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出差_军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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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出差

  第二百九十五章、出差

  武白两家的和议终于是在利顺德达成了签署,听说武子良来的时候态度诚恳可躬,甚至是抢着和白大少帅付帐,说如今自己大哥在白家里做事,还望大白少帅多加照看,他这做弟弟的,还像从前一样,把白家看成亲家一样亲厚。

  这虽是个不公开的和约,然而但凡知情人士,也不由对武子吟这位书记高看了,谁都知道武家与白家交恶多年,若不是这位庶少爷居调停,这事儿根本不能谈成。

  子吟自子良走后,调养了数日,不停回想着那个莫名奇妙的夜,终于有一天,便禁不住在饭席间对兄弟问道,……那天、子良来的晚上,你们是不是让我吃了什么?

  人拿着筷子,不动声色的扒着饭,白镇军首先相貌庄严地说,怎么那么问?

  ……那天我……很奇怪。子吟就踌躇地说,我记得有一次……白夫人给我和娘儿端来了药汤,那汤的成分……就让娘儿变成这样的……子吟不好意思说出浪一字,只隐诲地说,我那晚……就好像娘儿喝了药汤时一样。

  白经国就挑起了眉,子吟,你那晚除了晚饭,有喝其他的东西吗?

  子吟怔了怔,就道,没有。

  晚饭我们是一道吃的。怒洋就淡淡地回道,若那饭菜有问题……我们与你,甚至你弟弟,也该同样受影响啊。

  子吟就困惑的抿了抿唇,因为这正是他如何也想不透的地方。

  我想你是有些发热了。白镇军这时,就正色地说,洗澡的时候,我就察觉你脸蛋很红,好像不大舒服似的。

  你第二天,不是连床都下不了吗?我看你不像是累,而是本来就有些发病。白经国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子吟将信就疑,却是始终没有怀疑兄弟对自己撒了谎,于是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兄弟表面无事,心里却都是同时掐了把汗,二哥和怒洋犹其钦佩大哥——所谓姜总是老的辣,大哥就用那张严肃的脸,厚颜无耻的睁眼说瞎话了,偏偏子吟就是信他。

  放眼当今北方的局面,马与武家交好,蒙古与邳县又得了和平协议,白大少帅可说是把北方牢牢掌握在里了,心腹的参谋与将官便也跃跃欲试,把那总统的提议放在议程上。

  白镇军深蹙起眉,没想到有人竟是在军议上直接提出来,他就回道,你们是不是忘了?南方可有徐师令,全国更有不同的政党在扩大,我这不过一方的军阀,如何能自封为总统?

  少帅,话不是这样说,当今的华夏就需要一个主心骨,一个能带领、集结这些涣散势力的人。从东北跟随白大少帅,见证了他这些年发展的军官,犹其对白镇军带着一股狂热的祟拜,这个人,非大少帅不可。

  参照国外,即使是有不同的政党,也是可以在成立政府后开设议会,容纳他们的。有人就说道,比如大不列颠,还细分为上议院与下议院,是个很好的政体呢。

  这话我可不同意。白经国就适时的插话了,至少,就我知道不同政党间的理念是相悖的,比如苏维埃国际,就不可能与民主党派共存,他们从根本理念已是相悖。

  那就仿效外国政府,各政党占有部分议席的数目,大少帅作为总统领导、提纲,让政党们再相议、表决……

  诸位﹗白镇军看他们仿佛已是讨论到细节去了,便沉声喊住了他们,我们并非政客,而是铁铮铮的军人,带兵占领一地,与组建一个政府管治全国,是两码子的事。他闭了闭眼,就说,我得考虑其的利弊。

  大少帅,这有什么弊处可言呢?便有人疑惑的问道,你当了大总统,就是相等于前朝的皇帝了﹗这白家天下,有谁敢跟你对杆儿啊?

  陈师长,你对总统这一词,似乎是有些误会了。便有从国外归来的参谋生,苦笑着解释,这和袁世凯当大总统那虚情假意不一样,真要跟从西方的民主共和政府的话,军人的权力倒是会受制约了呢。

  欸﹗管他西方的哪一套﹗咱们这是华夏,就用我们华夏的方式去组政府就好了﹗有人便如此说道。

  犹是如此,南方依然是个疑虑。白经国就说,他们未必就愿意屈居于大哥领导的政府之下。若要论资排辈,我大哥在那些老军阀面前,还算年轻呢。

  这倒是一个莫大的问题,因为邳县和蒙古的归附,让这些下属们也都头脑发热了,总觉着这样下去,华夏迟早就要成为白家的天下。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徐师令在南方的强大,可是堪比于白家的。

  这总统的事,我会考虑。白镇军看部下们竟是露出如此遗憾的表情,便以此作为一个长远的目标,让他们提振士气,不管有没有政府,我们都得令北方繁荣富强起来,我们军队就要护国护民,人民生活的安定,就是我们的根本。

  是的、少师﹗众人便都一致的应和了。

  子吟坐在书记官的席位,与一众同僚抄写着会议记录,及各人的发言,听到这里,他就露出了向往的表情,其实他自己……大概是受那舆论的感染,也是期待着大哥有天能成为总统的。

  他能看到在座的所有人,也都对大哥露出了佩服而尊敬表情。大哥是白家的主心骨,也是整个军队里的支柱。

  而如今,天下四分五裂,又有列强环伺,华夏……确实是需要一位领导的人物。

  子吟不敢与大哥说出自己的想望,他已经听大哥私下说过,对方是无意当总统的。子吟不希望增添他的压力,然而心底里,他就和在座众人一样,都是认为华夏一旦有了政府,这总统人选,必是非大哥莫属的。

  在白镇军的有意栽培下,子吟就真的变得忙碌起来了,在盛京的时候,他跟着吕止戈做事,偶尔也被二哥借去了洽商或是与洋人领事会面,认得白家这位武书记官的人渐渐的多了。可在他人面前,子吟依然拘谨的以下属自称,十分避讳着让人知道他与兄弟的关系。

  月底的时候,德国兵工厂送来第一船货物——子吟就必须身先士卒,亲自去上海验收。

  这可说是子吟第一次出远差,白镇军颔首准了,却是钦点了弟随行,在路上陪伴着,怒洋本来是垂下眼吃着饭,听得大哥点名,就怔了怔,我可以去?

  这批货,本来就是为你的防线而买。白镇军就回道,而且,子吟第一次去,有你陪着也是安心。

  怒洋听了,就明理的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的态度是那么的平静,即使是方才听得子吟要去上海了,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当场翻脸,白镇军与白经国不由都多看了弟一眼,觉着他是有那么点不同了,不过这总也是好事,省了子吟的烦恼。

  说到这验货的活,也是有窍门的,一船的货物,总不能每一箱都开了,一把一把枪子儿检验,这出发前,吕止戈就带子吟到了仓,教他怎么去验货了,而白镇军与白经国亦是各自把他们试检枪枝的经验,都说予子吟听。

  有什么事,拍电报让大哥知道。白镇军就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弟既是与你一起,相信并不会出什么问题。

  大哥,我知道了。子吟就顺从的颔首,他也是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毕竟自己是头一次,独自负责这重任的。

  出发前的晚上,子吟就开了皮箱,为妻子和自己收拾起行李来。怒洋在夫妻的新房里,看着子吟为自己忙活的模样,心里一动,就紧紧的从后抱住了他。

  娘儿……你怎么了?子吟感到背后倏地一暖,就

  柔声问道。

  没事儿……怒洋贴着子吟的耳朵边,重重的吻了一下,我就想亲亲你。

  子吟怔了怔,就垂下眼,把贴在了妻子的背上,娘儿……

  嗯?

  你最近……子吟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说,都没有…让我扮成女装那样……

  怒洋呆了呆,不由就失笑了。他从后紧紧的勒着子吟的腰,在那脸蛋上吻了一下,怎么了……我没让你扮,你倒是想念起来?

  不……并不是…子吟就结巴的回道,只是……想你是怎么了……他们夫妻间自然是恩爱的,只是最近,他就觉着娘儿仿佛是有什么改变了,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轻易的动起脾气,而那些房事上的癖好,竟也仿佛一夜都戒掉了。

  怒洋眨忽了一下眼睫,就浅浅的笑了,没有……只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子吟怔了怔,不需要?为什么?

  怒洋绽出了个迷人的笑容,并没有正面回答,却是抬起子吟的下巴,浅浅的吻他,二人亲腻的唇齿相贴,舌头互相抵着翻搅、纠缠了一阵,子吟就软软的伏在了妻子的怀里,怒洋吻了吻他的脸蛋,就说,宝贝儿……咱们到床上去?好吗?

  子吟嗯了一声,随即便给妻子拦腰一抱,二人一同躺到了床上去,怒洋温柔备致的抚弄他,子吟也是主动的抱住了妻子,回应着他的亲吻,夫妻俩便又是一番甜蜜的颠鸾倒凤,子吟给妻子压在床上,却是和最近每一次房事一样,都感觉到了娘儿有那么点的改变。

  先前妻子总介怀着自己的不成熟,仿佛是借着这颠倒的外观装扮,去证明他是子吟的男人,可在行动上,他总是动不动就撒气,让子吟哄着,宠着的。

  然而现在,不须那些表面上的伪装,娘儿自己,却是变得更袒然自若了,他再没在子吟面前显露出稚气的一面。

  不管是哪个怒洋,都永远是自己心爱的妻子。

  怎么了?怒洋感觉到子吟在黑暗里,直直地看着自己,就问道。

  没有。子吟便笑了笑,凑上前起,吻了妻子的唇,睡吧,明儿,我们还要赶早上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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