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赠礼_谁动了师尊的炼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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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赠礼

  云姬的话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她这番连消带打,无非是想给温锦言一个警告,让他不要不识好歹的总把心思往别处放。

  然而温锦言虽然听明白了,却并不打算多做理会,毕竟在他眼里,就算云姬是一城之主也不过就是区区一介魔族而已。

  “城主喝多了。”

  闻言,云姬一边转着手里的九色琉璃杯,一边冲着温锦言满含韵味的妩媚一笑。

  “大概是吧,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云姬这话说的近乎于调情,再加上她那一双眼睛勾魂摄魄的往你身上一瞟,着实让人招架不住,只可惜她选的对象偏偏是温锦言,一个最会煞风景的耿直仙君。

  “恕在下冒昧,像城西那样的美人庄,城主有几个?”

  云姬一听顿时微微的蹙起眉头答道:“三个,那怎样?”

  “像刚才的那番话,城主也与其他美人说过?”

  云姬这会儿脸颊红润,对温锦言的提问更是有问必答,看起来倒真像是醉了几分。

  “不曾,美人这么快就开始吃味儿了?放心,像这样的话呀,我只对你说,不过说来也奇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是特别的,没什么理由,就是——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城主可愿将那些并非自愿留在美人庄的男子放回家去?”尽管温锦言与那些被云姬金屋藏娇的魔族美人并没交情,但却不妨碍他看不惯云姬的这种做法。

  闻言,云姬一改刚才的言笑晏晏,顿时便斩钉截铁拒绝道

  “凭什么?他们是我的,这整座艳城都是我的,他们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想让我把他们放哪儿去?”

  对此,温锦言似乎早有所料,也并不打算继续跟她赘言。

  “果然,那再问城主最后一个问题,放任那些爪牙四处抓人的真正幕后主使,究竟是姓楼的还是你?”

  这回听完温锦言的话,云姬原本还一副淡笑微醺的脸色瞬间便仿佛结了一层冰似的。

  “这话美人究竟从何处听来?”

  没错,艳城现在的确属于云姬,饶是这样,她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承担这项罪名,这要是被那些愚昧的魔族信以为真,她这个城主的安生日子恐怕就到头了。

  魔族一向以强者为尊,假如哪天一旦冒出来一个比她更强的,又恰好拿这项罪名做文章,那她这城主的位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听温锦言说完刚才的话,玄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只觉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大概是忘记了看黄历,这才短短一个时辰不到,他那可怜的蛇胆就几乎被差点儿吓破两次。

  这两位活祖宗跟他究竟什么仇什么怨?原本不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一出个门,这一个两个的就非得给他整出点儿幺蛾子不可。

  偏偏这两个人,不管哪个,他都惹不起。

  先不说温锦言本身就是万魂宗的鸣凤长老,还是他们的师叔,修为在那、位份在那,他自然惹不起,就是沈放,才刚跟他达成合作,他总不能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弃之于不顾吧?如今不管愿不愿意,大家暂时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此时此刻不管谁出了问题,都会导致众人船毁人亡,而偏偏这两个人既不肯顾自己的目的也不肯顾什么生死,这里在坐的所有人中,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一直在为着大家的安危担惊受怕。

  可恶,这不公平,明明他也是好心帮大家尽快脱离苦海,怎么到头来反倒搞的像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似的。

  只可惜眼下,就算温锦言真的惹怒了云姬,他也插不上手,也不能插手,因为名义上,他还是沈放的家仆,如果这时候明目张胆的帮温锦言的话,不仅不会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甚至很大可能还会弄巧成拙。到底云姬也不是傻瓜,手伸的太长,只怕适得其反。

  所以眼下,究竟是打是和,还得看温锦言的。

  只希望,这位祖宗还记得自己目前被“飞花雪雨”所伤,暂时用不了灵力,真要是在这里硬碰硬的话,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好在与云姬对视半晌,又抬头看了眼沈放和玄曳,温锦言终究还是不负众望的缓缓解释道

  “没听谁说,我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我实在很想确认一下,假如我的小凤羽有一天不小心受到什么伤害的话,我和楼鹤年之间,城主又会帮谁?”

  起初,云姬的确以为温锦言是铁了心打算跟她对着干,可听完这话之后,她仔细一捉摸顿时又很快释怀了。

  “哈哈,机灵鬼,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好好,我现在就答应你,帮你帮你,好不好?”

  得了云姬的肯定答复,温锦言这才总算假意露出半丝笑意。

  “如此那就多谢城主了。”

  被温锦言这么一说,云姬便更不把他们这些小算盘放在眼里了。

  “客气什么,果然你们人族才是最有意思的,就连小美人身边的这个家仆也是让我大开眼界。”被云姬突然点到名字,玄曳不仅没有觉得高兴,反而还觉得后脑勺凉飕飕的,总觉得有这几个人在身边,他这脑袋待在脖子上摇来晃去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搬家。

  所以在听完这句话之后他也只是尴尬的笑笑,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也说不出来。

  在他们几个谈话之际,场上的最后一件拍卖品也终于有了着落。

  尽管凤凰也是十分稀有的灵兽,但比起大多数奇珍异宝和能够提升修为的炉鼎来说,价值还是稍逊一筹,更何况,既然是云姬想要的,谁又敢轻易触她的逆鳞,跟她明抢,于是一来二去,最终唐欣欣还是成功被温锦言拍了下来。

  最后一件拍品被拍走之后,整个拍卖会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为了讨云姬欢心,楼鹤年自然要将唐欣欣亲手奉上。

  “小家伙,马上就要见到你的主人了,开心吗?”

  唐欣欣自认跟楼鹤年并不熟,也懒的跟他废话,她现在只想尽快回到温锦言身边。

  “……咯咯。”

  哼,我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

  闻言,楼鹤年拎起鸟笼子再次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想必是开心的,瞧你那满眼的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了。”

  现在有温锦言撑腰,唐欣欣弯曲的腰杆儿瞬间又挺直了。

  “……咯咯。”

  少废话,要讨好我早干嘛去了,现在看我马上就要回到仙君身边,怕了?怕我跟他讲你的坏话?既然知道怕,当初就不该赚这种黑心钱,你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连一只鸟的剩余价值都不放过。

  闻言,楼鹤年好像完全没听明白她说什么似的,还自顾自的道

  “也真是奇怪,按理说城主一向对你们这些飞禽走兽没兴趣的,今天怎么还一反常态的竞拍起来了,想必是受了那个人族的影响,不过这都不重要,总之不管是谁,钱到了手里总是最实在的。”

  唐欣欣一听,顿时便觉得这个楼鹤年怕是无可救药了。

  “……咯咯。”

  楼鹤年啊楼鹤年,你掉钱眼儿里了?你都那么有钱了,怎么还这么贪财,小心哪天一不小心被你自己赚来的那些黑心钱淹死。

  唐欣欣恶狠狠的诅咒着面前的楼鹤年,可楼鹤年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十分自来熟的跟她套起了近乎,与此同时他还一伸手将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哨子解了下来。

  “对了,尽管很舍不得,但是这只千骨哨跟随我多年,虽然不值什么钱,却也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作为相识一场的礼物,我将它送给你如何?”

  唐欣欣一听,顿时便十分警惕的往后一跳,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咯咯。”

  什么?你会这么好心?这该不会是个什么追踪器或者□□之类的东西吧?

  唐欣欣的戒备再明显不过,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看明白,更何况楼鹤年。

  “小家伙,想什么呢?我若是真想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唐欣欣歪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咯咯。”

  尽管你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这东西很可疑。

  闻言,楼鹤年再次十分好脾气的给她解释道

  “放心吧,杀人的办法我多的是,没必要仰赖他人,更何况你在天合楼的这些日子,我待你如何,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唐欣欣一听,顿时便有点儿吃的人嘴软拿人的手短的意思。

  “……咯咯。”

  你是对我还可以啦,可那也可能是腐蚀人心的糖衣炮弹,除非你实话实说,告诉我你究竟想干吗?

  尽管唐欣欣的确很容易轻信,可她也不傻。

  闻言,楼鹤年才总算不再跟她兜圈子了。

  “好吧,我之所以会这么做的确是有一个要求。”

  唐欣欣一听这才总算放宽心。

  “……咯咯。”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嘛,好吧,你先说,等我考虑了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答应你。

  闻言,楼鹤年果然没再拐弯抹角。

  “那就是这些天,不管你在天合楼里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哦。”

  唐欣欣本来以为他突然这么认真,一定能说出什么令人大吃一惊的事情,结果听他这么说完之后,唐欣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咯咯。”

  不是,你天天把我关在房间里,连位置都没挪,我能听见什么看见什么?怎么我总觉得你嘴里说的这个人,这么不像我呢?

  “怎么样?答不答应?”

  说实话,唐欣欣被楼鹤年突然的步步紧逼弄的有些糊涂。

  “……咯咯。”

  答应是可以答应,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

  明明唐欣欣还没有答应,可楼鹤年却已经单方面的下了结论。

  “既然如此,那它就是我们之间的信物了哦,千骨哨,普天之下只此一个,相信我,有朝一日你会需要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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