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阅读_红楼遗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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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阅读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接著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

  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著。

  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弄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欲焰红罗’,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宝玉一时不明,问:“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样?”

  宝玉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叔叔。”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婶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著,著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可卿接著,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可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叔叔。”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你玩不玩婶婶?”

  宝玉闷哼一声,将棒刺入礼抖,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拱腰举臀,拚著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可卿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婶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著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美连袂闹香榻,不放公子半刻闲。才向娇娃蚌里挑,又见媚娘那边邀。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可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叔叔’,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卿卿侄媳,想丢媚眼?”话音刚落,便听可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著茎头一麻,心知这侄媳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可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疲惫已极,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才听凤姐儿慌张叫道:“哎呀!这么暗了,今晚园子还有宴席,我得赶快去张罗哩。”顾不得周身酥软,就起身束发穿衣。可卿也忙爬起,道:“我跟你去。”

  双美整理妥当,互相仔细检视一番,也不叫仍赖在床上的宝玉,便带上门,匆匆忙忙迳自去了。

  宝玉又躺了一会,渐觉尿意迫人,直熬到实在顶不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未,穿上衣服,手软脚软地出了小木屋,去草从里痛快沸漓了一阵。他舒心惬意约定回径道,见己是晚霞满天,正盘算该去老大大处还是回屋让袭人捏肩捶腿,忽听后边一个轻柔娇甜的声音响起:“宝玉。”

  宝玉心中大震,回头瞧去,只见柳树下立著个长发及腰的少女,一袭白衫,面露微笑,其时夕阳如血,丽辉斜撒,衬映得她娇美绝伦,不是昨日遇见的沈小姐是谁?不禁大惊大喜,讶道:“姑琅怎么在这里?”心想:“今儿究竞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卿卿来了,跟著凤姐儿自己送上门,此时竟大遇见了这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小仙子。”

  沈瑶道:“你家可真大哩,找了好半天才瞧见你。”

  宝玉更是喜难有禁,道:“你是来找我的?”

  沈瑶道:“不找你,人家来这儿干什么。”

  宝玉见她昨日爱理不理的,今日却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只觉暖洋洋醉醺醺的,一时浑不知身在何处,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瑶丽目盯著他,道:“家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诺?”

  宝玉万想不到她竞会软语相求,一放热血倏地上涌,周身都热了,顿感就算为之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心甘情愿,当即一挺胸膛,慷慨激昂道:“姑琅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这少爷从来娇生惯养,性情怯弱畏艰,如此英雄气概,实乃生平头一遭已。

  沈瑶俏颜一展,登时百媚横生,欢喜道:“就知道你很好,昨天那支杖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宝玉略一筹措,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又听沈瑶道:“那里是不是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不禁讶然:“你怎么知道?”

  沈瑶不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带我去那里。”

  宝玉“啊”的一声,顿时给吓傻了。

  第六十一回**陷阱

  沈瑶秀目一瞪,薄嗔道:“怎么了?”

  宝玉额头冷汗冒出,好一会才道:“那……那地方去不得的。”

  “怎去不得?刚才还口口声声答应,这么快就反悔了?”沈瑶俏脸绷起,却愈显明艳逼人。

  宝玉不由自主回想起当日情景,扮成自己的白玄被那群青色怪物活活围殴而亡的恐怖场面犹历历在目,面无人色道:“不是……只是……别的我都答应,去那里真的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沈瑶盯着他道:“因为那里是处禁地?”

  宝玉反问:“你知道是哪里?”

  “被朝庭抄封的前大内司库府对不对?”

  宝玉心头一震,道:“原来你都知道,那还敢去?若被官中知晓,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呀。”

  沈瑶道:“你不是都去过了?我们悄悄地进去,只看一下就出来,谁又会知道。”

  宝玉摇头道:“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呜……不要去……不要去……”

  沈瑶急道:“哎呀,你这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不清不楚的,倒底怎么不行你快说呀!”

  宝玉使劲甩甩头,仿佛欲丢掉那无比骇人的一幕,哆嗦道:“老实跟你说了吧,那里有许多吓人的妖怪……”当下把白玄如何将自己劫持到那里,所遇的恐怖之事与如何侥幸脱困的经历跟沈瑶草草说了一遍。

  沈瑶听了个大概,虽然其中尚有许多不明之处,但心中已是又惊又喜,暗忖道:“丁翊故府的地底果然有秘库,圣莲令又是从那里得来,爹和娘的下落定能由此寻出些线索!”

  宝玉心有余悸道:“如非老天爷怜见,令我没能靠近那堆奇珍异宝,否则也必定跟那白玄一样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哩。”心想:“这沈小姐不知为什么急着要去,难道就是为了那些东西?不对不对,这么一个落凡仙子,岂会为那些俗物动心呢。”

  沈瑶心知那些青色怪物**是守库机关,也懒得跟宝玉说明,对他道:“不怕,你只管带我去,那几个与我同来的叔伯们也一块去,他们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身怀绝技的好手,到时呀,什么妖魔鬼怪都奈何不了我们的。”

  宝玉仍白着脸,“但那些怪物可不是什么江湖匪盗呢,只怕…只怕不是……

  不是活人哩……“

  沈瑶跺跺脚,娇嗔道:“我说没事就没事,包管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连根毛儿都少不了的,你,你不相信我的话是么?”

  宝玉忙道:“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那地方实在太……”

  沈瑶截住道:“那就带我去!”蓦觉自己口气有些生硬,便踏前挽住宝玉一臂,轻轻摇了摇,软声道:“求你啦。”

  宝玉身子立马酥了半边,脑子也坏了大半,什么恐惧惊怯皆抛到九霄云外,一股豪气直冲胸臆,脱口应道:“好吧,我带你去。”想想又加一句:“不过千万要小心。”

  沈瑶笑逐颜开,顿如娇花盛放,周遭美景也为之逊色:“对啦,昨天你挨了那老妖物一掌,伤得怎么样了?”

  宝玉见她面露关切之色,更是如沐春风醺然欲醉:“没有伤着,只是当时觉得身上有点冷,回来在被窝里暖一暖就好了,你们追上他没有?”

  沈瑶心中暗暗诧异:“冰魄**凝筋结脉,伤过多少江湖高手,岂是在被窝里暖一暖就能好的?这小子的内功的确不凡,嗯……否则他又怎能在魔音鬼母的《十面埋伏》和我的《小霓裳曲》中间活下来?”应道:“没有,那老妖物轻功超凡,我们拦不下他。”

  宝玉见她神色黯郁,惋惜道:“我不知那令牌是令尊的东西,否则一早还给你就好了。”

  沈瑶白了他一眼道:“谁叫你不拿出来给人家看!”

  宝玉哑口无言,心想:“你又没问,我怎会无端端拿给你看?”旋而再想:“人家怎知我身上有那东西呢,既然不知,怎么会问?”对这色人而言,只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说出来的话大多不会没道理。

  沈瑶恨恨道:“哼,让他暂且高兴去,总有一天会叫他笑不出来的!”接着对宝玉道:“你今晚去朝阳庄找我好不好?朝阳庄你知道在哪里吧?”

  大名鼎鼎的朝阳庄都中谁人不知,宝玉应道:“知道……”停了一下却问:“今晚就要去了?”

  沈瑶点头道:“对,今晚就去。”心忖事关重大,免得夜长梦多。

  宝玉吞吞吐吐道:“那地方在地底极深,且又错综复杂,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要不……要不我们明天早上再去,若是今晚无法赶回来睡觉,屋里的那些丫鬟婆子多半又要闹了,弄不好被谁捅到老太太那儿可就糟了。”他怕袭人闹的确不假,其实更是因为可卿今晚说不定会在荣府这边过夜,肚子里盘算再寻机去见她一次。

  沈瑶秀眉微颦,心里老大不乐意,但想丁翊的地底秘库必定机关密布,下去查探绝非儿戏,能有多一点时间准备也好,便展颜一笑,“那好吧,你今晚好好睡觉,明早再来朝阳庄找我,可不许忘了哦。”

  宝玉点点头道:“放心,一定记着的,嗯……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我明天去找你时,也好请人通报。”这色人拐弯抹角,只想知道这沈小姐的芳名。

  沈瑶道:“我姓沈,你明早过去只要说找沈小姐,自然就会有人带你去见我的。”

  宝玉心中一阵失望:“还是不能知道这小仙子的芳名。”

  沈瑶瞧瞧他道:“那我走了?”

  宝玉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出去。”

  沈瑶道:“不用啦,记着明天哟,对了,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免得惹祸上身。”

  宝玉点头,见沈瑶转身离开,心中更是惆怅,正对自己道:“怎么了?明早就能再见到她的,难受什么!”忽见走出数步的小仙子转回身来,朝这边嫣然一笑:“我叫沈瑶,以后你叫我阿瑶吧。”说完轻烟般飘上树梢,眨眼不见。

  宝玉呆在那里,心中喃喃自语:“阿瑶…阿瑶……原来是瑶池仙子下凡来,果然果然……难怪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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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时候晚了,宝玉便回屋里胡乱用了饭,饭罢又去寻可卿,但见东府的众婆媳姬妾大多都在,却独独不见佳人俏影,便悄悄拉了无甚心机的金钏儿到一边问:“蓉哥儿的媳妇呢?怎么不见她。”

  “她呀,说是身子不舒服,晚饭也没吃就先回东府去了。”

  宝玉一怔:“怎么会?下午不是还好好的么?”

  “谁知呢,蓉奶奶脸上赤得跟火烧一般,眼神也发眩,二奶奶就叫人送她回去了,敢情是受了风寒哩。”

  宝玉闷闷不乐地回屋,袭人正在灯下做针线,见状笑道:“怎么着,今儿中秋,又喝酒又看戏地玩了一整天,这还不高兴?”

  宝玉含糊应:“有点累了。”当夜早早便睡下,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不知可卿是真的病了,还是因为怕自己又去闹她,这才寻借口匆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渐渐迷糊,恍惚中似又到了醉碧轩里,瞧见可卿静静地幽立在纱窗前,心中大喜,正欲上前叫唤,突从半空中落下一个流蓝淌绿的鬼面人,也想不起在哪遇过,就见他一把抱住可卿,挟起就奔。

  宝玉大惊,急追上去,相距却愈来愈远,前边也越来越暗,彷徨间一瞧,四周竟放着一具具大小不一的石棺,阴森森的十分可怖,再一抬头,已不见了鬼面人与可卿的踪影,正自惊疑不定,猛地从黑暗中跃出一群无鼻无眼无口的青色怪物,水泄不通地团团围住,条条海碗粗的巨臂力道万均地一齐殴击过来……他惊恐万分,转身就逃,蓦见一条青色巨臂从胸口穿膛破出,暴起一大蓬触目惊心的殷红。

  宝玉大叫一声,猛坐起身来,周围的那群青色怪物霎然齐逝,纱帐掀开,一条俏影现于眼前,上来将他抱住,连声轻唤:“不怕不怕,我们在这里。”

  宝玉定了定神,才知抱住自己的是袭人,只觉背上被冷汗冰湿一片,半晌说不出话来。

  又有一人掀帐探身进来,却是睡眼惺忪的晴雯,怔怔地看着他问:“怎了?

  做噩梦呢?“

  宝玉喘息道:“天亮了?”

  “早着哩,梦见什么了?出这么多汗。”袭人边问边用软巾帮他抹拭。

  宝玉不答,心中惶惑明天还要不要去朝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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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赌坊位于都中酒色财气最旺的逍遥街,朝阳庄却远离繁华,座落在毫无尘嚣的玉柳巷中。

  宝玉在巷口下了车,漫步而行,但见巷中数十步才有一户,皆为朱门脂墙,显然尽是富贵人家,两边又有绿柳成行,浓荫连绵,清爽怡人,心中惬意:“久闻这里是都中的世外桃源,果然不假,繁华中能存此幽雅,难得难得!”

  正迤逦前行,忽想起罗罗来,心头一跳,思道:“好象她说就住在这巷子里呢……”旋忆起紫檩堡那夜的**,浑身一阵发热,续想道:“答应要去看她,怎么却忘了呢,嗯,等过几日闲了,定要来这寻她。”

  胡思乱想间,旁边大门前忽有一人走过来,作揖恭声道:“小的如没记错,公子就是荣国府的宝二爷吧?”

  宝玉收回魂来,见那人一身下人打扮,衣服质地却甚好,显然是大户人家的仆役,点头道:“你是谁?怎认得我?”

  那人笑道:“小人胡庆,是朝阳庄的奴才,因前日见过您,所以老爷特吩咐我在此迎候宝爷。”

  宝玉微微一怔,问:“你家老爷是哪位?”

  胡庆道:“敝上便是朝阳庄崔庄主,宝爷这边请。”言罢躬腰扬手,斜侧身子做了个请势。

  宝玉扭头朝旁边那大门望去,见门楣上横着一只巨匾,写着“朝阳庄”三个大字,不由哑然失笑,心道:“原来已经到了,我却还往前走哩。”当下跟着胡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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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庆引着宝玉入庄,又有小轿来抬,过了几道门,转了几转,在一间雕梁画栋的大屋前停下。

  宝玉想及又能见到小仙子,心中怦怦跳动,随胡庆进屋,却听他对丫鬟道:“去请夫人,荣国府贾公子到了。”不由一怔,暗自纳闷:“怎么是夫人?难道那沈姑娘年纪轻轻便嫁人了?”

  又有丫鬟献茶,宝玉已没了心思,魂不守舍呆坐椅上,忽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原来都中还有个这么了得的小英雄,今儿倒要瞧瞧是个什么模样。”

  只见一群丫鬟婆子拥着个华裳美妇从侧门进来,年约三十左右,但见眼若秋水,面似芙蓉,肌肤若雪,鸦鬓油亮,真可用天上仙妃来形容。

  宝玉忙立起身,心道:“这美人的容貌可跟我凤姐姐比一比哩。”又觉有点眼熟,只稍一想,便记起上次在摘星园见过,当时那个冷少侠好象称她为“赌林大家千手仙娘崔夫人”什么的,顿时省悟:“原来是崔朝阳的老婆,无怪那胡庆说‘请夫人’。”心中释然,浑身一阵轻松,不觉眉花眼笑。

  崔夫人走近,丽目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宝玉一阵,朗笑道:“哎呀,不单英雄了得,还好生俊俏呢。”遂朝公子盈盈一裣,娇声道:“贱妾乃是崔朝阳的内人,这厢有礼了。”

  宝玉听她称赞,心中好不舒服,连忙还礼,道:“夫人好,岂敢当此谬赞。

  不知沈小姐是否在府上?“

  崔夫人道:“在哩,不过还没起来呢,公子请先用茶,稍坐一会妾身再着人去请。”话语虽平常,声调却是十分的柔媚动听。

  宝玉重新坐下,心中不免有点奇怪:“就是沈小姐还没起来,招呼我的也该是崔朝阳呀,怎么来的却是他老婆呢?嗯……这些江湖上的人物,行事自然跟世俗人家不太一样的。”

  崔夫人在旁边坐下,笑吟吟地瞧着宝玉,又道:“昨日听外子说公子助沈大小姐击败武林中人人头痛的魔音鬼母,贱妾好生仰慕,心想我们都中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小英雄,怎么就从来没遇见过呢?再叫人仔细去打听,不料却是荣国府的二公子。”

  宝玉心道:“我们遇见过的,只不过你对我没印象罢了。”恭声应道:“不过是胡乱撞上,凑巧帮了点忙而已,哪能算什么英雄。都中这么大,小子凡夫俗子一个,夫人没见过也不奇怪。”

  崔夫人道:“公子真是过谦了,您不知这件事是如何了得哩,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呀,怕是谁听了都会咂舌不已的,妾身今儿早早就起来恭候,便是为一睹少侠的风采呢。”边说边将美目往他脸上撩。

  宝玉一阵飘飘然,心中暗自得意:“那日去摘星园看戏,这美妇人只跟那个冷少侠他们说话,连瞧都不瞧我一眼,今日却对我这般客气了,呵呵,居然还称我为少侠……我也成侠了。”

  他正要客气,却听崔夫人命人换茶:“都冷了,快去换热的来。”又朝身边的一群丫鬟婆子道:“你们都去做事吧。”

  众下人应了,一齐退将出去,屋里一时只剩他们两个,崔夫人瞧瞧宝玉,忽问:“听说公子今天过来,是要来带大小姐去一个地方?”

  宝玉点头应:“是。”

  崔夫人道:“大小姐昨儿告诉外子,说准备今早去前大内司库府,那……那地方就在里面?”

  宝玉又点了下头,心中隐觉奇怪。

  崔夫人出神道:“难道那地下宝库的传说是真的?”

  宝玉迟疑了一下,他虽时常迷糊,心智却是不笨,忖道:“她这么问,可见沈姑娘没把全部的事情告诉崔朝阳哩,那我要不要如实回答她?”

  崔夫人续道:“公子进去过那个地方是吗?”

  宝玉见她丽目盯着自己,亮亮的眸子里似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不由一呆,脱口答道:“可能吧。”

  崔夫人娇嗔道:“什么可能呀,去过就是去过,没去过就是没去过,公子说话怎么不干不脆的?叫人摸不着头哩。”

  宝玉只觉她神态可人之极,心中一荡,忙解释道:“那次却是胡里胡涂进去的,因此不敢肯定那地方究竟是不是夫人所说的地下宝库……”

  崔夫人目光闪动,娇声道:“这么说,公子一定是进去过的啦,里边都有些什么东西呢?是不是很有趣?跟人家说说嘛。”

  宝玉又是一呆,心想她怎么把“贱妾”改成了“人家”呢?

  崔夫人见他不语,继而呢声催道:“嗳哟,你怎么不说了呢?真真是急死人啦,都中好多人都在说这个地下宝库的故事哩,公子快跟人家讲讲嘛,一定很新鲜哩。”语调神态,竟若那闺闱内的撒娇弄痴。

  宝玉不由一阵神魂颠倒,对此色人而言,女子这模样最是亲切可爱,当下将在丁翊故府地底秘库里所看到的奇景大略说了一遍。

  崔夫人听得目不稍瞬,忽道:“真有那么多宝贝?要是人家也能亲自看一眼多好……对了,那入口是在什么地方呢?一定很难才找着的是吧?你是怎么找到的?”她连发数问,脸上不觉露出一丝迫不及待的神色。

  宝玉兀地一省,心道:“哎呀,我怎么说了这么多?沈姑娘不知乐不乐意?

  她昨天可是叮嘱我莫告诉别人的。“旋又安慰自己,这崔夫人是崔朝阳的老婆,崔朝阳又是沈姑娘的属下,多半没什么大碍。

  “怎么又不说话了?哎,你这人真是的!说到有趣的地方偏偏就急人家。”

  崔夫人星眸含嗔,娇声催促道。

  宝玉意欲不答,无奈脸皮太嫩,不大好意思回绝这热情招待与称赞自己的美妇人,支吾道:“嗯……挺难找的,让我想想是在哪里啊……”

  崔夫人呼吸微促,引导道:“入口那儿有没有什么记号或特别的东西?”

  宝玉心念一转,便道:“夫人等会一同去吗?待我去到那里,或许才能记得怎么走哩。”

  崔夫人微微一愕,旋而嫣然道:“妾身老听人传说那地下宝库里藏着许多奇珍异宝,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哪里会真的去瞧,那种地方呀,说不定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呢,嗳,不聊这个啦。”

  宝玉听见“妖魔鬼怪”四字,脸色微微一变,顿想起那群无鼻无眼的青色怪物来,不觉有些口渴,便把几上的茶拿起来喝。

  崔夫人眼珠子一转,竟斜过身来,伸出柔荑按住他的手,娇笑说:“都冷了你还喝,等一等,下人就换热的来哩。”

  宝玉一阵慌张,忙把茶碗放下,谁知妇人那软绵温腻的柔荑仍覆于他的手背上,听她又道:“对了,听都中的人皆说荣国府的二公子出世时乃是衔玉而生,那玉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因此就取名叫作宝玉,不知是不是真的?”

  宝玉不敢硬把手抽回来,涨红着脸点点头,心中微感奇怪:“我衔玉而生之事竟传得如此之广么?连她也知道哩。”

  崔夫人道:“居然是真的,世上竟有这等新奇异事,人家还道是胡编乱撰的呢,嗯,那块玉你有没有戴在身上呢?”

  宝玉道:“不值什么,但家里人都说那玉是命根子,因此不敢离身的,从小就一直戴在身上。”

  崔夫人露出一副小儿女之态,娇憨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呢?让人家瞧一眼可好?”

  宝玉便趁机抽手回来,摸到衣领里去欲把颈上的通灵宝玉摘下来给妇人看。

  崔夫人竟离座挨到他身前来,微笑道:“不用拿出来了,天这么冷,小心冻着哩,我就这么瞧瞧好了…是这块么?”说着凑首过来,把眼往公子领口里望,一只柔荑已探入其内拿住了通灵宝玉。

  宝玉只闻一股细腻的甜香袭来,更是心慌意乱,眼睛掠见妇人垂头露出的一截雪腻鹅颈,赶忙把眼闭上,又觉妇人的那只手儿在衣领内摩弄,撩得脖颈丝丝发痒,心脏不由卟通乱跳。

  “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一除邪祟二疗……”崔夫人轻声念着,似欲瞧得更清楚些,香躯又往前凑,竟轻轻挨上了男儿的身子。

  宝玉闷哼一声,哆嗦道:“夫人……”裆内烘热起来。

  “好漂亮的玉呀,咦,公子怎么了?”妇人抬起螓首,诧异地望着他。

  宝玉喘息道:“还是待我取下来吧,才好让夫人瞧得仔细些。”

  崔夫人眼波流转,忽然“卟哧”娇笑,腻声道:“你下边可还藏着什么宝贝呢?这么**地硌人。”

  宝玉蓦感底下已不知何时勃起,隔着衣裤抵在妇人软绵的身上,慌得疾往后退,不想崔夫人仍握着通灵宝玉,似猝不及防,竟被扯得跟着跌过来,“嗳哟”

  一声扑入他怀中。

  宝玉忙将妇人双肩扶住,颤声道:“夫人小心。”

  崔夫人却便软软倚在他身上,也不站直,轻喘道:“小坏蛋,你想调戏人家么?”

  第六十二回泄露玄机

  宝玉慌道:“夫人万莫说笑,小子怎敢冒……”

  妇人酥腹一揉,磨得少年愈发挺拔,吃吃娇笑道:“你不敢,怎么它却顶着人家呢?”

  宝玉额头冒汗,身子续往后缩:“夫人请站好,我要放手了。”

  崔夫人竟将双臂绕上他脖子,眉梢眼角尽是春色,悄声道:“别怕,这儿没人,我若不叫,谁都不敢进来的。”

  宝玉愕然道:“夫人,你……你……”只觉鼻间那股甜腻的香气更是浓郁。

  崔夫人微微娇喘道:“小冤家,想不想要?”裙底**略抬,软软地厮磨着男儿的突起。

  “夫人缘何……缘何……?”宝玉口干舌燥,着实不敢相信眼前之事,这贵妇人可是都中第一大赌坊老板崔朝阳的女人呀。

  崔夫人用手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娇声道:“因为人家好生仰慕你这个小英雄哩,偏还长得这般俊俏,叫人一见呀就情难自禁了,来,快疼姐姐一下…”

  她声音腻中带涩,兼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妖娆,只教听者心酥神迷。

  宝玉犹难置信眼前的荒唐,但此子天生最色,乃那古今往来的第一淫人,岂能逃得过这浓情似火风情万千的美妇人之诱,身上欲焰如焚,心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中已搂住酥腰。

  妇人螓首凑上,朱唇微启,软软地印到男儿嘴上。

  宝玉接住,稍微纠缠,又觉一条滑舌如鱼儿般游了过来,活泼泼地挑逗自己,周身除了一根东西尚硬,余者皆软了。

  **了一阵,崔夫人忽然分开,拉了宝玉的手,悄声道:“小冤家,跟我来。”

  宝玉早已神魂无主,便随她而去,却是转到屋角的一面八折屏风后边,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供人小憩的窄窄春榻,上边枕被俱全。

  妇人坐下,缩起双腿斜倚榻上,拉拉少年,妩媚道:“发什么呆?”

  宝玉呻吟道:“夫人,我们……我们……”最后一丝心智已如风中残烛。

  崔夫人稍加力气,便把他拉倒在娇躯之上,一臂缠绕其颈,一手竟探到底下,喘息道:“叫我姐姐……”

  宝玉再难把持,当下与之胡天胡地起来,不过一会,两人已是罗带尽解衣裳零乱。

  只听妇人低呼道:“天呐,怎么这般大啦?”

  宝玉烫着脸,只顾上下其手,只觉这美妇人身上着实丰腴,比凤姐尚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道:“小钟儿最喜欢这样的妇人,若他此刻在这,定要迷死了。”

  崔夫人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又叹道:“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她阅人甚多,却从未见过这么巨硕的宝贝。

  宝玉扪抚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度真是所遇女人之最,低目偷视,见其峰顶红梅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别说几个胡闹过的小丫鬟,便是凤姐儿也略逊一筹,满怀新鲜,底下更是硬如铁铸。

  妇人见他目光发直,便将粉腻的酥峰挺起,微笑道:“想不想吃一吃?”

  宝玉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竟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妇人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小坏蛋,好痒的。”也不知说是上边还是下面。

  宝玉心中微诧:“怎么没有半根毛儿?难道是薛大哥他们说过的白虎么?”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妇人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妇人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姐姐。”

  宝玉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便先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来褪妇人罗裙,待剥下亵裤,便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其上竟然纤茎不生,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崔夫人娇羞道:“不要看,人家这儿最难看了。”双手捂住了少年的注目处。

  宝玉脱口道:“怎会?真真美不可言矣,姐姐让我再瞧一瞧。”

  妇人道:“你哄我么?我那……那男人可是常数落人家的。”双手已慢慢松开。

  自古便有白虎克夫之说,宝玉却毫不在乎,道:“我却觉得姐姐这里诱人之至。”忍不住俯下头去,用舌舔舐了一下。

  崔夫人大颤了一下,双手拉他上来,娇声又催:“心肝快来,姐姐爱煞你了。”

  宝玉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

  妇人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喘了片刻,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顶着姐姐了!”

  宝玉一边狠耸一边痴迷:“这定是书上所说的白虎了,薛大哥他们常叹玩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不曾碰上一个,不想今日却叫我给遇着了。”一下插得深了,**刺到一粒软中带硬的滑润嫩物,料是花心,却不是凤姐儿肥美巨硕的那一类,倒与袭人的有几分相似。

  崔夫人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小心肝,想不到你竟这么好!”她色诱宝玉,乃因另有所图,不想却遇着了根绝世宝贝,几乎下下能顶着花心,不禁又惊又喜,周身寸寸酥坏。

  宝玉心道:“这美娇娘身子比我凤姐姐还要丰腴,花心却生得这般小巧玲珑,可见女人的心子未必如体形矣。”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妇人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又忖:“这白虎果然甚妙,不单男人的进出之势看得一清二楚,又能将女子**的绮丽变化尽收眼底,真真令人**哩。”

  妇人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不要……”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猛地夹紧了少年的腰。

  宝玉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榻面,倾势压上,几把妇人逼下榻去。

  崔夫人美极,双手死死扳住榻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

  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真好!真好!啊!咝……啊……“她素来**,面首极多,间中不乏善射之士,床技淫术皆尽远胜这少年,却从未有哪个能似今次令她如此快美着迷。

  宝玉见她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高,虽说此时屋内再无别人,但这女人终究是别人的夫人,自己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荒唐胡闹,瞧了一眼屏风,忍不住道:“夫人小声些,莫给人听去哩。”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

  妇人便急了起来,两只穿着粉绿绣鞋的小脚儿四下乱蹬,星眸乱晃大(红楼遗秘史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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