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好香的味道_【快穿】病娇修罗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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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好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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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许如遭雷劈,他呆呆站在原地,眼圈立刻便红了。

  他只觉得手脚冰凉,云清许忽然低声呢喃一句。

  “师尊,你就这么恶心我么?”

  少年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指蜷起,他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语气低低的,有些危险。纪容与:“”

  不用想,他也知道现在的云清许已经在心底酝酿了一场虐恋情深的大戏。

  纪容与唇角轻抽,他偏过头看向云清许,想跟他解释清楚始末。

  但还未开口,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云清许没等到回应,他苦笑一声,直接推开门,离开。

  “我明白了,师尊,既然你如此讨厌我,那我便不会再出现在师尊面前碍师尊的眼。”

  纪容与叹气。

  这下误会好像大了?

  谢辞画一脚踏入殿里,便望见了坐在桌边的纪容与。

  他扫了眼餐桌,望见坐在纪容与身边的白寻川,微微皱起眉头。谢辞画勾了把椅子坐在纪容与左手边,问道:“师弟仍是不来?

  这几日,云清许不知怎么了,不仅平日里的练功不来,甚至连吃饭也不露面。

  纪容与淡淡应了一声。

  他这两日没什么胃口,倒是掂着桌上的梅花糕多吃了两块,停不下来似的。

  谢辞画转头,望着纪容与指尖掂着那块晶莹剔透的透着粉色的梅花糕放进嘴里,他露出一小截舌尖将糕点卷进去,末了再舔了舔唇角的碎屑。

  谢辞画眼眸微微一沉,喉结微微耸动,他声音喑哑,“师尊这几日食量愈发大了。”

  纪容与微微一顿,“是吗?”

  谢辞画望向纪容与,语气温润,“师尊这两日瞧着是比之前长了些肉。”

  之前总是觉得师尊过于清瘦,摸起来都是骨头,那种缥缈仙气的气质更像是随时要消失一般。

  纪容与却宛如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

  他放下筷子,轻轻蹙眉。

  他胖了吗?

  紧接着,一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将他简直如遭雷劈。

  今日如同往常一样,纪容与站在演武场外巡视,今日演武场有个小的比试,门派里所有弟子都到了。白寻川不必比试,便站在纪容与身边。过了一会儿,白寻川鼻尖翕动了下,眼底忽然浮现出一阵疑惑。

  “师尊,怎么那么香?”

  很香。

  白寻川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像是混合着糖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香得人有些晕眩。

  白寻川似是被那香味蛊惑了,却没发现纪容与变得有些难看的面色。

  纪容与绷紧下颌线,强装镇定,他望向不远处的演武场。

  全门派的弟子聚集在那里,谢辞画站在最前面,一袭白衣长身玉立,眸色平淡,神情镇定。

  纪容与还是没忍住,他别开眼,低声道:“你在这里站着,本尊有些事情,先行离去。”

  白寻川抬眸,一脸茫然。

  但纪容与凑近的时候,那股子萦绕在鼻尖的甜味更加浓郁了,白寻川睁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纪容与便转身匆忙离开。

  纪容与走时步伐加快,很急。也由不得他不急。

  纪容与匆忙穿过小路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踏进屋子之后,径直将门反锁,身体抵在门上,松了口气。

  唧唧终于出声,“老大,你怎么了?”

  从刚刚开始,纪容与就有些反常。

  纪容与靠在门板上,他只是将手搭在脸上,遮住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

  他半晌没开口。

  良久,纪容与嘴唇动了动,声音艰涩,“流流出来了。”

  唧唧:“????”啥?啊?什么登西?

  纪容与没再说话,他走到屋里,跪在床榻上,背脊朝外,随后将外袍脱下来,抬起指尖一颗一颗解开中衣和亵衣的扣子。

  越脱,那种香甜的味道就在空气中弥漫开。

  全脱下来,纪容与沉默了。

  妈的,刚刚他就站在那里,忽然感觉身体一阵异常,什么都没做,就觉得胸前一阵胀痛,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纪容与甚至觉得,自己若是仍旧在那里站着,恐怕胸前的衣服要湿一片。

  唧唧什么都看不见,他不断追问,“老大,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纪容与眼神闪烁了下,他别开眼,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操了。

  “我涨奶了。”纪容与闭了闭眼睛,像是上刑一样说岀这句话。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回体验到什么叫做涨奶,会在这种操蛋的情况下。

  妈的。

  唧唧黑人问号:??????????

  唧唧甚至怀疑自己耳朵被坦克轰炸导致神经紊乱听错了。

  纪容与额头的青筋飞快跳动着,他揉了揉眉心,咬牙切齿,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

  “告诉我,这什么情况?”

  唧唧因为反应不过来而大脑当机,系统开始紊乱。

  纪容与揉了揉眉心,“首先,我他妈是个男的。”

  唧唧如小鸡啄米点头:“是是是,对对对。”

  纪容与:“其次,他妈的,我各方面正常,怎么可能涨奶?”

  纪容与不去碰它,那东西就会自己渗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甜的奶香,但纪容与却烦的要死隐隐开始头疼。

  唧唧:“老大,这个问题超纲了,我们系统查不出来。”

  纪容与额头青筋直跳。

  “那怎么办?”

  若是这么放任下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唧唧试探着给他出主意,“挤出来?”

  “滚。”

  唧唧:“爸爸我错了。要不找个东西裹上?”

  纪容与:“”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种方法。

  很疼。

  纪容与将布条一层一层缠紧了,疼得他指尖微微颤抖,纪容与额头出了些许的细汗,他吐出口气,再接再厉。

  直到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确认什么都看不出来后,纪容与方才满意。

  他松了口气。

  刚转身打算出门,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渗出来,纪容与脸又黑了。

  纪容与靠在摇椅上,忽然察觉到有人从身后靠过来,纪容与一瞬间惊醒,他飞快拂开谢辞画的手,躲开谢辞画的接触。

  谢辞画的手还伸在半空中,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像是被凝固了。他偏过头,眼神沉下去。

  这是这几日,纪容与第三次避开他的触碰了。

  良久后,谢辞画忽然抬眼,黑眸微深,轻声问道:“师尊,怎么了?”

  虽然是个客气的问句,但落入耳中总觉得有些渗人。

  纪容与:“”

  纪容与垂下眼,斟酌着说辞,他往后退了退,与谢辞画拉开距离。

  “无碍。本尊只是觉得,师徒之间,不该如此亲密。”

  闻言,谢辞画忽然笑了下。

  唧唧:“卧槽,他怎么忽然变得那么可怕?该不会下一秒就要拿刀捅死你了吧?!”

  谢辞画:“不知师尊是觉得哪里不对?是弟子有冒犯师尊,还是做了师尊并不想做的事情。”

  纪容与掀起眼皮看他。

  谢辞画慢慢靠近,逼近。他的脸贴过来,冷清中带着些许侵略性的兽性的气息。

  他缓缓开口,“师尊,别忘了,明明是师尊主动发情,弟子看不过眼才如此。”

  纪容与:“???”

  谢辞画这张嘴,简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纪容与别开眼,眼神微闪,“并不是。”

  谢辞画垂下眼睛,“哪里不是?难不成不是师尊主动长出耳朵和尾巴勾引弟子的?弟子也不是什么圣贤之人,师尊如此模样,实在过于勾人”

  纪容与震惊了。

  若不是他干过跟谢辞画一样不要脸的事情,他可能就真的信了谢辞画这番说辞。

  纪容与偏过头,“本尊近日身体不适,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如此说,谢辞画神色才缓和了些许。谢辞画没有强求,临走之前,他绐纪容与沏了壶茶,低声道:“师尊喝了它,也许会好受很多。”

  纪容与应了声,但仍在走神。

  谢辞画终于离开,整间屋子只剩下他一人。

  纪容与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

  勒死他了。

  纪容与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东西解开。

  等晚上回到住处,整根布条都湿透了,纪容与脸色黑沉,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将东西丢掉。

  —波未平,一波又起。

  墨洵来了。

  纪容与近几日嗜睡,很早便觉得有些困顿,沉沉睡过去。

  墨洵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有月光洒在男人脸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比前几日多了几分媚意,那种熟透一般的感觉。

  墨洵眼神落在他的眉眼上,终于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将纪容与压在身下。

  纪容与霎时醒了,他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感受到身上属于墨洵的气息,纪容与一瞬间清醒过来。

  操。

  他今天晚上,没裹任何东西。

  纪容与身体微微颤栗,眼睫轻颤,墨洵贴在他身后,轻轻嗅了下纪容与身上的味道,眼神带着些许的兴味。

  “师尊,你今日身上好香。”

  那种他根本说不出的味道,甜香中混合着浓郁的奶香,慢慢散发,窜进鼻尖,宛如有了催情的作用一般,让人一瞬间失去理智,血液沸腾起来。

  墨洵嗅了一下,唇贴在纪容与脖子上。

  “师尊吃了什么,这么香?”

  纪容与:“”

  纪容与有些难堪别开眼,脸颊连带着耳尖已经红了。

  操,再这么下去,难免会被墨洵发现。

  若是被发现了

  纪容与不想去想到底有什么后果。

  纪容与咬牙反抗,墨洵视若无睹,直接将他的胳膊拉上去,腿陷入他的膝弯将他钳制,眼看就要解开他胸前衣襟的扣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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