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傅恒你坏透了_我的夫君是傅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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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傅恒你坏透了

  说话间,他一直在看着她,但见她神色极为平静,淡应了一声“知道了”,而后便躺了下来,兀自将锦被盖好。

  看来她的确知情,“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认为自己有必要给她一个解释,只可惜钰娴并无好奇心,“无非就是你和怡珍之间的矛盾,其实你们的恩怨,外人不好评判,所以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闻言,傅谦忽然就笑了,他很欣赏钰娴的豁达,也很羡慕她的通透,“你说的对,与己无关之事,的确不需要多管。这是我跟她的恩怨,我会处理好。之前撒谎是我不对,往后我不会再对你说谎。”

  傅谦的确是个坦荡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成亲头一日便告诉她,他心有所属一事,这大概也是钰娴所能认可的,他唯一的优点吧!

  至于这次他为何扯谎,她不想追究,反正已经过去了,知道得少一些,人也会轻松些。

  将纷杂的情绪抛诸脑后,钰娴合上了眼,侧身先眠,傅谦瞄她一眼,小心翼翼的勾起她那垂落于枕边的一缕长长的青丝,绕于指尖,缠上几圈。

  室内的烛火微弱的跳动着,凝神细思的他眼中烦闷渐散,越显柔和平静。

  今晚的傅恒亦是高兴得睡不着觉,先前大夫是说过东珊可能有了身孕,但那个时候并未确定,他便想着东珊可能只是月事推迟。

  今儿个终于确定喜讯,得知自己要当爹,他这心情自是激动不已,轻抚着她的小腹,傅恒只觉好神奇,

  “我浇灌的种子发了芽,很快便要结出一个小娃娃,我希望是个小女孩,像你一样甜美可人的小闺女,你说好不好?”

  红唇微撇,东珊娇哼道:“那等她出生后,到底谁更漂亮?”

  “自然是你最漂亮,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你最好!”说着傅恒揽着她的窄肩,在她面上轻啄一口,温柔而深情,笑问她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思量片刻,东珊眨着细密的眼睫认真道:“我还是想要男孩,假如是女儿,那额娘肯定会失望,还会催着咱们继续生孩子,但若头一个是儿子的话,额娘得了孙子,如愿以偿,便不会再管咱们,我也不必再有压力,往后生男生女都无所谓咯!”

  神色朗悦的傅恒抵着她光洁的额,笑打趣,“这个还没出生,你已开始设想第二个?”

  脸蛋儿微红,东珊窘迫的捏着手指小声否认道:“我只是假设嘛!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生孩子,毕竟那么遭罪,且孕期还有许多顾忌,着实累人,还不都是为了你。”

  她自己还像个孩子,却为了他而妥协,傅恒心生感动,点了点她的琼鼻,轻声许诺,

  “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答应你,生完这个便歇一歇,好好养身子,如此咱们才能好好享受甜蜜的日子。”

  听到最后一句,东珊捏了捏他的耳珠,嫌弃地“咦”了一声,“就猜你又在想羞羞的事。”

  她的呼吸温温热热的流散在他耳廓边缘,轻而易举的牵动他心扉,凝视着怀中娇柔的佳人,傅恒的目光放肆的自修长的天鹅颈一直往下移,隐约可见那交叠的衣襟内,暗影勾勒出一道沟壑,深深浅浅,惹来无限遐思。

  不过多瞄了两眼,他便口干舌燥,脑海中又有不可言说的画面浮现,“我想要你,我敢承认,你敢说你不想?”

  娇哼一声,东珊甚是庆幸,“我是女人,我可没有隐藏的一条龙,不会如你这般煎熬。”

  “女人也会有想法,”为了证明他的论断,未及她回过神,他已噙住她的小耳朵,用舌尖细细描摹。

  东珊难抵他的温柔攻势,强忍许久,终是自唇缝里溢出一丝娇媚的哼咛,“别这样,你明知道不可以,何必使坏?”

  “那你说实话,可曾对我有念想?”

  “才没有,”将将否认,他的唇又随之而来,东珊微偏头,酥麻难耐,嘤声求饶,“好难受,你坏透了,不许欺负我……”

  傅恒却不罢休,趁机哄道:“想要便直说,我自会如你所愿。”

  他的声音低哑惑人,不怎么平稳的气息与她暗暗纠缠着,使得她逐渐发热,不自觉的向他贴近,但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能放纵,

  “大夫说现在胎象不稳,不可乱来。”

  孰料他竟道:“礼尚往来,乃传统美德。”说话间,他的手悄然下移。

  幽隐月光映照着被密林掩盖的峡谷,谷内有一方奇石,细心打磨雕琢可得美玉,附近有一汪泉眼,若将玉杵置于其中,便有泉水涌出,琼浆流溢,堪称奇景!

  惊诧的东珊紧握住他的手臂,不自觉的抓扯着他的衣袖,万未料到他竟会用这种方式来帮她。

  她明明想推拒来着,可那种奇特的感受迷了她的心智,以致于她歪在他肩头,任由他胡作非为。

  细碎的声音自贝齿间溢出,时高时低,于傅恒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舞,他的长指不自觉的加重了拨弦的力道,那曲调渐渐变得慷慨激昂,听着雅乐的东珊如置云霄宝殿,羽化成仙!

  飘于虚空的她没了着落,紧紧的抓着他,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周遭宁静无声,惟余她的心跳,剧烈得好似山崩海啸,轰隆作响!

  餍足的她再无说话的力气,红唇紧抿,歪着小脑袋在他胳膊上睡着的模样一如黏人的猫儿,看得傅恒心底一阵柔软,爱怜的亲吻在她额前柔柔落下。

  她的腹中蕴育着生命,而她,便是他的命,往后余生,他会倾尽所有,给她最好的一切!

  四月初二春景盛,柳绿花繁引蝶蜂,今日乃是东珊十七岁生辰,章佳氏将一大家子都请来,为她办了五桌宴,庆贺她生辰之喜。

  萨喇善亦得到邀请,打算带淑媛前去,淑媛却有所顾忌,“上个月我才回了娘家,这个月又回去,会不会不合规矩?”

  “今儿个是你九嫂的生辰,小舅子下帖邀请,咱们当然得去捧场。只要你想去,便无需顾忌其他,额娘那边由我去说。”

  她自然是想回家的,家里有母亲和她的兄嫂们,她巴不得天天儿的住在娘家呢!点了点头,淑媛细声表态,

  “那就劳烦你了。”

  明明是夫妻,说话却这般见外,不满的萨喇善抬起指尖在她脸蛋儿上轻掠一把,凝视着她,趁机讨要好处,

  “你若真心谢我,不如送我一个香吻?”

  淑媛明眸圆睁,面露诧色,看了看四周,梨花怡然映窗扉,日头那么亮堂,他竟然又生歪念?羞窘的人儿小声嗔怪道:

  “青天白日的,不可胡来,晚上再说吧!”

  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呢!萨喇善不愿久等,与她讲起了条件,“现在只亲一下即可,到了晚上便要加倍,亲两口,你自个儿看着办。”

  回想起他平日里的做派,淑媛极为认真的琢磨道:“即便我不亲你,你也还是会强吻,根本不会顾忌我的意愿,所以这个条件有何意义?一口两口又有什么区别?”

  瞎说什么大实话!她这么一绕,成功的把他给绕迷了,好像的确是这样哎!茫然了一瞬,他立马清醒过来,

  “我主动和你主动,意义大为不同,你就说你亲不亲吧!”

  为何非得逼她妥协呢?淑媛闷叹一声,默然片刻才问,“我不答应,你就不带我去了吗?”

  她那莹亮的眸光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委屈,逐渐暗淡,莫非是不喜欢他与她讲条件?意识到不妥,萨喇善当即改口,

  “不亲也带,同你说笑呢!莫当真。”

  他这个小媳妇儿平日里闷不吭声,即便生气也窝在心里不会告诉他,是以他不敢轻易得罪,好言哄劝着,还说她这对儿耳坠不够亮眼,又拉到她妆台前,亲自为她挑了对镶金米珠的葫芦耳坠,

  “你瞧这对儿,金灿灿的,多耀眼。”

  淑媛并不喜华丽之物,平日里惯戴玉石珍珠那般素雅的首饰,奈何萨喇善如此热情的为她挑选,她若逆他之意,岂不是驳他的颜面?

  无奈之下,她只好任由他帮忙给她换耳坠。

  她的耳朵小巧莹润,煞是喜人,萨喇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珠,惹得淑媛偏头轻颤,提醒他快一些,

  “时辰不早了,咱们得尽快赶过去,总不好让人等着,以免失礼。”

  既如此说,萨喇善也就不再耽搁,整理罢仪容后便带着她去往承恩公府。

  踏足府中,走在熟悉的青石板上,看着假山附近盛开的海棠,淑媛只觉惬意自在,萨喇善分明瞧见她面上的笑意渐深渐浓,似蜂蜜流化于心底,甜丝丝的。

  当他们到得宁辉院时,但见堂内欢声笑语,东珊今日身着正红缎绣牡丹蝴蝶纹单氅衣,喜庆明艳的色泽越发衬得她光彩照人。一众亲眷皆送上贺礼,东珊感激道谢,并未当面拆礼。

  傅恒身为东珊的夫君,他的礼肯定不一般,众人皆好奇,这当中就数傅玉嚷得最响亮,

  “这可是弟妹来此的头一个生辰,老九给她准备了什么宝贝?打开瞧瞧呗!让我们大伙儿掌掌眼!”

  耐不住众人起哄,傅恒遂命人将礼抬上来。

  随着红绸被揭开,但见一株两尺多高的红珊瑚映入眼帘,活像盆栽小树!

  珊瑚色泽繁多,其中以牛血红和朱红最为珍贵。如此高大完整的朱红珊瑚甚是少见,饶是承恩公府之人见惯了珍宝,也不由啧啧称奇。

  尤为特别的是,这些珊瑚枝上还悬缀着一些洁白圆润的小东珠,傅宽奇道:“九弟这是何意?为何要挂东珠?”

  傅玉默默数了数,一共十七颗,略一深思,已然明了,“珊瑚上头挂东珠,可不就是弟妹的名字嘛!一共十七颗,弟妹正好十七岁,寓意深刻,老九真是有心呐!”

  起初东珊也没能明白,直至老七解释后她才恍然大悟,再看向傅恒时,她的眸光越发温柔,颇为动容,

  “难为你平日里那么忙,还要费心为我准备礼物。”

  她的生辰,一年只一次,傅恒当然上心,这珊瑚树他年前就开始托人找寻,之前寻的他嫌太小,不满意,上个月终于寻到一株大珊瑚,颇称他心。

  至于这东珠更是难得,先前成亲时,皇上赏了六颗,皇后娘娘赏了四颗,其余的七颗则是他找了三个铺子才搜集而成。

  硕大的东珠只有帝后才能使用,其他的宗室贵族只能用小东珠,是以傅恒竭尽全力,寻找的都是在礼法规制以内可用的东珠。

  瞧见东珊面露惊喜,傅恒便觉这工夫没白费,“我这一生有三样事最重要,为皇上效力,孝敬额娘,讨夫人欢心。”

  傅文朗笑提醒道:“等孩子出生后,还有第四件,与捣蛋鬼斗智斗勇。”

  章佳氏只道风水轮流转,“恒儿小时候最调皮,往后也该让我那小孙儿治治他。”

  眼看着小舅子和他媳妇儿感情那么好,萨喇善羡慕不已,惊觉原来女人都喜欢收礼啊!他合该给淑媛送点儿什么,指不定她会感动呢?

  贺礼展示过罢,丫鬟上前请示是否开席,章佳氏随口问了句,亲眷们可有到齐。

  五夫人主动回道:“额娘,就差怡珍了。”

  章佳氏不悦蹙眉,暗嗤这个怡珍总是摆架子,“既然她不得空,那便不等她。”

  如若不等她就开席,怡珍过来瞧见,心细如她,肯定又会多想,斟酌再三,四夫人提议道:“左右时辰尚早,不着急开席,要不再等一刻钟?”

  眼见太夫人没否定,四夫人做主命人再去催一催。

  东珊倒是无所谓的,大家都在场,坐一起说说话,权当打发光阴。

  淑媛最喜欢这样热闹的场景,即便她话少,听旁人说也是欢喜的。

  正喝着茶,门前有人高呵一声,说是表少爷来了。淑媛抬眸一看,原是她表兄广廷。

  这帖子是傅恒下的,当时广廷不确定今日是否得空,并未回准话,只道尽量到场。这一上午没见他,傅恒还以为他赶不过来,也就没再等,未料他还是忙里抽闲来捧场了。

  章佳氏一看见侄儿,心中欢喜,问他父亲可有归来。

  广廷给姑母请了安,而后才答话,“原本阿玛的信上说是今日到京,我便在家等着,后来又说路上耽搁了,估摸着后日才能到家。”

  “回来就好,你和咏微的婚期便可提上日程。”章佳氏欣慰笑叹,东珊也很期盼,毕竟表姐和广廷早已定亲,去年广廷还中了举人,已然立业,合该早日成家,往后她想见表姐便容易些。

  傅文招呼他坐下,问及舅父阿克墩出使准噶尔一事,广廷只道父亲的家书中只提过只言片语,

  “阿玛说,噶尔丹策零遣派使臣哈柳与他们一道入京,商议边界划分一事。有使臣同行,这行程自是会慢一些。”

  傅玉啧叹道:“这只老狐狸,怕是又要狮子大开口。”

  使臣的职责便是争取最大的利益,傅文认为这无可厚非。

  搁下茶盏,傅恒藐然一笑,“咱们皇上可不是会吃亏的主儿,他提他的,皇上也只是听听,如何决断,还是由皇上说了算,他敢不同意那就继续打!”

  广廷倒觉得此人已经不足为惧,“当年他与纯悫公主的额驸交战,屡战屡败,不得已才停战向咱们求和,如今他忙着休养生息,应该不敢再轻易征战。”

  淑媛凝神细听,每每瞧见兄长们探讨政事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她便心生钦佩,不禁在想,她这些兄长们,将来应该都会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吧?或在朝堂上指点江山,或在沙场中英勇征战,谁会名垂千古,青史留名?光阴将是最好的验证。

  坐于一旁的萨喇善不知淑媛在想些什么,但看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广廷身上,唇角似乎还噙着一丝笑意。

  这就怪了,她只会对丫鬟们展颜,面对他时甚少有笑脸,如今看到广廷居然会笑?而广廷又是她的表兄,难不成他俩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因为皇上赐婚而被拆散,淑媛心有所属,所以才无法接受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便觉心头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在上涌,又塞又堵,甚是难受。

  偏偏此刻人多,他什么都不能问,越发觉得憋屈。

  刚想起身出去吹吹风,忽闻门口有人慌张小跑进来,颤声禀报,“太夫人,听风阁出事了!珍姨娘她……她要上吊寻死!”

  一众人正在说笑逗趣,骤闻此讯,屋内蓦地一静,而后轰然而炸,窃窃私语,傅谦满目愕然,立时起身,实没料到怡珍竟然会有轻生的念头!

  章佳氏笑意顿敛怒拍桌,“大喜的日子她居然又在闹腾,徒生是非,浑不知轻重!”

  三夫人心道这怡珍也不是个傻的,偏选在今日自尽,只怕早有预谋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评论里的小可爱说,上个月全订没有收到营养液的,这两天已经陆续收到系统发放的营养液了,大家可以查收一下后台哈!应该有20瓶,6号活动结束,营养液不再翻倍,全订的应该是10瓶。

  关于东珠的佩戴,据《清宫后妃首饰图典》所载,东珠所制成的朝珠只有皇帝、皇后、太后才能佩戴,此条规定只限朝珠,而其他首饰上的东珠,皇室以及贵族也可佩戴,但不同身份的人对于所佩戴东珠的大小有严格要求,文中傅恒所用的小东珠是帝后赏赐,并未违制。感谢在2020-04-0700:04:59~2020-04-0800:01: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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