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想让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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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尽看了她一眼，便将其晾在了一边。低头问怀中的江沉道：“你说的那位对你很好的宫女姐姐是哪个？”
江沉看着跪地的玉儿，心想要不趁夜把她眼珠子挖下来喂狗算了，反正她留着这双眼睛也无甚用处。
只是不知道狗肯不肯吃。
真是惹人厌烦。
口中却软糯乖巧道：“就是这位玉儿姐姐呀，她对我可好了。不仅用她穿过的旧衣服拆开给我做新衣裳，还日日放我出去玩，怕给我的时间不够，从不来寻我。还有……”
江沉每说一句，姜寒尽的神色便愈暗上一分。
他攥着江沉的手，真是瘦弱极了，只能摸到骨头，全然摸不到一点肉。
可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该是肉乎乎，胖墩墩，脸上带点婴儿肥的。那叫做可爱。
万不该是骨瘦如柴，日日要担心被饿死的。
伏在地上的小玉没想到姜寒尽会问这个，本来听到江沉的回答她还满心得意。
心想，如此在仙君心中必会更高看她一眼，晚上她再小意温情一番，那飞黄腾达的日子不就指日可待了？
谁承想，江沉竟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借着夸奖她的话将那些个事都抖了出来。
“殿下，快别说了，别说了！”小玉此刻全然顾不得什么礼数，当即冲江沉吼道。
江沉似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缩到了姜寒尽的怀中瑟瑟发抖。
算了，还是直接杀了好了，这种女人光挖眼睛也太便宜她了。
姜寒尽怒极反笑，缓缓道：“什么时候连奴婢也能对主子大呼小叫，蓄意折磨了？当真放肆。难怪此方邪祟这么多，如今看来，你们当是功不可没。。”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I欲，是为七宗罪。
邪祟最喜的，便是这七宗。
姜寒尽扫视过殿中跪着的众人，多多少少身上都围着些黑雾。
有轻有重，更甚者，背后便趴着一只邪祟，正一脸享受的吸食着他们身上的邪气。
只不过他们看不见。
那位小玉姑娘身上便沾有傲慢、嫉妒，懒惰，贪婪，暴食。可谓是五毒俱全，身后趴着的那只邪祟，模样更是可怖。
蓝褐色的细长爪子紧紧地扒着她的后脑勺，扁平的脑袋压在小玉的头上，贪婪的吸食着那些可以令它功力大增的邪气。一张嘴，便露出其中细密的尖牙和鲜红的长舌。在其身后，同样蓝褐色的尾巴上带着一根尖锐的毒刺，随着左右晃动，泛着恶毒的光泽。
形如蝎子，却比蝎子长得丑多了，也恶多了。
小玉连忙跪了下来，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殿中众人也是紧跟着磕起头来。
“求仙君饶恕，奴婢不是故意苛待殿下的，实在是上面拨给殿中的分例不足啊。”
“是啊仙君，您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咱们宫中是什么情况。上面不跟冷宫的分例本来就有限，我们也是紧着好的给殿下，方才殿下说的不过是误会而已。”
“求仙君明鉴，我们怎么敢苛责殿下，前些日子紧迫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殿中跪成一片，各有各的说辞，各有各的冤屈。
倒显得姜寒尽步步逼迫，像是个恶人了。
他看着众人轻声道：“是么？”
“是！”
“好，当真是勇气可嘉，看来是非要跟我撒谎到底了。”姜寒尽无意再同他们饶舌，将江沉放到了椅子上，取下腰间悬着的玉笛凑到唇边吹奏起来。
如珠落玉盘的清脆之声从玉笛中传了出来，渐成曲调，轻转悠扬。
殿中众人只觉他吹奏的好听，恍如仙乐，却不明白他此举为何。
只有江沉盯着他手上的那只玉笛，神色不明。
“啊，小玉姐你身上那是什么啊？”殿中突然有人惊呼道。
“妖怪！仙君救命，有妖怪啊！！”
“春桃姐，你身上怎么也有？好恶心……啊啊啊，他动了，他动了！救命，救命啊！”
“李公公，赶快拿你身边的棍子把它打掉，它要爬过来了。妖怪，妖怪离我远点——”
不知何时，殿中竟凭空进来了许多妖怪，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了别人头上身上。
惊悚至极！
犹其是小玉头上趴着的那个怪物，更是骇人的要命，一看便甚是阴毒。
让身边的人退避三舍，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的好。
殿中乱成了一团，跑的跑，尖叫的尖叫，还有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被吓破了胆子。
小玉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在吓唬自己，根本不信。
直到她被身旁之人撞的跌在了地上，看到一只蓝褐色的爪子在眼前晃荡，而那个角度，似乎是来自于自己头上。
她失声尖叫了好一阵儿才想起面前正站着一位收拾妖邪的仙君，她不敢动，只能爬在原地哀求道：“仙君，仙君。是我不好，是我撒谎了，是我克扣了殿下的分例，不给殿下饭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仙君我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小玉的脸上遍布泪痕，力竭声嘶的哀求着面前的这位玄衣仙君。
姜寒尽早已停止吹奏，春朝正被他稳稳的拿在手上。
“你知道吗？从你开始动贪念邪祟的那一刻起，这邪祟便在你身上了。或许它开始并没有这么大，不过无所谓，你的那些邪念都会成为他的养料，邪念越重它便越高兴。”
姜寒尽看着她，平淡的叙述道：“你们身上的邪念，都是滋生邪祟的养料。乱动贪念不仅害人，更是害己。对我撒谎毫无意义，你们身上的东西，早就暴露了你们，我只不过是想亲口听你们承认而已。”
姜寒尽只是简单的让他们看见了自己身上的邪祟，便已如此。
那他们乱动这些邪念害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当寄生在它们身上的邪祟吞噬邪念吞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是邪祟反杀宿主的时候。
吃素吃久了，总归会有些嘴馋想开荤的。
“仙君仙君，我们知道错了，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死。”殿中的另一位小宫女看着周围人身上都趴着那些可怕的妖怪，跪在地上，啜泣着道。
“求仙君救救我们……”
江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丑态百出，听着这些聒噪的声音，甚是烦躁。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就安静了。
杀了他们吧，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就干净了，一了百了了。
杀了他们吧。
笛声再次传来，声声切切，不同于先前的轻柔，这次的笛音则充满了肃杀之气。如同锐利的刀剑相撞般危险，锋芒毕露。
自笛声声起，围绕在殿中之人身上的黑雾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随着笛声起伏，邪祟开始遭受不住，身子扭曲翻滚的从人们身上跌落下来。手脚、脑袋被无形之刃给齐齐斩断，任他们怎样扭去躲避都逃不开，最后，化作一缕黑烟彻底消散。
姜寒尽看着面前这残肢遍地的一幕，神色如常，继续持着春朝吹奏着。
直到殿中再看不见一缕黑雾，方停。
玉儿在姜寒尽停了之后才敢爬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确定再看不见方才的怪物。深深朝姜寒尽一拜，显然比开始要真诚的多：“多谢仙君救命之恩。”
殿中其它的嬷嬷，宫女，太监在回过神来之后亦是深深一拜，朝姜寒尽叩谢。
仙君收了玉笛，沉吟片刻后道：“救你们是我之责，但邪祟之现，却是你们之恶。善待好你们家殿下，奴大欺主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日后若再出事端，我不见得会赶到帮你们。”
接着，他转身看向了江沉，褪去了对那些人的冷硬，温声道：“好了，青鸾殿里的邪祟我已尽数除去，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也该走了，有缘再会。”
江沉起身猛的扎在了他的怀里：“仙君仙君，你好厉害，做我的师尊好不好？我也想当你的徒弟。”
姜寒尽一愣，恍然觉得眼前之景似曾相识，好像他以前就见过。
脑中一团浆糊似的还未想好，口中却是道：“为什么想做我的徒弟？会很苦的。”
等姜寒尽回过神时，话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不能再收回来。一时被自己给气到，险些咬了舌头。
“因为……”江沉顿了顿，选择了心底那个真实的答案。“我想让你疼疼我。”
“我看你对你身边的那个徒弟很好，不是我做了你的徒弟，你肯定也会对我……好吧？你也会，疼疼我的吧。”
我想让你也疼疼我，仅此而已。
“我……”主修符咒，帮不了你变强。
姜寒尽脑中提前想好的拒绝的措施还没说出口，就在听清江沉的话后又中途收了回来。
说好的拜师原因是为了变强呢？
说好的江沉羞羞涩涩，胆怯怕人呢？
一样不沾边，理由还跑偏了。
“想让你疼疼我。”
听听，这多么卑微的拜师话，一点别的追求都没有，只要疼他就够了。
这么基础的要求，哪个当师傅的做不到？天底下做人师傅的，大多护自己徒弟的短。若是连疼徒弟都做不到，那还做成什么师傅？
姜寒尽想，好，直接把他婉拒的后路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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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尽看了她一眼，便将其晾在了一边。低头问怀中的江沉道：“你说的那位对你很好的宫女姐姐是哪个？”
江沉看着跪地的玉儿，心想要不趁夜把她眼珠子挖下来喂狗算了，反正她留着这双眼睛也无甚用处。
只是不知道狗肯不肯吃。
真是惹人厌烦。
口中却软糯乖巧道：“就是这位玉儿姐姐呀，她对我可好了。不仅用她穿过的旧衣服拆开给我做新衣裳，还日日放我出去玩，怕给我的时间不够，从不来寻我。还有……”
江沉每说一句，姜寒尽的神色便愈暗上一分。
他攥着江沉的手，真是瘦弱极了，只能摸到骨头，全然摸不到一点肉。
可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该是肉乎乎，胖墩墩，脸上带点婴儿肥的。那叫做可爱。
万不该是骨瘦如柴，日日要担心被饿死的。
伏在地上的小玉没想到姜寒尽会问这个，本来听到江沉的回答她还满心得意。
心想，如此在仙君心中必会更高看她一眼，晚上她再小意温情一番，那飞黄腾达的日子不就指日可待了？
谁承想，江沉竟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借着夸奖她的话将那些个事都抖了出来。
“殿下，快别说了，别说了！”小玉此刻全然顾不得什么礼数，当即冲江沉吼道。
江沉似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缩到了姜寒尽的怀中瑟瑟发抖。
算了，还是直接杀了好了，这种女人光挖眼睛也太便宜她了。
姜寒尽怒极反笑，缓缓道：“什么时候连奴婢也能对主子大呼小叫，蓄意折磨了？当真放肆。难怪此方邪祟这么多，如今看来，你们当是功不可没。。”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I欲，是为七宗罪。
邪祟最喜的，便是这七宗。
姜寒尽扫视过殿中跪着的众人，多多少少身上都围着些黑雾。
有轻有重，更甚者，背后便趴着一只邪祟，正一脸享受的吸食着他们身上的邪气。
只不过他们看不见。
那位小玉姑娘身上便沾有傲慢、嫉妒，懒惰，贪婪，暴食。可谓是五毒俱全，身后趴着的那只邪祟，模样更是可怖。
蓝褐色的细长爪子紧紧地扒着她的后脑勺，扁平的脑袋压在小玉的头上，贪婪的吸食着那些可以令它功力大增的邪气。一张嘴，便露出其中细密的尖牙和鲜红的长舌。在其身后，同样蓝褐色的尾巴上带着一根尖锐的毒刺，随着左右晃动，泛着恶毒的光泽。
形如蝎子，却比蝎子长得丑多了，也恶多了。
小玉连忙跪了下来，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殿中众人也是紧跟着磕起头来。
“求仙君饶恕，奴婢不是故意苛待殿下的，实在是上面拨给殿中的分例不足啊。”
“是啊仙君，您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咱们宫中是什么情况。上面不跟冷宫的分例本来就有限，我们也是紧着好的给殿下，方才殿下说的不过是误会而已。”
“求仙君明鉴，我们怎么敢苛责殿下，前些日子紧迫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殿中跪成一片，各有各的说辞，各有各的冤屈。
倒显得姜寒尽步步逼迫，像是个恶人了。
他看着众人轻声道：“是么？”
“是！”
“好，当真是勇气可嘉，看来是非要跟我撒谎到底了。”姜寒尽无意再同他们饶舌，将江沉放到了椅子上，取下腰间悬着的玉笛凑到唇边吹奏起来。
如珠落玉盘的清脆之声从玉笛中传了出来，渐成曲调，轻转悠扬。
殿中众人只觉他吹奏的好听，恍如仙乐，却不明白他此举为何。
只有江沉盯着他手上的那只玉笛，神色不明。
“啊，小玉姐你身上那是什么啊？”殿中突然有人惊呼道。
“妖怪！仙君救命，有妖怪啊！！”
“春桃姐，你身上怎么也有？好恶心……啊啊啊，他动了，他动了！救命，救命啊！”
“李公公，赶快拿你身边的棍子把它打掉，它要爬过来了。妖怪，妖怪离我远点——”
不知何时，殿中竟凭空进来了许多妖怪，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了别人头上身上。
惊悚至极！
犹其是小玉头上趴着的那个怪物，更是骇人的要命，一看便甚是阴毒。
让身边的人退避三舍，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的好。
殿中乱成了一团，跑的跑，尖叫的尖叫，还有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被吓破了胆子。
小玉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在吓唬自己，根本不信。
直到她被身旁之人撞的跌在了地上，看到一只蓝褐色的爪子在眼前晃荡，而那个角度，似乎是来自于自己头上。
她失声尖叫了好一阵儿才想起面前正站着一位收拾妖邪的仙君，她不敢动，只能爬在原地哀求道：“仙君，仙君。是我不好，是我撒谎了，是我克扣了殿下的分例，不给殿下饭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仙君我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小玉的脸上遍布泪痕，力竭声嘶的哀求着面前的这位玄衣仙君。
姜寒尽早已停止吹奏，春朝正被他稳稳的拿在手上。
“你知道吗？从你开始动贪念邪祟的那一刻起，这邪祟便在你身上了。或许它开始并没有这么大，不过无所谓，你的那些邪念都会成为他的养料，邪念越重它便越高兴。”
姜寒尽看着她，平淡的叙述道：“你们身上的邪念，都是滋生邪祟的养料。乱动贪念不仅害人，更是害己。对我撒谎毫无意义，你们身上的东西，早就暴露了你们，我只不过是想亲口听你们承认而已。”
姜寒尽只是简单的让他们看见了自己身上的邪祟，便已如此。
那他们乱动这些邪念害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当寄生在它们身上的邪祟吞噬邪念吞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是邪祟反杀宿主的时候。
吃素吃久了，总归会有些嘴馋想开荤的。
“仙君仙君，我们知道错了，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死。”殿中的另一位小宫女看着周围人身上都趴着那些可怕的妖怪，跪在地上，啜泣着道。
“求仙君救救我们……”
江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丑态百出，听着这些聒噪的声音，甚是烦躁。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就安静了。
杀了他们吧，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就干净了，一了百了了。
杀了他们吧。
笛声再次传来，声声切切，不同于先前的轻柔，这次的笛音则充满了肃杀之气。如同锐利的刀剑相撞般危险，锋芒毕露。
自笛声声起，围绕在殿中之人身上的黑雾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随着笛声起伏，邪祟开始遭受不住，身子扭曲翻滚的从人们身上跌落下来。手脚、脑袋被无形之刃给齐齐斩断，任他们怎样扭去躲避都逃不开，最后，化作一缕黑烟彻底消散。
姜寒尽看着面前这残肢遍地的一幕，神色如常，继续持着春朝吹奏着。
直到殿中再看不见一缕黑雾，方停。
玉儿在姜寒尽停了之后才敢爬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确定再看不见方才的怪物。深深朝姜寒尽一拜，显然比开始要真诚的多：“多谢仙君救命之恩。”
殿中其它的嬷嬷，宫女，太监在回过神来之后亦是深深一拜，朝姜寒尽叩谢。
仙君收了玉笛，沉吟片刻后道：“救你们是我之责，但邪祟之现，却是你们之恶。善待好你们家殿下，奴大欺主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日后若再出事端，我不见得会赶到帮你们。”
接着，他转身看向了江沉，褪去了对那些人的冷硬，温声道：“好了，青鸾殿里的邪祟我已尽数除去，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也该走了，有缘再会。”
江沉起身猛的扎在了他的怀里：“仙君仙君，你好厉害，做我的师尊好不好？我也想当你的徒弟。”
姜寒尽一愣，恍然觉得眼前之景似曾相识，好像他以前就见过。
脑中一团浆糊似的还未想好，口中却是道：“为什么想做我的徒弟？会很苦的。”
等姜寒尽回过神时，话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不能再收回来。一时被自己给气到，险些咬了舌头。
“因为……”江沉顿了顿，选择了心底那个真实的答案。“我想让你疼疼我。”
“我看你对你身边的那个徒弟很好，不是我做了你的徒弟，你肯定也会对我……好吧？你也会，疼疼我的吧。”
我想让你也疼疼我，仅此而已。
“我……”主修符咒，帮不了你变强。
姜寒尽脑中提前想好的拒绝的措施还没说出口，就在听清江沉的话后又中途收了回来。
说好的拜师原因是为了变强呢？
说好的江沉羞羞涩涩，胆怯怕人呢？
一样不沾边，理由还跑偏了。
“想让你疼疼我。”
听听，这多么卑微的拜师话，一点别的追求都没有，只要疼他就够了。
这么基础的要求，哪个当师傅的做不到？天底下做人师傅的，大多护自己徒弟的短。若是连疼徒弟都做不到，那还做成什么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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