心地说:“密斯姚和你是好朋友,你又有照相机,自然是拍得多,熟悉得多呢,不如借我玩几天,我也熟悉一下?”

  骆守宜笑嘻嘻地说:“不行,这照相机我拿的我爹的,晚上不还回去要被打断腿呢,下次吧,你先去买几卷胶卷,买好了就通知我,我再偷偷地拿出来。”

  苏丽哪知道胶卷多少钱,立刻满口答应了,又问:“密斯姚,你从前拍过多少次照片,这么熟练呢?”

  姚细桃终于把礼帽固定好了,拍拍手说:“不知道,得论g了吧。”

  骆守宜响亮地窃笑了一声,看着苏丽迷惑的神情,大声说:“她跟你开玩笑呢,说拍过的照片都论斤称。”

  苏丽掩嘴笑道:“一听就是开玩笑,照片子就那么薄薄一张,要攒多少才能到一斤呢。”

  开场铃打过一遍,井中月催促之下,带着还围在后台恋恋不去的乐器演奏家们纷纷离开了,紧接着开场铃打了二遍,音乐响起,第三遍的时候四个穿短裙的天鹅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去,姚细桃和骆守宜并肩坐在角落里,对着镜子化妆,不知怎么的,姚细桃忽然有点紧张。

  “你听到这个铃声,就没点感觉?”她一边扑着粉一边问骆守宜。

  “感觉?哦,很熟悉啊,‘演出开始啦’”骆守宜憋着嗓子,学唐老鸭的沙哑声音道,涂口红的动作却一丝不受影响。

  姚细桃吸了一口气,继续描眉,决定不理她,也许骆守宜就是个传说中的妄大胆儿,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就是不知道‘紧张’是什么。

  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握了握拳,感觉到手心里的冷汗,的确是这样,对自己来说,这是天降横财,说不定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要着落在这上面,对于骆守宜来说,不过是一个月的零花钱。

  这该死的官僚买办家庭还是允许走公帐的!

  她正在胡思乱想,骆守宜却来回打量了她一眼:“你这一身,会不会太素了,跟个黑寡妇似的。”

  “闭嘴!闭嘴!”姚细桃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给她帮忙,还没装备整齐,急忙从书包里翻出几条丝巾,分别系在手腕上,藕荷色肉粉色,柔和中又带着妩媚,很好地揉淡了一身黑衣的寡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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