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男妻_军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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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男妻

  第百九十九章、男妻

  白镇军与子吟在书房里一阵的温存,唇瓣浅浅淡淡的相贴,气息交融间,就感觉到了彼此浓烈的情意。

  「……悠予。」

  子吟脸上烫着,便贴着大哥的唇,轻轻的回吻,心跳却是有些急的,因为觉着自己方才胆大妄为,竟是敢直呼大哥的名讳。

  大哥却仿佛是为此而动情了,那臂膀把他的腰处勒得很紧,简直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似的。

  白镇军虽不拘言笑,然而单独相处的时候,对子吟却有一份独特的温柔,他不会舌烁莲花,说出多少甜言蜜语,就只紧紧抱住子吟,默然相对,这一刻,白家的重担、千百项燃眉的军务,也都暂时放下了,镇帅眼里,就只有武子吟一人。

  子吟便靠在大哥的胸膛,感受着对方鼓动的心跳,心里是一片平和安定,这个心理上的倚赖,是从多年前就奠下的,即使子吟现在已经长进了,能独当一面,可大哥始终,还是让他能够安心靠倚的港湾。

  「大哥这阵子,也有带沙赫和不破骑马吗?」

  「嗯。」白镇军颔首应道,这已是白家每日的早课,风雨不改,「沙赫到了外头,就纵马野跑,不破倒是乖,认真听我指挥。」

  子吟就有些意外了,「沙赫竟是这么佻皮?」

  「他聪明,学的比不破快。」白镇军就替小侄子辩解,「所以我放心让他跑。」

  子吟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他知道沙赫是个小鬼灵精,然而即使聪慧,在长辈面前,却又总是乖巧听话的,他便又问道,「……那……娘儿有一同去骑马吗?」

  「不一定,他不来,就换马鸾凰。」白镇军便道,「不过弟来了,也是跟沙赫闹,倒不如马鸾凰来。」说到这个,白镇军也是无话可说了,弟这个爹,比自己这干爹还要挂名——沙赫拉着怒洋比速度,二人就此绝尘而去,留下白镇军继续指导不破;而马鸾凰来的时候,就成了那严母的模样,不住叱喝着要不破骑好,白镇军就情愿清静一点,冀望两人都不要来。

  子吟听着,却是苦笑起来,心下很清楚妻子的性子,娘儿始终是不习惯当父亲的角色,甚至可说,是不擅与不破相处。不破却偏偏是个内向的孩子,必须要多花一点耐心和关注,才能知道他的需要。

  怒洋和马鸾凰这两人,前者是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后者却是对不破深负寄望,这样极大的反差,让不破的童年过的一点都不好……子吟看过不破跪在雪地被母亲抽,就无论如何、无法再对他置之不顾了。

  假若亲子之情是怒洋唯一不擅长的地方,那子吟就心甘请愿,为妻子填补这一块。

  二人谈过这番家常话,子吟就悉悉率率的要下来,因为下午要到防线一趟,便想着回书记处多处理一些事务。

  白镇军听的子吟又提到去防线的事,就抿了抿唇,又一次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然后他就把案上的墨水交予给子吟,让他替自己回史达林的信,还理直气壮地道:「俄语大哥并不擅长,大哥给你讲内容,你代我回信吧。」

  这个不可怠忽的重责,就让子吟留步了,他接过墨水,便回复到那认真敬业的书记模样,即使偏房太太就在后头抱着他,也都坐怀不乱』,认真地道,「大哥,你说吧。」

  白镇军吻了吻子吟那雪白的后颈,一边构想着回信的内容,就一边看着子吟修长的指握起、熟练的蘸了洋墨水,正是根据自己的讲话,在那白信纸上镇书写了。

  结果,子吟在大哥书房待到了午,一同的吃过饭后,才得到镇帅允准,驾车往防线去。

  想到自己即将要见着分别两周的妻子,子吟心里就带着

  忐忑和期待,他想娘儿,却又担心二人见了面,便又要重覆之前的不快。

  然而在南京与二哥谈过了话,子吟的心境已是清朗多了,弟弟和妻子之间,也是分出轻重来。若是对怒洋来说,他的底限就是兄弟间的共享,那么子吟的底限,就是不离婚。

  作为男儿,妻子娶过门了,就得一生一世的疼她、护她,这是子吟深信不移的道理,这个时代,讨姨太太不是罪,可为了姨太太而抛弃糟糠,就真不是个男人了。然而子良……子良就是个从不让他省心的弟弟,不属正房、偏房之分的,这才让他觉着两边儿都放不下。

  如今,子吟已是都想清楚了,他亲自前来防线,正是为着修补夫妻的感情。

  到达这边的军营时,全军正在做着步兵操,防线扩军以后,长官们就必须亲自下场,监督新兵的步调,特别是白少帅,更是身先士卒,做众军官的榜样。

  子吟来到校场的时候,就见马鸾凰抱臂横,正是对着自己的一团大声呼喝,而在另一团的步兵操里,有某些士兵脸相特别年轻,步姿亦是显然的生嫩,队伍前头就站着一身少帅军服的怒洋,正是亲自指导着这些新人走兵操。

  子吟不想打扰,就站在了角落观望,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校场上的妻子,想着多年前,娘儿以女儿的身分带兵的模样。

  那时的白娘,身量和子吟相若,穿起军服的时候,就把长发盘起,眉眼画了淡淡的妆容,气焰张狂的管着底下一团的爷们儿——子吟总觉着妻子才貌双全,既留过洋,还是出于北方最大的军阀世家,自己……正如外人所说,实在是高攀了。

  而如今的怒洋,早已成了铁铮铮的男儿,那五官长开以后,更是个俊美而让人惊叹的儿郎,子吟看着他亲自给新兵示范,昂首阔步的步操,就教他一阵酸涩——他还是觉着娘儿很好,太好了……然而自己,却是辜负了他。

  步兵操完结以后,各部队分别进行兵训,打枪的打枪、弄刀的弄刀,这虽是大冷的天气,然而众人也都发了一身大汗,像那伏暑天似的。

  怒洋在校场巡视了一转,与马鸾凰及众军长下了吩咐,就各自散开行事,子吟便在这时候走了过来,想要喊住妻子。

  先看见子吟的却是马鸾凰,她嗓门大,顿时就大咧咧的喊道,「我操﹗瞧瞧这谁来了﹗子吟﹗你终于回来啦﹗」她就走上前去,重重的拍了子吟的肩头,「听说你当什么园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马团长。」子吟就笑了笑,对马鸾凰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老样子,没仗打的时候,就得练兵。」马鸾凰知道子吟来了,正是为了见他媳妇儿的,就连忙对不远处的怒洋大喊,「欸﹗少帅﹗是子吟来了呢﹗」

  怒洋从子吟最初出现在校场,已是留意到了,不过他刻意的忽视,直至现在才不疾不徐地走过来,他看了看子吟,然后一言不发的迈步往前走,竟是就这么越过了二人。

  子吟怔了一怔,脸上的笑容就略微的敛去,而马鸾凰没想到隔了两周,怒洋竟还是在闹别扭,她就啐了声,禁不住为子吟动气,「他还真是个娘们儿……那心眼儿比屁眼还小啊……」

  「马团长……失陪了。」子吟苦笑着,心下对此却是早有准备,他就对马鸾凰道了声歉,追着怒洋走了。

  怒洋垂着眼,一脸冷凝的迈开大步走,听着后头略急的步伐声,他才脸色稍霁,把那脚步略略的放缓。

  子吟不过才和马团长多说了句话,追去的时候,怒洋已是快离开校场了,子吟走在妻子的后头,怒洋却不停步,就一路往那司令大楼走去。

  军营里人多眼杂,他并不好拉着妻子的,就跟在他身

  后喊道——「怒洋……」

  怒洋听的丈夫出声喊他了,才终于停住了脚步,回头瞥了他一眼,只是那么一眼,他那故意冷淡的姿态已是摆不下去了,就低声说道,「到我房里再谈。」

  这营地四处,也都有着巡哨的卫兵,子吟理解的点了点头,就随着妻子到了他办公的楼层。

  怒洋进到书房,才放下军帽,又把军外套脱了下来,经过那一场的操练,他身上都沁出了汗,就嫌这军衣太厚实了。

  子吟站在身边,看着妻子这一番举动,就主动走上来,取出随身的帕为他抹去汗水。怒洋感觉到子吟的碰触,那长眼睫就抖动了一下,随即,却是抿着唇,隐忍的站在了原地。

  子吟给妻子抹着汗,却是感觉妻子身体还发着热,他就像往常一样,柔声说道,「娘儿…你稍坐着。我让人送冰水过来。」

  怒洋就定定的看着子吟,他本来还要摆出淡漠的表情,让丈夫知道他这两周是多么的不痛快,然而子吟为他抹汗,又温言软语的关心,那态度……就仿佛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就是一次普通的出差罢了。

  怒洋就抿了抿唇,站起来,走到丈夫的身后。

  子吟正要打开房门,到外头找卫兵要水,谁知他的才触上门把,腰处就被重重环住,那半开的门就被怒洋一合上了,他从后压着子吟,上下摸索着他的身体,把那碍事的衣服扒开,动作里,就带着毫无章法的急躁。

  子吟怔了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妻子却已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脸蛋儿,把探到亵裤里去。

  「…娘、娘儿?……等……呜唔……」

  子吟吃了一惊,他下意识要往前躲避,怒洋却是啃着子吟的脸颊边,牙关下了狠劲,子吟感觉了痛,就咬紧了唇,默默的趴在门板上,忍耐着妻子的作为。

  怒洋一言不发,只是粗暴的压着子吟、急躁的入侵着。

  「………啊呜……唔……」子吟眨了眨眼,那生理的泪水就从眼眶滑下,身体仿佛受着烙铁般的凌迟,子吟就咬牙,默默的忍着。

  直至二人连成一体了,怒洋脸上,才勾起个俊美好看的笑容,像个品尝着阳魂的男狐狸精。

  一般的妻子许久不见丈夫,大概就要温婉的撒娇,得到丈夫的疼爱。可怒洋并非如此,他是个男妻,就急不及待……要填补这两周的焦躁和空落。

  「你别想迁到南京去……」别人无不贺喜子吟的荣升,唯有怒洋,在盛京看到这消息,却是如遭电殛。明知道是无稽的猜测,却还是怕子吟就此不再回京了。

  怒洋咬过子吟的脸蛋儿,在上头留下了红艳的牙痕了,才满意的垂眼欣赏。

  二少帅的房门,就不时微微的震荡起来,然而子吟怕外头卫兵发现,就始终是压抑着哭声。他就给怒洋从后紧抱,让妻子肆意的占有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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