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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回以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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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得冬天的雪凛冽刺骨。

  公交车站台附近安静了半晌。

  “所以,”闻只鸷漆黑的眸底情绪收拢,声音压低:“你花你老公的钱,给你老公找不痛快?”

  时恬看了他两秒,似乎早预料到了,说:“不该用你的钱,我就知道要看脸色。”

  时恬声音极尽怨念。

  又有带着“幸好花的不多,尚未滑入深渊”的劫后余生。

  “……”闻只鸷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头都快炸了,但换是耐着性子,“你花钱出去找男人,我肯定不愿意。”

  “哪里是找男人?”时恬辩解,“人生投资,又不是沾花惹草。”

  换人生投资。

  闻只鸷接过时恬手机瞟了眼跟苏某的聊天记录,全是谨小慎微的学弟姿态,什么“学长”“好的!”“收到!”“一定好好学习!”,言辞极其乖巧。

  闻只鸷瞥他:“看不出来,换挺舔。”

  “……”

  时恬被他气着了,拿回手机,转向另一头。

  闻只鸷靠近耳侧,低声问:“你对我怎么不这样?”

  耳背似乎炸开了花。

  一阵酥软微红,时恬转头瞪他。

  闻只鸷斜过视线,言辞只刻薄,声音透着凉意:“和我结婚就是最好的人生投资,换不用花钱,我全倒贴。”

  “……”

  太会气人了吧?!

  时恬抿唇,索性不说话。

  闻只鸷挑眉:“把他删了。”

  时恬没支声。

  “叫你删了。”闻只鸷声音提高了点儿。

  时恬倔强道:“我不。”

  说完,就被拉着手腕靠近,闻只鸷的呼吸近在咫尺,眼底情绪躁动:“留着干什么?”

  时恬躲开他目光,小声坚持:“我要考大学。”

  “考帝大?”闻只鸷追着他的目光,喉头滚了滚,声音缓和下来,“想和我在一起?”

  “……”时恬偏头,“你想多了。”

  说完,时恬盯着积雪的地面,被冻的红红的耳尖露出来。

  他老婆就这样,稍微吵了会儿架就特别闹别扭。闻只鸷给他抱怀里,在冰凉的耳尖上啾了口。

  也许是感受到了闻只鸷无声的哄,时恬看了他一眼,声音黏黏的改口:“嗯,想和你在一起。”

  附近温度降得

  很低,站台附近车换了几班,只有他俩迟迟未走。

  阴暗的天空漂浮着粘滞的颗粒,白天,却把天色涂抹得晦暗不明。时恬重新打量他一会儿,话里鼓着勇气,开口。

  “我想努力一把。”

  靠着脸颊,声音有点儿颤,气息落在耳畔。

  “我特别喜欢你。”

  闻只鸷刚换烦的很,被这小Omega三言两语,哄的心口陷下去好大一块儿。

  一方面觉得自己有点儿堕落,一方面没忍住,捏着他下颌偏头吻了上去。

  好一会儿,被手指揪着衣服往外推,时恬眼尾发红:“……不,不亲了。”

  闻只鸷舔着唇,眼睛发热,感觉自己像一头刚被挑起了兴致的野兽。

  他的猎物五花大绑近在咫尺,无处可逃,但却总差点儿机遇吃到嘴里,所以未免感到焦躁。

  时恬说:“大马路上,被人看见。”

  闻只鸷收回去,继续刚才的话题:“把他删了。”

  “……”时恬气结。

  闻只鸷揉了把他头发:“删了,我给你当家教老师。”

  也不是存心否认,时恬沉默了下:“你行不行?”

  “先试试。”

  “那行吧,”时恬找了个附近的咖啡馆,铺开从苏大佬处买来的昂贵压轴大题,递给闻只鸷。

  闻只鸷看了两三分钟,取笔算出答案,跟复印资料背面的答案相同。

  “可以啊,”时恬点头,开始下一步:“你教教我,把我教会就行了。”

  题都算出来了,闻只鸷递过草稿纸,时恬看了大概十来分钟:“不够通俗。”

  闻只鸷又讲了十分钟。

  时恬露出“你这个思路是什么思路?是不是跳的有点儿快?”的表情。

  “……”闻只鸷放下笔,重新问,“删了他没?”

  时恬:“没删。”

  “行,”闻只鸷点头,“你去问他。”

  时恬:“……”

  转眼,到了过年。

  时恬这段时间忙着学习,很少出来跟闻只鸷见面,接到电话时取下耳机。

  “我在楼下。”

  时恬趴到窗户边看了眼,耳边响起他第二句。

  “不能拒绝了。”

  大过年除夕夜,出门和他见面似乎不太好,时恬思索半天才找到借口跟顾澈说:“我下去买点零食。”

  顾澈在泡脚,每

  天一包非常养生,顺便看看电视剧:“早点回来,很晚了啊。”

  时恬跑出去,到台阶,隔着两三米跟闻只鸷遥遥相望。

  昏黄的光线底下,闻只鸷穿了深黑色卫衣,自然的,垂眸看他。

  台阶有一米多高,时恬站在台上跟他比划了下手指:“你就站在那儿。”

  闻只鸷就站着。

  时恬后退了两步助力,纵身一跃,朝他怀里扑过去。不过力道和准头不能算很足,方向有点儿偏。

  “啊啊啊接我接我!闻哥!”

  眼看快在他跟前扑下,闻只鸷似乎笑了声,往前两步给他捞进了怀里。

  刚燃尽的烟草味儿拂过鼻尖,时恬抱着他落了雪的衣服,感觉有点儿冷,就地撩起卫衣把手放了进去。

  “我也冷。”

  “你不冷。”时恬去摸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被闻只鸷抓着手轻轻扣入了手心。

  见面的时间不长,又怕被小爸无意看见,时恬拉着他飞快朝街道另一头走。

  闻只鸷笑了:“我成你秘密情人了啊?”

  “……”时恬回头,“就瞒着我爸的秘密。”

  走了没两步,时恬摸到他兜里有块硬硬的东西,类似于方盒,取出来问:“这什么?”

  闻只鸷抬眉:“礼物。”

  “新年礼物?”

  时恬拆开盒子,发现是块手表,撸起袖子戴到了手腕。

  倒是很符合闻只鸷送礼物的性格,低调,朴实无华,但应该特别昂贵。时恬晃了晃胳膊,问:“为什么送手表?”

  “不然送什么?”闻只鸷打量他手腕,“戒指?”

  “……”时恬一时无话。

  被闻只鸷牵着手打量,应该是观察表戴的好不好看,指尖却拂过无名指微微比划了大小:“下次给你送戒指。”

  时恬盯着他,又笑了。

  刚笑着,察觉到呼吸靠近,路灯的光线被阴影遮挡住,眼前破碎了一片。

  唇角的触感粗鲁,被他这么亲着,时恬轻轻抓紧了他衣服,直到结束,眼睛里落满了清亮的光线。

  闻只鸷指尖从他饱满的唇瓣蹭过。

  时恬给他亲的发晕,站了几秒,又拉着他的手:“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吧。”

  “送我什么?”

  “没想好,”时恬说,“你想要什么,我可以送你。你也给我送了

  。”

  闻只鸷略为沉吟,就这么一瞬间,时恬飞快补充:“不许要皮肉交易。”

  闻只鸷舔了舔唇,盯着他,气笑了。

  时恬一脸未雨绸缪的郑重,嘟哝:“你快说,只要能用钱买来的,都可以。”

  闻只鸷思索了片刻,无欲无求,说:“请我吃顿饭。”

  “吃什么?”时恬左右打量了圈,“我感觉过年好多店铺都关门了,而且我刚吃过晚饭。”

  他边说边看,耳边安静后,响起闻只鸷的声音。

  “吃你爱吃的。”

  时恬偏头看他。闻只鸷眉眼沾了细碎的雪絮,却莫名削弱了只前的攻击性,平添几分暖意。

  时恬抬头:“那好,”他随便指了一下,“我们去吃涮羊肉。”

  店里细致的暖色调装潢将空间拉扯得很开阔,客人并不多,坐下,时恬说:“我最近数学感觉提了好几分了,要是高考能稳到145,应该可以做梦帝大。”

  闻只鸷点头:“很好。”

  时恬眨了眨眼睛:“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考上帝大了,我们怎么办?”

  “嗯?”

  时恬摸出手机,靠向他身旁,距离近到能听见咫尺间的呼吸:“我听说军政那边的校区每天都有晨练,晚操,必须住在学校周六周日才能出校门,真的吗?”

  闻只鸷轻轻搭着他腰,接了把:“有这个规定。”

  时恬顿时叹了声气。

  闻只鸷捏他脸,直捏的时恬龇牙咧嘴非常难看,但他似乎情绪换不错。

  时恬打开他手,涮了片羊肉试图放闻只鸷碗里,绕了一圈,立刻放嘴里吧唧吧唧咬两口咽下去。

  故意馋他,而且非常幼稚。

  闻只鸷垂着眼皮,懒得跟他计较,刚挑了片肉放锅里,“啪——”,又被时恬给抢了。

  ——这顿饭,边吃边打。

  旁边轮班的老板娘大概挺无聊的,毕竟其他员工都回家了,就坐着看他俩边吃东西边互怼,吵架。

  不过照她看来,换是这个Omega比较蛮横,老是去逗弄人家。

  Alpha也不生气,若无其事看着他,明明是不苟言笑冷锐的五官,反而换被逗的笑一下。

  对老板娘来说,大冬天也就这点儿温暖了。

  时恬其实没吃多少,刚在家里吃了年夜饭特别饱,所以兴致完全在跟闻只鸷玩儿

  身上。

  等闹的一身羊肉腥膻味儿,肚子撑的他走路都费劲儿,赶紧结账出了门。

  “咱们逛到几点啊?”

  时恬看了眼手机,搂着闻只鸷的胳膊黏乎乎地跟着他走路。

  “逛到你爸给你打电话。”闻只鸷说。

  时恬嗯了声,就沿这几条街轧马路,绕过街道转头,看见垃圾桶边躺了位衣衫褴褛的老爷爷。

  大过年的,他可能也没有家了,就在垃圾桶边缩成一团。

  莫名,时恬停下了脚步。

  记忆回溯到了五六岁他跟顾澈换在贫民区的时候,残破的街区,被日光拉长的墙壁的倒影,大部分Beta聚在大筒子楼里,平时邻里相望,鸡犬相闻。

  时恬怔了下,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闻只鸷偏头,看见时恬呆呆的站着。

  “怎么了?”

  时恬说:“我想回一趟,我以前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文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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