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十三章
到附近商店给自家艺人买早餐的谢鹏飞，拎着一大袋子零食回来，看见刘易安，笑着走上前来寒暄。
刘易安之前是谢鹏飞所在经纪公司的艺人，常年不温不火，再加上年龄大了，合约到期时直接和公司解了约，本来打算退圈去做些别的事情，没想到退圈之前拍的最后一部仙侠剧意外让他爆火。
火了之后，他并没有和其他的经纪公司签约，而是成立了个人工作室，如今工作邀约不断，身价早已不同于往日，俨然有挤进二线的势头。
第二期节目不同于第一期节目，因为是全开放的录制环境，除了提前安装的隐形摄像头外，嘉宾们还要在身上佩戴录像装备，每组家庭还会配备四个跟拍摄像。
节目组正给嘉宾安装设备，刘易安第一个装好，此时正站在不远处和谢鹏飞攀谈。
“……谢哥，要不是你给我推荐那部仙侠剧，如今我早就退圈了。”刘易安是真心感谢谢鹏飞，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谢鹏飞拍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说，“要早知道那个角色能火成这样，我就让我们家乔乔上了。”
刘易安撇撇嘴，好笑道，“……谢哥，你觉得他那个脾气，演得了深情腹黑男配？”
“你还挺了解他？”谢鹏飞好奇问道，“你们之前见过？”
在他的印象中，乔宇铮和刘易安并没有合作过，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刘易安支支吾吾两声，只说私下里见过几次。
谢鹏飞当面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后脸上就露出了狐疑神色，刚才他在远处可是看见两人不止打了招呼，还碰了下拳头，那样子默契十足，说是拍档都有人信。
——
四位嘉宾佩戴好全部装备和护具后，杨导笑着对他们说：“马上就要开始第二期的拍摄了，家长和幼崽们紧张吗？”
刘易安和阳阳一齐摇头，动作一致，不愧是亲叔侄。
西西点头，而乔宇铮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
杨导继续说：“关于本次恐怖城直播的规则，我要向你们说明一下。”
“今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之间，你们每组家庭必须分别集齐4张家庭合照，照片藏在节目组提前准备好的玩具球中，但不是每个玩具球中都有正确的照片，先找到玩具球，集齐合照的那组家庭，就是本期节目的获胜家庭。”
“而获胜家庭的奖励是……”杨导顿了顿，“提前结束直播和一张价值千元的购物卡。”
乔宇铮的注意力放在前一个奖励上：哟嚯，早干完早下班？太好了！
听到后一个奖品，西西急切问杨导：“……购物卡可以折现吗？”
见杨导点了头，小女孩一把握住身旁哥哥的大手，两眼闪亮亮：“哥哥，我们一定要赢啊！”
西西：一千块钱=四个两百五十块=无数包馒头和咸菜，想想都觉得幸福！！！
——
九点钟，直播正式开始。
【乔乔，乔乔，我来啦！终于开播了，等不及要看！】
【易拉罐，你们在哪里？】
【解释一下，易拉罐是对演员刘易安粉丝的称呼，强烈安利哥哥之前演的那部仙侠剧，超好看，没看过的赶紧去看！】
【哈哈，你们点进来之前，看没看到宣传照，笑死我了，第一次看见乔宇铮穿那种衣服！】
【我觉得那件T恤比皮衣好看多了……】
【……看上去就还挺顺眼的！】
【我还奇怪怎么把宣传照换了？有知道内情的姐妹科普一下？】
【据说妹妹西西是临时找的素人，和乔宇铮根本没见过面，来不及拍宣传照，之前的那张是P的。】
【临时搭档啊，怪不得没默契！】
——
恐怖城内不只有鬼屋，而且还有医院系列，废弃校园、精神病院、密室逃脱等，大大小小一共18个主题屋，恐怖等级依次是一星到三星，星星越多越恐怖。
和小东西的获胜心态不同，乔宇铮根本不在乎直播时长和那少得可怜的奖金，只想着尽快完成任务。
对□□速完成任务的决心，兄妹两人意外达成一致。
他们决定首先攻克难度最低的一星体验馆。
兄妹二人最先进入的是以“古代冥婚”为主题的体验馆，到处都是红色的嫁衣，龙凤成双的长蜡烛，还有一张合葬的棺材，走在坑洼不平的砖路上，周围除了满目红光，只剩下无尽黑暗。
乔宇铮正寻找食人魅族的藏身处，哪料脚边的小东西突然叫了一声，吓得他腿一哆嗦：“……你瞎叫唤什么？”
“……哥哥，那个有点发亮的圆球是不是杨阿姨说的玩具球啊？”西西指向棺材边的微弱光源兴奋问道。
乔宇铮定睛一看，别说，那东西还真有点像。
不等乔宇铮说话，小东西已经蹲下身子，钻到棺材旁边的缝隙处，奋力伸手去探。
成功找到第一颗玩具球的西西，冲乔宇铮晃了晃手里的玩具球，显然开心极了。
节目组安排的塑料玩具球是白色的，经过特殊处理，在黑夜中可以微微发出光亮，一定程度上降低嘉宾寻找的难度。
西西两只小手分别朝不同方向用力，啪的一下，玩具球从中间分开，从中掉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照片。
拾起照片打开后，小女孩失望地“啊”了一声，因为那并不是兄妹二人的合照，而是乔宇铮的耍帅单人照。
两兄妹接着往前走，又找到了几个玩具球。
他们一共找到了25个玩具球，但打开后要么是空的，要么是单人照。整整一个上午过去，兄妹二人只找到两张合照。
手指夹着两张照片，乔宇铮想着可能是因为一星体验馆的怨气不够重，所以他一只食人魅族都没看到，估计都藏在二星馆，甚至是三星馆那里。
毕竟食人魅族最喜欢那种黑漆漆、血糊糊的地方，越阴暗越诡谲，它们越喜欢。
西西仰头盯着哥哥晃来晃去的手指，担心哥哥丢三落四把合照弄丢，提议将找到的合照送到节目组那里。
——
时间临近中午，来恐怖城里的游客越来越多，着急赶路的西西，一不留神，不小心撞到一位老人。
“……老爷爷，你没事吧？”西西捂着撞到的脑袋，紧张地看着对方。
那老人手里拄着个拐杖，闻言弯下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女孩。
老人内心激动不已，完全说不出话来。
脑海里反复重复一句话——
这是我宝贝孙女，这是我宝贝孙女……
一老一少干瞪了一会眼，西西开口对老人说：“……老爷爷，我还有事要忙，您要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那我先走了……”
小女孩觉得这个老爷爷有点奇怪，总是盯着她看，又不说话，看得她心里毛毛的，想到从前听化妆师阿姨还有摄影师叔叔说过的人贩子，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向后挪了一小步，打算绕开老人从旁边过去。
老人正是乔老爷子，他得知孙子和孙女今日会在这里进行节目直播，立马就让司机带他过来，老爷子一定要亲眼见见孙女。
停好车子赶过来的王珞，嘴角抽了抽，咳了一声，以此来提醒老爷子不要再盯着小女孩看，小女孩身后的跟拍摄像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怕是将他们当成了拐骗小女孩的人贩子。
探头探脑想要溜走的西西被老爷子一把拦住，他激动地握住小女孩的双手，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你就是西西吧，我看过你的节目，你在节目上太可爱了，爷爷可喜欢你了……”
西西身后两名跟拍摄像见老人一把握住小女孩的手，对视一眼，刚想要上前阻止。
在全开放的录制环境下，他们的任务不仅仅是摄像，还要确保嘉宾的安全。
在听闻老人的粉丝言论后，确认小女孩不会有危险，便默默退回原地，继续拍摄。
面对突如其来的老年粉丝，西西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动也不敢动，后来在老人的强烈要求下，西西和“热情的粉丝”合拍了一张照片。
后知后觉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老爷爷这么喜欢她，她却把对方当做拐小孩的人贩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西西灵机一动，小手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递给老人：“老爷爷，谢谢您能喜欢我，这个给您……”
乔老爷子伸手接过来一看——小女孩递给他的是一块巧克力。
那是小男孩给西西的巧克力，她想要留到肚子非常非常饿的时候再吃，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巧克力放了一上午，边缘有些融化，看上去有点难看，乔老爷子手里捧着小小的巧克力，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最最珍贵的礼物。
【我怎么觉得老爷爷好像要哭了……】
【感动哭的吧，莫名觉得这位爷爷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这年头，老年粉丝已经这么疯狂了吗？】
——
坐在轿车里，乔老爷子撕开巧克力的外包装，嘴里吃着融化了的巧克力，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
——这是自家乖孙给他的巧克力啊，超级甜啊！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秘书兼司机王珞，硬着头皮提醒老爷子。
“孙管家不让您吃巧克力这样的高糖食物，您的糖尿病又该严重了……”
乔老爷子不满地瞪了王珞一眼，觉得这个秘书实在是太会扫兴了，口中咕哝。
“就吃这么一小块而已，你们管的可真宽……”
“……让你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吗？”乔老爷子一边用湿巾擦拭手指上粘到的巧克力，一边问他。
西西那么可爱，老爷子想要尽快落实她的身份，这样才能把可爱的小孙女接到家里住。
“调查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疑点，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疑点……”略微停顿，王珞又说，“俞家两夫妻对小小姐好似不大好……”
“……什么？”乔老爷子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像西西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有人对她不好？
他们怎么敢？？？
“……小小姐好似是某些服装品牌的童模，还是长期工作的那种。要是没有监护人的同意，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么小的孩子做童模？？？”乔老爷子瞪大眼，怒极反笑，“我就知道，西西要是他们亲生孩子的话，他们怎么会舍得让那么小的孩子工作。”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疑惑……”王珞说。
“讲。”
“小小姐名义上的母亲，两年前因患有躁郁症住院，我让人调出她的病历才得知，俞太太的躁郁症并非遗传，好像是突然受了刺激，长期郁结入心，才会发病，但那段时间，俞家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俞总的工作稳定，夫妻感情和睦，究竟是什么事导致她发病，甚至严重到住院的程度？”
“……这其中定然有古怪！”乔老爷子脸色微沉，“继续查，一定要把这夫妻俩的秘密统统给我挖出来！”
老爷子被手下打听到的消息弄得十分心烦，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啊点，一张新鲜出炉的合影，跳了出来。
手指抚摸小女孩的笑脸，老爷子心情才慢慢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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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之后，他并没有和其他的经纪公司签约，而是成立了个人工作室，如今工作邀约不断，身价早已不同于往日，俨然有挤进二线的势头。
第二期节目不同于第一期节目，因为是全开放的录制环境，除了提前安装的隐形摄像头外，嘉宾们还要在身上佩戴录像装备，每组家庭还会配备四个跟拍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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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哥，要不是你给我推荐那部仙侠剧，如今我早就退圈了。”刘易安是真心感谢谢鹏飞，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谢鹏飞拍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说，“要早知道那个角色能火成这样，我就让我们家乔乔上了。”
刘易安撇撇嘴，好笑道，“……谢哥，你觉得他那个脾气，演得了深情腹黑男配？”
“你还挺了解他？”谢鹏飞好奇问道，“你们之前见过？”
在他的印象中，乔宇铮和刘易安并没有合作过，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刘易安支支吾吾两声，只说私下里见过几次。
谢鹏飞当面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后脸上就露出了狐疑神色，刚才他在远处可是看见两人不止打了招呼，还碰了下拳头，那样子默契十足，说是拍档都有人信。
——
四位嘉宾佩戴好全部装备和护具后，杨导笑着对他们说：“马上就要开始第二期的拍摄了，家长和幼崽们紧张吗？”
刘易安和阳阳一齐摇头，动作一致，不愧是亲叔侄。
西西点头，而乔宇铮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
杨导继续说：“关于本次恐怖城直播的规则，我要向你们说明一下。”
“今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之间，你们每组家庭必须分别集齐4张家庭合照，照片藏在节目组提前准备好的玩具球中，但不是每个玩具球中都有正确的照片，先找到玩具球，集齐合照的那组家庭，就是本期节目的获胜家庭。”
“而获胜家庭的奖励是……”杨导顿了顿，“提前结束直播和一张价值千元的购物卡。”
乔宇铮的注意力放在前一个奖励上：哟嚯，早干完早下班？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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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钟，直播正式开始。
【乔乔，乔乔，我来啦！终于开播了，等不及要看！】
【易拉罐，你们在哪里？】
【解释一下，易拉罐是对演员刘易安粉丝的称呼，强烈安利哥哥之前演的那部仙侠剧，超好看，没看过的赶紧去看！】
【哈哈，你们点进来之前，看没看到宣传照，笑死我了，第一次看见乔宇铮穿那种衣服！】
【我觉得那件T恤比皮衣好看多了……】
【……看上去就还挺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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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妹妹西西是临时找的素人，和乔宇铮根本没见过面，来不及拍宣传照，之前的那张是P的。】
【临时搭档啊，怪不得没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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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城内不只有鬼屋，而且还有医院系列，废弃校园、精神病院、密室逃脱等，大大小小一共18个主题屋，恐怖等级依次是一星到三星，星星越多越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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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个有点发亮的圆球是不是杨阿姨说的玩具球啊？”西西指向棺材边的微弱光源兴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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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安排的塑料玩具球是白色的，经过特殊处理，在黑夜中可以微微发出光亮，一定程度上降低嘉宾寻找的难度。
西西两只小手分别朝不同方向用力，啪的一下，玩具球从中间分开，从中掉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照片。
拾起照片打开后，小女孩失望地“啊”了一声，因为那并不是兄妹二人的合照，而是乔宇铮的耍帅单人照。
两兄妹接着往前走，又找到了几个玩具球。
他们一共找到了25个玩具球，但打开后要么是空的，要么是单人照。整整一个上午过去，兄妹二人只找到两张合照。
手指夹着两张照片，乔宇铮想着可能是因为一星体验馆的怨气不够重，所以他一只食人魅族都没看到，估计都藏在二星馆，甚至是三星馆那里。
毕竟食人魅族最喜欢那种黑漆漆、血糊糊的地方，越阴暗越诡谲，它们越喜欢。
西西仰头盯着哥哥晃来晃去的手指，担心哥哥丢三落四把合照弄丢，提议将找到的合照送到节目组那里。
——
时间临近中午，来恐怖城里的游客越来越多，着急赶路的西西，一不留神，不小心撞到一位老人。
“……老爷爷，你没事吧？”西西捂着撞到的脑袋，紧张地看着对方。
那老人手里拄着个拐杖，闻言弯下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女孩。
老人内心激动不已，完全说不出话来。
脑海里反复重复一句话——
这是我宝贝孙女，这是我宝贝孙女……
一老一少干瞪了一会眼，西西开口对老人说：“……老爷爷，我还有事要忙，您要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那我先走了……”
小女孩觉得这个老爷爷有点奇怪，总是盯着她看，又不说话，看得她心里毛毛的，想到从前听化妆师阿姨还有摄影师叔叔说过的人贩子，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向后挪了一小步，打算绕开老人从旁边过去。
老人正是乔老爷子，他得知孙子和孙女今日会在这里进行节目直播，立马就让司机带他过来，老爷子一定要亲眼见见孙女。
停好车子赶过来的王珞，嘴角抽了抽，咳了一声，以此来提醒老爷子不要再盯着小女孩看，小女孩身后的跟拍摄像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怕是将他们当成了拐骗小女孩的人贩子。
探头探脑想要溜走的西西被老爷子一把拦住，他激动地握住小女孩的双手，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你就是西西吧，我看过你的节目，你在节目上太可爱了，爷爷可喜欢你了……”
西西身后两名跟拍摄像见老人一把握住小女孩的手，对视一眼，刚想要上前阻止。
在全开放的录制环境下，他们的任务不仅仅是摄像，还要确保嘉宾的安全。
在听闻老人的粉丝言论后，确认小女孩不会有危险，便默默退回原地，继续拍摄。
面对突如其来的老年粉丝，西西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动也不敢动，后来在老人的强烈要求下，西西和“热情的粉丝”合拍了一张照片。
后知后觉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老爷爷这么喜欢她，她却把对方当做拐小孩的人贩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西西灵机一动，小手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递给老人：“老爷爷，谢谢您能喜欢我，这个给您……”
乔老爷子伸手接过来一看——小女孩递给他的是一块巧克力。
那是小男孩给西西的巧克力，她想要留到肚子非常非常饿的时候再吃，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巧克力放了一上午，边缘有些融化，看上去有点难看，乔老爷子手里捧着小小的巧克力，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最最珍贵的礼物。
【我怎么觉得老爷爷好像要哭了……】
【感动哭的吧，莫名觉得这位爷爷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这年头，老年粉丝已经这么疯狂了吗？】
——
坐在轿车里，乔老爷子撕开巧克力的外包装，嘴里吃着融化了的巧克力，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
——这是自家乖孙给他的巧克力啊，超级甜啊！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秘书兼司机王珞，硬着头皮提醒老爷子。
“孙管家不让您吃巧克力这样的高糖食物，您的糖尿病又该严重了……”
乔老爷子不满地瞪了王珞一眼，觉得这个秘书实在是太会扫兴了，口中咕哝。
“就吃这么一小块而已，你们管的可真宽……”
“……让你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吗？”乔老爷子一边用湿巾擦拭手指上粘到的巧克力，一边问他。
西西那么可爱，老爷子想要尽快落实她的身份，这样才能把可爱的小孙女接到家里住。
“调查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疑点，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疑点……”略微停顿，王珞又说，“俞家两夫妻对小小姐好似不大好……”
“……什么？”乔老爷子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像西西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有人对她不好？
他们怎么敢？？？
“……小小姐好似是某些服装品牌的童模，还是长期工作的那种。要是没有监护人的同意，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么小的孩子做童模？？？”乔老爷子瞪大眼，怒极反笑，“我就知道，西西要是他们亲生孩子的话，他们怎么会舍得让那么小的孩子工作。”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疑惑……”王珞说。
“讲。”
“小小姐名义上的母亲，两年前因患有躁郁症住院，我让人调出她的病历才得知，俞太太的躁郁症并非遗传，好像是突然受了刺激，长期郁结入心，才会发病，但那段时间，俞家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俞总的工作稳定，夫妻感情和睦，究竟是什么事导致她发病，甚至严重到住院的程度？”
“……这其中定然有古怪！”乔老爷子脸色微沉，“继续查，一定要把这夫妻俩的秘密统统给我挖出来！”
老爷子被手下打听到的消息弄得十分心烦，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啊点，一张新鲜出炉的合影，跳了出来。
手指抚摸小女孩的笑脸，老爷子心情才慢慢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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