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破灭_军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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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破灭

  第百十五章、破灭

  子吟被妻子尽情的疼过后,就把脸埋在了怒洋的胸口,低低的喘息。

  怒洋看丈夫如此可爱,鼻子就轻轻蹭着他的脸,疼惜地吻他,子吟抬起头来,眼眶都是湿的,退了高热的脸蛋,却又泛起了隐隐的红,他主动抬头吻住了怒洋,甚至还探出舌头,索求着妻子的深吻。

  这两情相悦的欢爱,岂是甜蜜一词能形容,就是双目对视,肌肤的碰触,便足以让彼此神魂颠倒。白经国说怒洋幸福,也算得上是客观的实话——比如武子良,他何曾得到过兄长如此柔情蜜意的对待呢?

  白怒洋却是幸运的……名媒正娶,骗了大哥入赘,竟是那么轻易……就什么都得到了。

  「……娘儿……」

  怒洋怜爱的揉弄他,同时摆着腰腹,不紧不慢地疼着,他就把子吟略微的翻侧了,正是面对着武子良,把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大大暴露出来。

  怒洋便绽出个满足的笑容,回吻着子吟,故意逗他,「宝贝儿……舒服吗?」

  「……舒服……」子吟就老实地回应。

  夫妻俩紧紧相拥,感受着二人契合的美好,随着这一番运动,他身上也渗满了汗,那酒意仿佛也挥发了不少,而武子良那愤恨的目光,更是让他心里一阵的痛快。

  二人温存了一会儿,怒洋才依依不舍的下床,去给子吟准备抹身的湿布巾,子吟看着妻子走进浴室,才对着身边人说,「子良……你醒着吧?」他们这么大的响动,就是睡得再熟……也都该醒了。

  武子良这才睁开眼来,直直地看着子吟,他就见大哥表情疲惫,正是春情荡漾的模样,然而这和跟自己的时候不一样,大哥是心甘情愿,甚至……是主动的想要对方。

  子良就一脸委屈的看着兄长,哑声说,「……那白怒洋,就是故意教我看的。」

  子吟对子良的控诉不置可否,却是垂了眼,柔声说,「你就在这里睡吧,大哥今晚……到怒洋的房间去。」

  武子良看大哥不但没有安慰自己,还说要离开,他那一口委屈的气就真堵住了,他伸出,紧紧攥着了子吟的腕,好像只要大哥出了这个门,就真的彻底要离自己而去了。

  怒洋提着布巾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脸上的柔情蜜意顿时就褪去了,冷声说,「放。」

  武子良却是紧紧握着子吟的,露出一脸弟弟的可怜模样,「………大哥,不要走。」

  这假惺惺的态度,一看就是为了勾起子吟的心软,怒洋就怒不可遏,要上前来分开二人。

  然而子吟却是没有吃子良这一套,在怒洋走来以前,他已是敛了神色,摆出做兄长教训弟弟的态度——「子良,放开。」这言简意赅的命令口吻,甚至隐隐的有了威严。

  怒洋一时就怔住了,然而更错愕的,却是武子良,他从少在子吟的教养下长大,大哥的脾气总是很好,然而一旦摆正态度,他就知道再也没有自己撒娇耍赖的余地,从小到大,他谁都不服管,唯有大哥……他却是心甘情愿地听话的。

  子吟直直的看着子良,沉默地等着他听话』,武子良抿紧了唇,目光对峙了一阵,就终于一脸难过地松了。

  子吟看他蔫蔫的垂下眼,再也不胡闹,这才扯出个温和的笑,抬摸了摸子良的头发。

  「你好好睡。」子吟就说,「大哥明早儿来看你。」

  武子良闷闷的嗯』了一声,就真不去纠缠子吟,他也不愿看怒洋,只是拉起被子,就蒙着头,谁也不愿见。

  子吟拾起地上的衣服,囫囵的穿上,便下床走到妻子的身边,拉起他的说,「娘儿

  ……我们到你的房间去。」

  怒洋却是眯起了眼,心里的窒闷不减反增,因为武子良那乖觉的态度,以及他们武家兄弟微妙的互动,仿佛就是彰显著子吟和子良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

  心里那贪得无厌的占有欲,并没有因此而消弥,怒洋就把子吟环紧在怀里,低声说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他爬你床上,我就一枪毙了他。」

  子吟怔怔的看了怒洋一阵,便垂下眼去,回道,「………不会了。」

  怒洋挽着丈夫,关上门离去,武子良独自躺在那被窝里,这回却不是装,是真的委屈难受。

  他不在乎白怒洋的示威、当着他的面和大哥亲热,然而让他真正痛的,却是大哥。

  大哥是那么喜欢那白怒洋,甚至和他配合着,一同来伤自己的心——他还没得过大哥这样的疼爱,然而白怒洋……显然是一直被大哥如此对待吧。

  武子良恨恨地想着子吟方才浪荡的模样,他那下腹又热又烫,然而想到白怒洋那得意的眼神,又恨得抓心挠肝。

  大哥就这么没了,给这姘头给骗走了﹗

  武子良就悔恨自己怎么不早一点,趁着大哥病的时候出,然而想起方才对方咳得撕心裂肺的模样,他却是真不忍心。

  「武子良,你就是太善良了﹗」武子良就低喃着,心里暗暗的恼恨着。

  善良的代价是沉重的,他就只能独守在这单人房里,兀自的后悔一夜。

  怒洋握着子吟的,回到他白少帅的总统房里,房门合上,怒洋却是抱住子吟,把他欺到门边儿,是意犹未尽地亲吻。

  子吟抚着妻子的脸,却是并没有像方才那般热切的回吻,他在亲吻的空隙里劝道,「…快点睡吧,明早儿咱们还要参与委任大典。」

  怒洋停住了亲吻的动作,深沉的看了丈夫一阵,道,「我并不是单纯的威胁,往后要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睡到一起,即使他是你弟弟,我也是不能容忍的。」

  子吟听了,就抿了抿唇,回道,「娘儿……子良是看我病着,才留在了房里,他并没有……」

  怒洋听子吟竟还在为武子良辩护,就冷冷地笑了——「子吟,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子吟怔怔地抬头,那黑眼珠子吃惊的大睁,可随即,却又闪烁地回避下去,因为怒洋的目光深邃而沉痛,好像穿透了子吟的灵魂,使他心里昏乱的一切,也都无所遁形。

  子吟嘴巴翕张了一下,始终没有说出半句回答,他不敢问怒洋知道了什么,也不敢问他……知道了多少,然而本来想要为弟弟说情的话,却是都吐不出来。

  怒洋看着丈夫这表情,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心里有如撕扯般的痛,有些话……本来是不该说白的,一旦说出口了,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是当年,怒洋发现了子吟与大哥的私情,他在小花厅听了一夜,肝肠寸断,当时的他,心里只有两个念头——要不离婚;要不便把子吟带走,永远不回白家。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接受丈夫爱上大哥的事实,然而子吟总是招人,武升、俄国那小子,二哥、甚至是弟弟……他这做妻子的,是真攥不住。

  武子良纵然是如此可恨,怒洋犹是掩盖着自己的耳目,继续过这夫妻的和谐表象——直到方才,怒洋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听着子吟对武子良的维护,怒洋却是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夫妻间顿时就落下了沉默,前一刻恩爱燕尔的气氛,瞬间就不再存在了。怒洋咬了咬牙,一直期待着子吟能说些什么,然而子吟自始至终,却是一脸难言的模样,他的心就一直往下堕,直至……粉身

  碎骨。

  「你冲个澡,到床上去睡吧。」怒洋看着僵在原地的子吟,心里既痛,更多的,却是真相戳破以后,剩下的空茫,他就平静地说,「我到沙发上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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