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我倒是可以做她的解药_重生娇宠,傅爷的小心肝又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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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我倒是可以做她的解药

  第22章:我倒是可以做她的解药

  男人显然对苏智的提议没什么兴趣,表情也淡漠起来。

  苏智慌得一批,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绞尽脑汁地想法子,“翟总,我知道我这点小钱您看不上。但是挽挽是傅寒卿的心头肉,只要绑了她,您想要多少都有。”

  男人再度挑起了唇角,显然是心情不错。

  苏智见有转机,刚想站起身子聊,可又被保镖按了回去,只能跪着出主意,“翟总,傅家钱地什么都不缺,这可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男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深了,别有意味地摇了摇头,“小子,我真替你的智商捉急,欠教育啊!”

  话音落下,几个保镖一阵拳打脚踢。

  男人抱着怀里的小娇儿扬长而去,抱她去了夜色顶楼的房间,把人放在Kingsize的床上,望着不安稳的瓷娃娃,他直接用手刀砍了她的后颈。

  安顿好苏挽,男人站在床边,拨了电话,眸色与夜色融为一体,轻佻地开口:“情况不大好,用了药。你要是赶不回来,我倒是可以做她的解药,小丫头可比以前诱人多了。”

  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的声响。

  夜色越来越浓,限量版的劳特莱斯停在了夜色后门,几个保镖毕恭毕敬经地躬身问好。

  沈修推着傅寒卿下了车,手里还举着吊瓶。

  两人乘直达电梯上了顶楼,妖孽男正站在走廊里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夹着香烟,吞咽吐雾。

  “啧啧,阿卿你是准备带病上阵?”

  妖孽男玩笑,掐灭了手中的香烟,顺手把烟灰缸丢进了垃圾桶,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翟墨,老子就看不起你,不就是个女人,你就不能自己照顾,非得让老傅来,他刚动完手术,麻药都没失效。”

  沈修骂骂咧咧,把手里的吊瓶扔给了翟墨,推着傅寒卿进了房间,送到床边。

  翟墨耸肩,是傅寒卿自己太紧张,他再怎么喜欢女人,也不至于对一个小娃娃下手,完全不是他的菜。

  再说了,当年这小娃娃砸了蓝色,他可是损失了一大笔钱。

  傅寒卿凤眸睨着浑身绯色的瓷娃娃,怒气达到了峰值,如同蛰伏在黑夜里的恶狼,气势骇人,“人在哪儿?”

  翟墨把吊瓶挂在传遍的杆子上,慢悠悠地回答:“得了,你就好好照顾着小丫头,我跟阿修去教育一下不懂事的小朋友。”

  沈修哪敢走,行医多年,他可从来没见过哪个病人一出手术室就往外跑的。就算傅寒卿不怕死,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医生执照开玩笑。

  “你小子就别添乱了!”翟墨踹了沈修一脚,抓着他的衣领把人扯了出去,那丫头中招了,谁知道会闹出点什么状况。

  傅寒卿就坐在床边,安静地望着苏挽。

  她躁动不安,浑身冒汗。

  男人心急,双手撑着床边站了起来,麻药的效果没退,痛感不那么明显,艰难地挪到了床上,躺在瓷娃娃身边。

  “挽挽,别怕。”傅寒卿剑眉拧着,把人揽进怀里,管家把家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一汇报了,包括她又发脾气砸了臻园,还弄伤了自己。

  挨着傅寒卿,瓷娃娃渐渐地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重重地喘息着,浑身像是要烧着了,烫得吓人。

  到后半夜,苏挽的体温恢复正常,脸蛋贴着男人的心口,睡熟了。

  男人体力不支,搂着她,疲惫地睡去……

  一楼包厢,苏智已经被胖揍近乎两个小时,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翟墨翘着二郎腿,深陷在沙发里,拎着话筒,悠闲地唱着歌;沈修旁坐,优雅地品着小酒,顺便看热闹。

  眼瞧着已经无处可打,保安过去跟翟墨汇报。

  翟墨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顺手关了音响,走到苏智的身旁,手工皮鞋踢了他一脚。

  苏智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半死不活地哼咛了一声。

  “啧啧,真是惨。不过你该庆幸是我,换了阿卿,还不扭断你小子的脖子。”翟墨妖孽一笑,嘱咐保安送三人渣去警局,算是顺水人情了。

  “老翟,你说老傅是怎么知道这小子会对小祖宗下手?”沈修表示不解,当时老傅刚动完手术就接到了翟墨的电话,说是在蓝夜见到了熟人,当得知苏挽跟苏智在一起时,老傅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当即就提醒翟墨暗中监视着。

  当时沈修还嘲笑他大惊小怪,人小姑娘跟自己的堂哥在一起能出什么岔子,没成想还真得差点出大事。

  “亏着你整天跟阿卿腻歪在一起,这都不知道?”翟墨摇头,沈修还真是个神经大条。

  当年车祸,傅寒卿对成为孤儿的苏挽心怀愧疚,暗中派人照顾她,没成想却发现苏智那小子看妹妹的眼神不单纯,唐婉又纵容儿子,担心会酿成大错,于是就把人接走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老傅为什么又把小祖宗送回苏家?我家清儿要是被人盯上,我恨不得把她捆裤腰带上,时时看着。”沈修更是迷糊了,杯中酒已经见底,还毫不自知地往嘴里送。

  翟墨笑意更深,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傅寒卿一个人知道。

  沈修坐不住,怕傅寒卿出现什么术后后遗症,硬是拽着翟墨上了顶楼,把耳朵贴在门上。

  “阿修,你到底是来看病,还是偷听的?”翟墨嘴角抽了,对沈修这种小人行为表示嫌弃。

  沈修听不到动静,才敢悄悄地推开门。

  轮椅上空无一人,吊瓶的针头也被拔掉了。

  “老子以后要是再担心他傅寒卿,老子就是狗!”沈修恼了,作为一个医者,他可受不了自己的患者做这种不要命的行为。手术虽然很成功,可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万一扯到伤口,后果不堪设想。

  “得了,让人家小两口好好睡一觉,你就别瞎操心了。”翟墨望着相拥的两人,倒是觉得这光景不错,难得他睡这么沉,沈修又吵又闹都没能惊醒他,以前的傅寒卿可不是这样。

  他可是个没有安眠药,根本睡不着的人,毕竟藏了太多心思要去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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