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唇间抹了蜜_我的夫君是傅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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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唇间抹了蜜

  原来他早就安排得明明白白,把她的最后一条退路也给阻绝,够狠!

  东珊无言以对,起身行至窗畔,赞叹着天边那火红的晚霞是怎样瑰丽的一副画卷。

  此刻的傅恒无心欣赏日落西山的美景,他只期待着星子快些满布天幕,缓步来到她身畔,他将手肘闲闲地往后一搁,撑在窗台上,正好与她对视,笑吟吟道:

  “不论朝霞晚霞,都不如你双颊上的红霞醉人,每每瞧见你那面带潮红,柔弱堪怜的娇模样,我便想狠狠的欺负你……”

  没完了是吧?到哪儿都绕不开这个话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东珊不禁怀疑,

  “你今儿是捅了马蜂窝?”

  “嗯?”傅恒未解其意,等待她解惑,但见她嘟起小嘴儿嫌弃地瞥他一眼,“嘴跟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

  “甜不甜的,你得尝了才知道。”说着傅恒顺势直起身子,微偏头,笑意盈盈地将唇贴覆于她,然而才触碰了一瞬,就被她躲将开来,羞赧恨嗤,

  “你……你怎的也不挑个时候,这可是在窗边,万一被人瞧见,那还得了?”

  他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独她脸皮薄,傅恒顾忌她的感受,也就没再乱来,点头笑应,“好,我且忍忍,等着晚上吃个饱。”道罢他又回想起方才那句话,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对了,才刚你说什么马蜂窝?马蜂是没有蜂蜜的,只有蜜蜂才有,而且马蜂的针是直的,蜇了人它也不会死,蜜蜂的针有倒钩,蜇了人自个儿也会翘辫子。”

  她当然知道这一点,不过是玩笑罢了,他怎么就那么较真呢?摇了摇头,东珊啧叹道:“直男无疑!”

  直男?傅恒琢磨了半晌也没明白,“直男是何意?贬义还是褒义?”

  强堆起笑容,东珊违心解释道:“当然是褒义,我夸你耿直坦率呢!”

  是吗?可他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夸赞哎!狐疑的傅恒举一反三,“我是直男,那你就是直女咯?”

  话音刚落,就见东珊恼瞪他一眼,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称谓,傅恒登时了悟,“你看我一说你直你就生气,可见这不是什么好词儿,所以你肯定是在损我。”

  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东珊震惊到无法反驳,暗叹傅恒太机灵,不好糊弄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斗着嘴,待丫鬟呈上晚膳,东珊净了净手,特殷勤地要给他斟酒,却被他婉拒。

  笑凝着她,傅恒的眼中泛着粼粼柔光,意有所指,“今晚还有正事,不沾酒。”

  她当然晓得所谓的“正事”是什么,所以吃得极慢,尽量拖延,直到碗中的最后一口汤也喝干净,她才不情愿地放下了碗筷。

  傅恒让她先去沐浴,她却借口说吃多了要消会儿食。于是傅恒便先去了。

  待他洗罢,东珊才慢吞吞地过去,以往两刻钟足够,可今日她愣是泡在木桶中不肯起,蔷儿忍不住提醒道:

  “夫人,泡太久也不好,会起皱的,奴婢备的热水也都添没了,等会儿水该凉了,当心患伤寒。”

  连催两次,她家夫人才不情不愿地起来更衣。回到寝房后,东珊着了身素锦中衣,也不入帐,就这般坐在桌前,掂起笔开始写字。

  候了半晌的傅恒好整以暇地枕着胳膊笑看她装模作样,故意问她在写甚,东珊一派认真地说是在练字,惹得傅恒哑然失笑,

  “以往也不见你晚上练字,今日怎的这般勤勉?”

  心虚的东珊强辩道:“以往都是白日里习字,你不在府上,自然瞧不见。今儿个白日里耽搁了,这会儿才得空,不能落下,你困了便先睡,不必等我。”

  “你躺在身边我才想睡,你不过来,我是断然不会困的,”就她那点儿小心思,傅恒还能看不透?反正明日不必入宫,他耗得起,

  “无妨,你且慢慢写,我有的是工夫等你。”

  东珊那叫一个心慌啊!还想着兴许再耗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吧?

  写了一刻钟,不听他吭声,东珊悄悄回首瞄了一眼,惊见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还坏笑着朝她挑了挑眉,那眼神似在告诉她,今晚休想躲过。

  手底这字已练了三张,感觉酸疼的她不自觉地晃了晃手腕,很想躺下歇会儿,然而那只狼就守在那儿,她一过去铁定被吃干抹净,关键还不止一次,想想都可怕!

  写到后来,她竟开始打盹儿,看似坐得规矩,实则这脑袋直往下点。冷不防面颊一暖,吓得她一个激灵,抬眼就见傅恒近在跟前,吓得她慌忙站起来,尚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他自背后一把拥住,

  “你不肯入帐,我过来找你也是一样的。承诺过的事,必当兑现。”

  说话间,傅恒的唇在她颈间来回点吻,而后缓缓移至耳边,此乃她敏·感之处,每回他一噙住耳珠,她就难以自持,傅恒正是清楚这一点,是以极尽温柔的在此徘徊。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细碎的声音便自她唇齿间溢出,这声音似有魔力,一入耳便令他躁动难安,遂松开她的耳,觅到檀口,将她那甜美的声音尽数渡至他口中。

  可怜东珊还得微扬首,侧着脸与身后的他亲近,这样的姿态令她羞赧不已。看她一直扭动,似是很不习惯,傅恒干脆将她转了过来,好让她与他面对面,将人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搂着她的臂膀一再收紧,迫使她与他上下挨覆着。

  此时的东珊清晰的感觉到那烙铁似的长剑已然出鞘,预备着随时待命,意识到今晚怕是躲不过,她唯有妥协,小声说要到帐中去,然而傅恒竟道:

  “在这儿也可,尝试不同的感觉。”

  就在这里?桌边?东珊震惊地嗔他一眼,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帐中还有帐帘做遮挡,在这儿算什么?面前只有一道绢纱屏风,里屋没门可关,惟一层门帘而已,才刚她进来也没拴门,丫鬟们若是突然进来那她还怎么见人?

  傅恒无谓一笑,劝她勿忧,“我已交代过,今晚谁都不许进来,她们不敢违抗,你放心便是。”

  说着他顺势解了她中衣侧边的带子,随着中衣散落,里头那绣着琼花的月白抹腹一览无余的映入他眼帘,傅恒的目光越发炙热,一刻也舍不得挪开,打量着怀中人,一如欣赏美玉珍品一般,难掩怜爱。

  再不愿忍耐的他抬手攫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那红艳的双唇,与此同时,他的右手顺势抬起东珊的蹆,寻到隐藏在丛林后方的秘谷,不请自来,强势闯入!

  好在先前他已做足准备,谷口的道路一片泥泞,他毫不费力便攻进其中,开始探寻那传说中的仙境之花,采之流蜜,使人羽化,如登云霄宝殿!

  室内无外人,唯有烛火明灭,还有那盆绣球花在偷望,羞得红了脸,粉紫的花瓣显得越发娇美。

  渐渐的,东珊有些承受不住,说是蹆酸,傅恒心疼她,这才将她抱至帐中,也好让她躺下,有个依靠,可以暂缓疲惫。

  不过也只是换个地儿,继续冲锋陷阵罢了!

  当天晚上,傅恒极尽所能,花样百出,什么拥花折柳,后墙探杏……春戏图中的那些精髓,他一一尝试,个中滋味,就此略过,不再细表。

  直折腾到子时,他才终于罢兵休战,东珊早已无力再动,软软在趴在枕边,连说话都费劲儿,傅恒倒是毫无影响,还下帐去倒茶,自个儿喝了半杯,又给她斟了一杯,过来喂她。

  疲惫的东珊半撑着手肘喝了几口,这才好受些,再回身躺下时,她幽叹一声,“这回总算是吃好了吧?别再说我苛待你,不让你吃饱饭。”

  傅恒颇为满足地点了点头,“三餐是有了,若还能吃个消夜那就再好不过。”

  ……

  事实证明,人,是永远不可能满足的,有了三回还想四五六七……东珊忍不住语重心长地教导着,

  “你虽血气方刚,却也得晓得节制,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过度消耗,你若伤了元气,额娘定会怪我不知分寸。”

  她这小心思,想得还挺长远,难不成是怕他以后不行?被小看的傅恒当即保证道:

  “我常年习武,身强体健,断无亏损的可能,你不必为我忧心,我定然有求必硬,随时喂饱你。”

  她发誓自己真的是很正经的在与他说话啊!为何他总能扯到不正经的话头上?东珊深感拜服,干脆住嘴,

  “今日我已兑现承诺,往后你可别再这样折腾我,我真的捱不住。”

  虽说今晚是吃饱了,但唯一令他心塞的是,现今的东珊与他亲热都像例行公事一般,何时她才能真正心甘情愿,毫无芥蒂的与他亲近?

  不过细想想,两人成亲的时日尚短,还不到一个月,她对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太深的感情,来日方长,这事儿急不来。想通之后,傅恒也就释然了。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舒畅,直至辰时,日头当空他才醒来,东珊仍在梦中,他并未打扰,用了些朝食,又跟丫鬟交代几句,而后去往书房。

  期间东珊也醒过,但仍觉得双眼泛酸,翻了个身迷糊闭眼,又眯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清醒。

  蔷儿为其梳洗时,说九爷特意交代,今日要带她出府参宴,得仔细梳妆。

  昨晚并未听他提起有什么宴席,东珊不觉好奇,“他可有说要去谁家?”

  “说了名字,奴婢记不住,只记得九爷说是一个朋友过生辰,还说那人是二姑娘的未婚夫婿,是以打算带您过去瞧瞧。”

  若只是傅恒的朋友,东珊还真没兴致参与,若说是妹夫的话,那她还是愿意去的,只因先前淑媛说从未见过与她定亲的那个人,那么东珊今日正好可以帮淑媛瞧一眼,看此人品貌如何。

  东珊对衣裳不挑剔,每回都是由蔷儿来选,今日蔷儿为她选了身水粉绣兰花纹的单氅衣,又特地将九爷为她买的那条荷花碧玺项坠儿拿来戴上。

  先前陪送嫁妆时,妆奁里有不少碧玺首饰,奈何九爷品阶不够,不能佩戴,如今九爷已是五品官,那些首饰皆有了用武之地,譬如今日这耳坠便是绿色葡萄碧玺,连这云头花盆鞋的底部亦缀有碧玺珠串,前端云头处则垂着长长的流苏穗子,走起路时来回晃动,摇曳生姿。

  梳妆完毕的东珊到书房与傅恒汇合,两人一道出府,乘坐马车去往辅国公府。

  说起淑媛的这位未婚夫婿萨喇善,倒也有些来头,皇太极的第十子名唤韬塞,而萨喇善正是韬塞的嫡孙。

  当年韬塞未封王爵,封的是奉恩辅国公,饶是如此,他的子孙后代也享有宗室的待遇,腰间系着黄带子,乘坐的车为朱轮,马匹配紫缰,顶戴为红宝石,府中分拨太监,底下还有牛录,他们只管做旗主,安享荣华富贵即可。

  马车到得府门前,傅恒刚搀着她下马车,便有人过来与他打招呼,请他们入府。

  行至假山处,傅恒碰见熟人,躲不过唯有寒暄,东珊则乖乖的等在一旁,打量着周遭的景致,恍然瞧见不远处有道身影颇为眼熟,那姑娘鬓边的碎发微微卷起,明眸如星,眼尾有颗小痣,妩媚可人,东珊仔细一瞧,正是她的闺友苏棠!

  苏棠也瞧见了她,却迟疑着没敢吭声,最后还是东珊主动走了过来,

  “苏棠!好久不见啊!”

  瞄见她面上有笑意,苏棠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我在门口瞧见了你,想与你说话,又怕你不理我,就没敢与你打招呼。”

  这话说的也太见外了些,“咱们认识那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理你?”

  说到底还是苏棠心虚,眨了眨卷翘的羽睫,苏棠小声道:“上回你从我家离开之时很不高兴,我怕你生我的气,就不敢再去找你,担心你会将帕子要走。”

  看来她还是很珍视那方帕子啊!东珊温笑着安慰道:“过往之事我都快不记得了,你无需放在心上,我听表姐说你已经和鄂容安定下亲事,你心想事成,那帕子合该留在你那儿。”

  眼瞧着东珊对她的态度一如从前,苏棠暗自庆幸,直叹自己顾忌太多,“若早知你没生我的气,我就去找你玩儿了。上次你回门之时我也去了,不过你太忙,恭贺你的人也很多,我就没近前,只远远的瞧着,默默祝福你,嫁了个好人家。”

  怪不得东珊总觉得那日好像瞧见了苏棠,但一眨眼又没了人影,她还以为是自个儿眼花,原来苏棠真的去了,

  “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性子,有什么话都是当面说,过后再不会计较,你可别再自己吓自己,你一直不找我,我还以为你疏远我了呢!”

  今日两人碰着面,把话说开之后,方知皆误会了彼此,苏棠心里过意不去,主动向她道歉,

  “怪我小人之心,胡思乱想,才生出这些误解。我听说你的夫君傅恒和鄂容安是好兄弟,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做好姐妹。”

  “那是自然,”先前东珊还时不时的念着苏棠,如今两人言归于好,她的心石也就放下了,没再与之计较。

  两人正闲聊着,苏棠眸光一亮,小声惊呼,“呀!鄂容安来了!”

  东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假山边,刚进府的鄂容安眉目疏朗,信步走向傅恒,与傅恒说着话。

  这可真是瞧了,东珊刚想跟苏棠打趣,侧眸便见苏棠正怯怯地躲在她身后,像个小贼一般,不觉好笑,

  “你躲甚?你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吗?”

  但听她怯懦低语,“是定了亲,可我们并未正式见过,我认得他,他不认得我,尚未成亲,我还不想让他瞧见我,我怕他反悔,不肯娶我。”

  说来苏棠也是个姿容精致的姑娘,只因眼尾有颗泪痣,选秀时才被撂了牌子,东珊实不明白她到底怕什么,

  “你又不丑,为何害怕与他碰面?”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消夜即为宵夜。感谢小星星投的2颗地雷,w。灌溉的5瓶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支持。

  顺便推荐一下基友的古言《我做了前世仇人的妾》by金珠玉豆

  上一世,阿金在执行任务时,被刺杀对象三箭钉死在墙上。

  重活一世,她成了一个十岁的黄毛小丫头,被穷苦的父母卖去做奴婢,服侍了一个世上最善良,最美好的姑娘。

  后来,小姐长大了,要嫁给当朝五皇子……嗯,没错,就是那个三箭钉死她的混蛋。

  最主要的是,小姐要她做陪嫁,不去不行的那种。

  她无语望天:玩我?

  后来想想她认命了,这一生只要能安稳度日,和仇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又如何?

  她能忍得了。

  但是……后来,小姐说仇人看上她了……

  她现在去杀人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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