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镇帅_军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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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镇帅

  第百六十八章、镇帅

  子吟随着二哥来到汽车处,把卷宗都放到了后车厢,子吟就左右张看起来,因为本与他们一道来的止戈,却是不见踪影。

  止戈已经走了。白经国平淡地说着,就坐上了驾驶座,示意子吟进来,我们也回府去。

  子吟就坐在了副驾座,稳稳的坐直了身子,然而待了一阵,车子还是没有发动。子吟就看过去了,才见二哥竟是一直的注视着自己,是个有话待说的表情。

  二哥?子吟就迟疑的,喊了二哥一声。

  白经国托了托眼镜,就神色平淡地问,严旭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子吟怔了怔,回道,他来问我……是否把父亲的事透露给你们了……他怕二哥又误会了严旭的意图,就补充说,他希望自己得的这差事,是凭自身的能力,而不是看在他父亲的份上。

  子吟第一次见着严旭,就认为他是名知书达礼,有著作为世家子弟骄傲的人,这样的人,是不屑于钻营心的。

  所以,子吟也是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严旭说的每一句话。

  这也算是造化弄人,严公子不愿承父荫,然而白家高看他,偏偏就因为那位严老先生,白经国就略微的扬了唇,看向子吟,那你怎么回答他?

  这却是让子吟难以启齿,因为他自觉是对不住严旭。他沉默了一会,就低声说,我撒谎了。

  白经国透着眼镜注视子吟,颇为意外的重覆了这句,你撒谎了?

  子吟垂下眼嗯了一声。

  白经国维持着平淡的表情,问道,怎么撒?他倒想知道,这上个花楼都要一脸排拒的子吟,还能骗得了人吗?

  子吟怔了怔,就回道,我问……他父亲是谁……他也没跟我说过……说实在,若不是大哥认识的人广,依子吟自己,至今也是不可能知情的。

  白经国就淡淡的扯起唇,说,你学坏了。然而语气里,却是欢快的,好像子吟越加受到他们兄弟的薰陶,就越教他欣慰。

  许多的事,子吟进白家以前都是不懂的,从正务,到房事,子吟都是受着他们兄弟的开导和调教,这么些年了,就渐渐看着这块玉,给琢得益加精致,并且,都沾染了他们白家兄弟的色彩。

  懵懂的子吟,自然是可怜见儿,可渐渐有了他们兄弟影子的子吟,却是带给了他雄性的满足,好像这个人……从身体里、到身体外,都是他们的。

  子吟并不能理解二哥的心情,君子诚以为贵,忠信谨慎,亦是德义之基,他犹纠结在这欺瞒朋友的歉疚里,却是见着二哥,仿佛是很为此而高兴似的。

  我……当时是怕冉升失望,他若知道,只怕会觉着被羞辱了。

  严旭对他不设防,推心置腹说了许多心事,结果子吟弄巧成拙,不但是先把他父亲的背景透露出去,还让他这应聘的事,也都渗杂了不纯粹的意图。

  当严旭用严峻的表情质问他时,子吟当下想到的,就是怕对方一怒之下,甚至要拒绝这份得来不易的差事。因此,子吟是必须装作不知情的。

  子吟看向二哥,想起今早的冲撞,就虚心的说,二哥……你说的是对的……严旭的事,我不该毫无考量,就去告诉大哥……

  白经国听的子吟伏低认错,语气就缓了一点,你什么也向大哥请示,这是习惯使然,并没有对错。

  子吟却是摇头,是认真的自省过了,即使如此,我也该待试过后,知道严旭的表现再作考虑……这样,就不会失公允了。

  招聘的时间如此紧凑,哪能让你去请教大哥意见?听得子吟一本正经考虑过后,到头来还是要问大哥,白经国就深蹙起眉

  ,终是无可奈何的说白了,招聘的事,是我全权负责的,你怎么就不直接来问我?

  子吟一听,就垂下眼去,回道,我…真的没想过。

  白经国一听,就冷冷的笑起来,以为子吟依旧执着地要撇情关系,你就把我当外人,是不是?

  子吟听二哥这刻意的讽刺,就抿紧了唇,心里升起一阵无奈,把自己拒诸在外、看成外人的……可不是二哥吗?这会儿……怎么倒成了自己的错了?

  白经国脸上不做声色,然而他心里,竟也是有一点的浮躁,有那么一刻,他竟期待着子吟会对自己示好,甚至说,希望他们能和好如初。

  当然,他们本来并不是真的好,只是相依为命了年,都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依赖情结,彼此对对方的重视,早已不是亲情能形容。

  我……没有把二哥当外人。子吟嘴巴翕动了一下,就垂着眼,为难的吐出了心里话,要疏远的,可是二哥吧?在南京的时候、上海的时候……每晚……总是说有事要外出,我知道,你就是故意避着我。

  这是子吟心底埋着的郁结,二哥不待见他,他也是察觉到的,因此才被动的配合。

  他自己并不自觉,问这话的时候,已是逾越了妹夫和兄长的界线。也许子吟也不明白,他为何要管束二哥的去处?甚至是二哥不回来,他就总睡不踏实。

  他始终,就不承认自己要把二哥放到心头上,一旦承认了,不单是对不住大哥和娘儿,更是永远对不住……被他害了性命的娜塔莎。

  白经国看着子吟脸上,那不自觉露出的委屈神色,心里就隐隐的,感觉到了饥渴。

  他俯身上前,噙着子吟的唇,狠戾的便是一顿啃咬,子吟抬想要推却,白经国却是紧扣着他的腕,并不许他挪动半分。

  二……唔、………

  白经国的舌头撬开了唇瓣,深探探入去,勾着子吟的舌,在湿热的口腔里翻搅。这狭窄的车厢里,子吟给二哥压着,除了仰头被动的给亲着,他也就无处可逃。

  呼……嗯……

  这吻粗暴而强蛮,只有逞欲的意味,白经国把子吟的唇瓣咬得都红了,才退开来,揉着那微肿的嘴唇。

  子吟就迷茫的看着二哥,心里也是乱。

  白经国垂眼看着子吟,低声说,你要因为公事而夜半来找我,我自然就不外出了。

  这句话,就带了一点缠绵绯恻的意味,仿佛是怪罪子吟,夜里都不来请教他。

  二人对看了一阵,却是并没有产生一丝罗曼蒂克的情意,子吟更是把心里话都收起来,因为意识到,是不该再说下去了。

  白经国放下,直直的看着子吟,子吟眨了眨眼睛,也是拘谨的回道,……我知道了,二哥。

  二人在僵持里,仿佛已是摸索出一个适当的距离,白经国心里失望,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就回道,不客气,我毕竟……是你的二哥。

  二人之间,便又落到了平静,子吟以为二哥终于要发动车子,可对方却是横身过来,突然的欺近,子吟怔了一怔,心邦儿倏地就跳了好几拍,然而二哥只是为他把安全带系好,再没有亲近的举动。

  白经国开动汽车,二人在回程的途,都是一阵沉默,然而这气氛已是近日以来难得的和缓。白经国目视前方,好半晌又发了话,他为什么喊你悠予?

  子吟怔了怔,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二哥指的是严旭,他就回道,第一次见面时…他让我叫他冉升,所以我也让他喊悠予了。

  白经国听着,就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真不要脸。子吟就愣了一愣,以为二哥又是说自己。

  然而接着,二

  哥就严肃的说了,以后碰着面,让他叫你武书记,要让人知道你们早有私交,也是白惹闲话。他就直直的看着子吟,说,你也长点心,这么亲密的名讳,是谁都能叫的吗?

  子吟怔了怔,并不认为这名讳有多亲密,不过公私要有分际,他倒是明白的,就轻轻的点了头,听二哥的话了。

  白家招来了一批新的官,又在北方各处招募新兵,扩展军队,一时社评家便都胸有成竹的发了许多的社论,认为白大少帅是为着总统和新政府做筹备,甚至有自认为眼睛雪亮的,就说从白家要扩展空军和水师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白大少帅胸怀鸿鹄之志,要当华夏未来的领导。

  可这火热的舆论还没有到头,南方的点票站却又放出了消息,说徐师令的票数,正是直直的追上了白大少帅,甚至隐隐有超过的趋势。

  北方的青年们也都眼红了,一时间呼朋友伴,还没有投票的,便都奔涌到票站去,给白家支持,可南方的积极,却也是丝毫不比北方逊色,每日的早报出炉,马上就都售罄,正是社会大众都密切关注着,总统选举的趋势。

  白镇军不像徐师令一样,四处去演讲,拉票,白家支持者的热情却是不增而减,盛京、天津等城市便都陆续有举着标语游行,代大少帅拉票的活动、甚至有学生游行到白家大门前,想要见白镇军本人一面的。

  盛京这激烈的氛围持续数日,越渐的攀上了顶峰,直至公布大选结果的当天——一切也就辄然而止,自忖有先见之明的社评家、政客们,也都一时缄默下去了。

  徐元培以微妙领先的票选,当选为国民大总统,在南京筹组民主政府,同日,却又委任白镇军为海陆空军大元帅,做国家最高军事统帅者,北方白家军里,举军上下,就都举行了盛大的军操,队里的士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激昂。

  白拥军提着枪扛子打天下,占的京亩这块大好盘地,与其出生入死的兄弟联成了白家联盟,曾为北方一大军阀,甚至是打败过沙俄人的。

  及后,白老爷子病倒、隐退,联盟破裂,甚至倒戈造反,盛京拱让人,白镇军退守到东北,年螫伏,却是率着百万精锐再次南下,重新夺回盛京。

  如今,北方已是换了一个局面,白家独大,与林作、武家、马、满蒙交好。南方的徐元培,又主动与白镇军共同组建新时代的政府,在军政上相互扶持。

  南北分裂的时代,就此正式告终,徐元培从即日起宣告成立华夏民国,改年号为民国元年。

  白镇军既成为军大元帅,正是领着白家走向更高的颠峰,人民再不以少帅称呼,乃取他名字里的镇字,从此便尊称为镇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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