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续弦_军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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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续弦

  第百二十四章、续弦

  白经国把子吟双勒在后背,欺身压在床上,就扒下那裤子,横蛮的、暴虐的把他办了。

  子吟默言无声的把脸埋在枕被里,咬牙隐忍,他早已经习惯二哥这样的对待——从伊尔茨克到现在,不知何时起,仿佛非得要这样的粗暴,才是二哥应有的态度。

  白经国垂眼,看着子吟在他怀里痛的抖颤的模样,胸腔里便荡漾着奇异的满足——好像这就是最契合的模式,他和子吟,就得这样在痛里……才会衍生出一丝的甜。

  白经国摆着腰,看着身下软服始终不抵抗的子吟,突然就伏下身来,说道,子吟……要参政的人,是不可以这样直白说话,既开罪别人,你亦讨不了好。

  子吟就迷茫的回头看了看二哥,仿佛是不解他怎么突然说起无关的事。

  对不喜欢的人事,你也得学会欣然应付、或是巧妙的婉拒。白经国勒得子吟腕骨生痛,垂眼说道,像你今天这样,只是完全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让人知道,你既不擅酒,也不擅应付姑娘。那别人对付你,要有多容易?

  呜……唔……子吟受着二哥的凌迟,尽管他努力分神去听对方的说教,却是给不出完整的回应。而白经国似乎也旨在教诲,并不是真要子吟的回应,看他给干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哭音,他就沉重的喘息,身下的动作越快的狠。

  你要帮大哥的忙,就要学会真诚的撒谎,一本正经的闲扯,真心话——只能留给身边的人。

  白经国说这的时候,却是默默想道,自己倒是连身边人,也都透露不了真心话。他有一腔要对子吟轻怜蜜爱的心,然而行动上就只化成粗暴的行为,因为他知道……子吟只有这样,才愿意接受自己。

  子吟模糊的听着二哥说话,就低低地说,说谎……是不对的……委曲逢迎…乃小人所为…

  那你就等着别人来对付你,甚至借你来对付大哥。白经国便回道,将来你要负责的事越多,你便总会面对像今天这样,不擅应付的场面……

  子吟抿了抿唇,他确是佩服二哥那谈笑自若的态度,在小伍面前,还能游刃有余的套话,然而他自问,是真的仿效不了,他并没有二哥那样的演技。

  比如现在……你就撒个谎,说你是喜欢我的,就不用受这身体上的苦。可你偏要如此耿直,说着不听的话……这不是自招苦吃吗?白经国就低声说道。

  子吟抿了抿唇,他平常连撒谎也不远,又怎么能一脸真诚的扯谎呢?他从小受的教育,正是人的言行,都该发乎于真心的。

  他听不懂二哥这话,可是意味着即使是谎言,他也想要听子吟的爱语。自然也看不出来,在二哥粗暴的行为背后,是对自己存有什么样的感情。

  说不出来……子吟就低声说道,我没有…二哥的本事……

  白经国抿了抿唇,就没再说话了,他只埋首在子吟的肩背里,猛烈的、狂暴的疼他,子吟已经好久没承受过这样彻底的暴行——大哥和娘儿……总是细致的为他做好那事前功夫,仿佛怕伤到他似的。

  从子吟的心里,他就感受到二哥跟大哥、娘儿的区别,在俄国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二哥碰他……不是喜欢,只是拿来泄愤。

  即使后来说喜欢自己……子吟也是不信的,之前共渡的两年,便是让他不相信的原因。

  白经国那毫不怜惜的行径,让子吟痛的眼眶泛出了泪雾,子吟知道这种折腾,只要经久了便又会习惯,便主动吸着气放松身体,迎着二哥的进犯。

  呜、……唔……

  在这样重覆的律动里,子吟胸口却是生出了一点闷,是因为二哥刚才……和那姑娘

  也做过了同样的事。

  他隐隐的,竟是有着二哥被玷污了的错觉,平素让他能无言承受的暴行,今天竟是格外让子吟膈应,甚至胸口产生了一阵委屈——二哥背叛娜塔莎,就好像也背叛了自己,因为他们……是一同背着这个罪疚的共犯。

  呜、嗯………

  啊……二、呜……二哥……不要……呜……

  要不要抱你到浴室?白经国就冷笑道,那里有镜子,你可以看看自己这副骚模样儿。

  子吟脸上臊热得很,他摇头,羞耻的道,不……我不想看……

  白经国就笑了,也是,浪成这样,就不能说是被二哥强逼了。

  感觉对方得寸进尺的进犯,子吟竟是略微挣扎了起来,他就觉着二哥……很可怕,即使脸上在笑,然而他却感觉到,二哥那暴戾的、野人一样的本性,却是已经都支配了他。

  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白经国才淋漓尽致的,在子吟身上逞足了欲望。

  子吟气喘吁吁的抬头,看着二哥,就见他额上、身上,都渗出了汗,二哥的脸相其实是隐隐有一点像大哥的,同样的端正、威严,可二哥总戴着眼镜,瞧着就气一点。

  白经国看着子吟给自己办得瘫软的模样,就淡淡的笑了,仿佛是对此感到愉悦似的。

  可二哥真的愉悦、满足吗?子吟突然……就有点不确定了。

  两情不相悦,这不过就是身体发泄的行为,子吟并不认为二哥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满足。

  来南京这半个月,他们从没有过任何越距的行为,然而一旦做了,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白经国就把积压多天的份,完整无缺的都给了子吟,当他觉着子吟的身体软了,是真的动不了了,他就让子吟趴伏到自己腿间,给他做嘴巴活。

  白经国看着子吟眼角泛红,很乖的为自己吞吐的样子,便也仿佛察觉,自己渐渐的变得危险了。

  他就觉着给自己欺负的子吟,格外惹人怜爱,因为大哥和弟疼的方式,也都不是这样——子吟此刻的狠狈和脆弱,只属于自己。

  他知道自己心里扭曲,从第一次强逼了子吟,或者,是当娜塔莎死了以后,他就已经改变,他心里就有一份兽性,随时叫嚣着要填满欲望,而子吟……子吟就是不幸被他攫着的猎物。

  第二天早上,止戈来接,就见子吟脸色苍白,一副精神萎顿的模样,白经国若无其事的才着他,出门。

  乘上回京的列车以后,子吟就静静的听着,二哥向止戈吩咐了,从今以后,在京亩地区,任何关于赭党的消息,都得仔细的留意观察,甚至是上报到他和大哥处去。

  二少帅对赭党……为何如此在意呢?吕止戈知道二人在俄国,是亲身见证着苏维埃政权成立的,就禁不住好奇问道。

  他们的势力必定会在华夏扩大。白经国就与止戈说道,将来组政府的时候……可是依附在社会基层的一个大爆弹。

  子吟虽不发表言语,然而他心里,却是和二哥一样,从昨天玄武湖的一幕,便想起了许多,赭党在无声无息间,已是渗透到了许多学生、劳工、农民的阶层里去,将来一旦如俄国一样,爆发起内战,恐怕还会武装起来,策动革命。

  止戈颔首领了命令,就体贴的给二人独处的包间,还贴心给武书记送水。他是伶俐人,察言观色过后,想着自己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尽管武书记昨晚……明显是累苦了。

  白经国这时,便又回复到了那风度翩翩的外壳,他给子吟喂水,又一路托抱着他的腰,仿佛是个关顾、怜爱的模样,子吟,来、喝水。

  子吟就着二哥的,把杯子里的水喝了,

  他禁不住咳了几声,今早醒来,就觉着声音有点沙,不太舒服。

  白经国拍着子吟的背,温柔的给他顺气,以为他是被水呛了。

  可子吟却是坐得直,面对二哥关怀的举动,就只是拘谨的,略避开来。

  白经国的目光顿时就黯下来了。

  二哥……我们、不要再继续了。子吟就垂下了眼,竟是又一次,重覆了昨晚的话,你还是找个正经姑娘,给沙赫一个真正的娘亲吧。

  白经国抿紧了唇,看着子吟两腕上,给自己劲勒出的瘀青,过了一阵,就淡淡的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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