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兵分两路
“你们俩别着急，既然决定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现在告诉你们，这两个地方一个在四川，一个在云南，我们假设我们之前的假设都成立，这两个地方一个是公输家族所建的一座城，一个地方是雷家所建的一座城，以他们这两个家族的本事，抛却所谓的天谴不谈，这两座城里肯定是把鲁班教的厌胜和机关之术运用到极致，比起那笔记里所记载的天津地下城都要危险三分，以我个人来说都可能做不到去了全身而退，所以分头行动绝不现实，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来问你们，如果我们只能二选其一的话，你们怎么选？”二叔看着我们道。
我盯着二叔手指的地图的方向，我理解二叔不能分头行动的想法，实际上没有二叔坐镇我跟黄酥酥还有老朱去估计是有去无回，但是如果要在这两个地方做出一个选择的话，那我更加不能做主，这明显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选这个选那个，可要真选，拿什么作为依据去选？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二叔这么做的真实用意，便问道：“二叔，你是想要鬼手帮我们做一个选择？以此来做排除法？”
二叔点了点头道：“不得不说你小子的脑瓜子的确好使。”
黄酥酥道：“不行，你这么做太冒险了，这不等于是把选择权交给鬼手了吗？你能猜透他的想法吗？”
二叔笑了笑道：“说句心里话我从来都没有觉得鬼手有多可怕，你们本能的去畏惧他，无非就是因为他这个人一直目的不明来历成谜，而且可以断定他是一直通过夺舍的方式进行着永生，可是纵观这两本笔记里面的内容，鬼手害过谁吗？没有，他从未曾害过任何一个人，至于说他跟郭平安之间的那场冲突更是经不起什么推敲，郭平安想要逼迫鬼手出手救郭登科这没错，但是人跟人之间嘛，出手相助那是情分，袖手旁观是本分，你总不能因为一个人不救你就怪罪人家，郭登科身上的诅咒又不是人家鬼手设计的，更何况郭登科身上的诅咒鬼手就算出手了就真的能解吗？我看未必吧，所以相对于公输家族和雷家，真的要让我选择一个人当盟友的话，我会选择鬼手。”
二叔这么说了，黄酥酥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是有些不情愿的道：“随便你吧，出来之前我奶奶交代过，黄家这次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干预，反而会给你想要的所有支持。”
二叔愣了一下道：“帮我转达一下对黄阿姨的谢意。”
黄酥酥道：“谢就免了，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总要给我奶奶去打个电话说一声，在打这个电话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的话我也不勉强。”
二叔道：“你说。”
黄酥酥问道：“你见过郭登科吗？”
黄酥酥问完这句话，我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这也是我非常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迫切，要说感情，我其实不知道爷爷和孙子之间的感情是什么因为我从未体会经历过，可是却也不像我爸说的那样我奢求有一个像传奇一样的爷爷，如果真的要说个所以然的话，我可能只是想单纯的见他一面，从他口中得到一个全新的关于他八年之后的故事。
二叔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有人见过他，但是我没有，你可以告诉黄阿姨他现在肯定还在人世，如果哪一天我见到他了会告诉他让他去一趟黄家。”
黄酥酥没有再问什么，离开了屋子去给黄老太打电话，这让我有点始料不及，因为我觉得正常情况下黄酥酥在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之后她肯定要继续追问，比如说追问二叔你没有见过郭登科的话你身上的九龙拉棺是怎么回事儿？你在戏台子上唱的老生唱腔又是如何？不过再转念想想，黄酥酥其实要比我更了解二叔的脾气和秉性，她知道追问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这才没有继续说，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存在就是黄酥酥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比如二叔肯定我爷爷还活着的这个信息。
黄酥酥走后，屋子里剩下了我跟二叔俩人，我俩乃是骨血至亲关系，可是这样独处的时候我反而会比刚才要要尴尬，再亲的血缘关系几十年未见也不可能说见面就非常亲热，于是我就没话找话试探的对二叔感叹道：“别的不说，这黄老太对我爷爷是没话说，一往情深也不过如此。”
“可能是吧。”二叔并不想说什么，他开始整理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整理一边道：“你来之前是瞒着你爸的对吧？”
“恩，他的脾气您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参与到鲁班教的事儿，绝对会把我的腿打断。”我道。
“其实你不觉得郭家跟鲁班教的三十七堂口很像吗？明明知道有些东西避无可避，却总要想着躲躲躲，当时我也非常犹豫，只是我觉得只要你爷爷还在世我们就永远躲不过去，与其提心吊胆的整天担心被人算计，不如自己加入进来。”二叔道。
听着二叔说话语气温柔，我点了点头有点得寸进尺的问道：“二叔你真的没有见过我爷爷啊？按理说如果我爷爷还活着他还有事儿要交代我们去办的话，他肯定会找你。”
二叔摇了摇头道：“真没有，我做梦都想他来找我，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我做很多事情只是在走他走过的老路，这样就能推测他每个时间段的心境和遭遇，说的再直白一点，我现在只不过想做他的影子。”
“那您也学了鲁班术和那本《机要集》了吗？”我问道。
二叔点了点头道：“学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叔放下东西笑着看着我道：“怕了？其实不用怕，除了晚年可能会遭遇那奇怪的诅咒之外，正常情况下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于那本《机要集》更是被妖魔化了，《机要集》是绝对不输于正统鲁班经的巨著，之所以后来会出那么多的问题，归根到底错在公输家族，公输家族可能是不够自信，亦或者是习惯性的不相信任何人，他传给德信堂的，后来动了手脚给风满楼的，都只是《机要集》的残篇，让人练功只练一半，那岂不是就会走火入魔？一个普通的公输家族，忽然被尊崇成为了鲁班教的教主一脉，被人认为是祖师神之后裔，他们太在乎这个了，鲁班教的一盘散沙是他们故意造成的，为何要三十七堂可各自拥有秘法？因为他们害怕大家团结起来取长补短真的把答案给揭晓了，到时候教主一脉被拉下神坛，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就都失去了，其实这也不止是鲁班教，任何宗教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局面，特别是我看过一些别的宗教史，当时很多领先思维的科学家被宗教审判致死，他们担心的不也是这个吗？”
“看来你是更倾向于雷家的。”我道。
“可能是吧，这个很难说，答案未曾揭晓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知道我为什么明知道你爸会非常生气却也想你留下来的原因吗？我觉得老郭家莫名其妙的卷进这件事很奇怪，咱们家的身份太特殊了，除了咱们自己人我谁也不想相信。”二叔道。
我觉得二叔的脾气是真的不错，长相斯文，自见到他开始他说话也是斯斯文文的，这跟我来的时候对于他的想象差之千里，特殊是这几句交心一样的聊天让我觉得我们俩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我就一鼓作气问道：“那黄阿姨呢？就是黄秋婵，您也不相信吗？”
二叔猛然的拉下了脸，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道：“二叔，您当我没说。”
二叔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自我调节，这一吸一吐气色也缓和了下来，他旋转着手中的笔道：“我欠他的还不清了。”
说完，二叔站了起来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趟。”
二叔走后，黄酥酥也打完电话回来了，我问她黄老太怎么说，黄酥酥道：“我奶奶可能是被郭修齐整的一点脾气没有了，竟然说他选择跟鬼手合作的这一步棋走的十分精妙，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我落埋怨，你真做好决定了？跟着去？”
我反问道：“你去吗？”
黄酥酥伸了个懒腰道：“我能跟你说我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吗？什么木匠，什么狗屁鲁班教，甚至家里的生意我都懒得管，我逛逛街吃吃喝喝买买买，找几个帅哥在身边看看赏心悦目不好吗？可是我要是不去，我奶奶肯定又要生气了，我倒不是怕她，就是都是女人，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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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二叔手指的地图的方向，我理解二叔不能分头行动的想法，实际上没有二叔坐镇我跟黄酥酥还有老朱去估计是有去无回，但是如果要在这两个地方做出一个选择的话，那我更加不能做主，这明显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选这个选那个，可要真选，拿什么作为依据去选？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二叔这么做的真实用意，便问道：“二叔，你是想要鬼手帮我们做一个选择？以此来做排除法？”
二叔点了点头道：“不得不说你小子的脑瓜子的确好使。”
黄酥酥道：“不行，你这么做太冒险了，这不等于是把选择权交给鬼手了吗？你能猜透他的想法吗？”
二叔笑了笑道：“说句心里话我从来都没有觉得鬼手有多可怕，你们本能的去畏惧他，无非就是因为他这个人一直目的不明来历成谜，而且可以断定他是一直通过夺舍的方式进行着永生，可是纵观这两本笔记里面的内容，鬼手害过谁吗？没有，他从未曾害过任何一个人，至于说他跟郭平安之间的那场冲突更是经不起什么推敲，郭平安想要逼迫鬼手出手救郭登科这没错，但是人跟人之间嘛，出手相助那是情分，袖手旁观是本分，你总不能因为一个人不救你就怪罪人家，郭登科身上的诅咒又不是人家鬼手设计的，更何况郭登科身上的诅咒鬼手就算出手了就真的能解吗？我看未必吧，所以相对于公输家族和雷家，真的要让我选择一个人当盟友的话，我会选择鬼手。”
二叔这么说了，黄酥酥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是有些不情愿的道：“随便你吧，出来之前我奶奶交代过，黄家这次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干预，反而会给你想要的所有支持。”
二叔愣了一下道：“帮我转达一下对黄阿姨的谢意。”
黄酥酥道：“谢就免了，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总要给我奶奶去打个电话说一声，在打这个电话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的话我也不勉强。”
二叔道：“你说。”
黄酥酥问道：“你见过郭登科吗？”
黄酥酥问完这句话，我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这也是我非常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迫切，要说感情，我其实不知道爷爷和孙子之间的感情是什么因为我从未体会经历过，可是却也不像我爸说的那样我奢求有一个像传奇一样的爷爷，如果真的要说个所以然的话，我可能只是想单纯的见他一面，从他口中得到一个全新的关于他八年之后的故事。
二叔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有人见过他，但是我没有，你可以告诉黄阿姨他现在肯定还在人世，如果哪一天我见到他了会告诉他让他去一趟黄家。”
黄酥酥没有再问什么，离开了屋子去给黄老太打电话，这让我有点始料不及，因为我觉得正常情况下黄酥酥在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之后她肯定要继续追问，比如说追问二叔你没有见过郭登科的话你身上的九龙拉棺是怎么回事儿？你在戏台子上唱的老生唱腔又是如何？不过再转念想想，黄酥酥其实要比我更了解二叔的脾气和秉性，她知道追问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这才没有继续说，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存在就是黄酥酥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比如二叔肯定我爷爷还活着的这个信息。
黄酥酥走后，屋子里剩下了我跟二叔俩人，我俩乃是骨血至亲关系，可是这样独处的时候我反而会比刚才要要尴尬，再亲的血缘关系几十年未见也不可能说见面就非常亲热，于是我就没话找话试探的对二叔感叹道：“别的不说，这黄老太对我爷爷是没话说，一往情深也不过如此。”
“可能是吧。”二叔并不想说什么，他开始整理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整理一边道：“你来之前是瞒着你爸的对吧？”
“恩，他的脾气您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参与到鲁班教的事儿，绝对会把我的腿打断。”我道。
“其实你不觉得郭家跟鲁班教的三十七堂口很像吗？明明知道有些东西避无可避，却总要想着躲躲躲，当时我也非常犹豫，只是我觉得只要你爷爷还在世我们就永远躲不过去，与其提心吊胆的整天担心被人算计，不如自己加入进来。”二叔道。
听着二叔说话语气温柔，我点了点头有点得寸进尺的问道：“二叔你真的没有见过我爷爷啊？按理说如果我爷爷还活着他还有事儿要交代我们去办的话，他肯定会找你。”
二叔摇了摇头道：“真没有，我做梦都想他来找我，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我做很多事情只是在走他走过的老路，这样就能推测他每个时间段的心境和遭遇，说的再直白一点，我现在只不过想做他的影子。”
“那您也学了鲁班术和那本《机要集》了吗？”我问道。
二叔点了点头道：“学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叔放下东西笑着看着我道：“怕了？其实不用怕，除了晚年可能会遭遇那奇怪的诅咒之外，正常情况下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于那本《机要集》更是被妖魔化了，《机要集》是绝对不输于正统鲁班经的巨著，之所以后来会出那么多的问题，归根到底错在公输家族，公输家族可能是不够自信，亦或者是习惯性的不相信任何人，他传给德信堂的，后来动了手脚给风满楼的，都只是《机要集》的残篇，让人练功只练一半，那岂不是就会走火入魔？一个普通的公输家族，忽然被尊崇成为了鲁班教的教主一脉，被人认为是祖师神之后裔，他们太在乎这个了，鲁班教的一盘散沙是他们故意造成的，为何要三十七堂可各自拥有秘法？因为他们害怕大家团结起来取长补短真的把答案给揭晓了，到时候教主一脉被拉下神坛，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就都失去了，其实这也不止是鲁班教，任何宗教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局面，特别是我看过一些别的宗教史，当时很多领先思维的科学家被宗教审判致死，他们担心的不也是这个吗？”
“看来你是更倾向于雷家的。”我道。
“可能是吧，这个很难说，答案未曾揭晓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知道我为什么明知道你爸会非常生气却也想你留下来的原因吗？我觉得老郭家莫名其妙的卷进这件事很奇怪，咱们家的身份太特殊了，除了咱们自己人我谁也不想相信。”二叔道。
我觉得二叔的脾气是真的不错，长相斯文，自见到他开始他说话也是斯斯文文的，这跟我来的时候对于他的想象差之千里，特殊是这几句交心一样的聊天让我觉得我们俩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我就一鼓作气问道：“那黄阿姨呢？就是黄秋婵，您也不相信吗？”
二叔猛然的拉下了脸，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道：“二叔，您当我没说。”
二叔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自我调节，这一吸一吐气色也缓和了下来，他旋转着手中的笔道：“我欠他的还不清了。”
说完，二叔站了起来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趟。”
二叔走后，黄酥酥也打完电话回来了，我问她黄老太怎么说，黄酥酥道：“我奶奶可能是被郭修齐整的一点脾气没有了，竟然说他选择跟鬼手合作的这一步棋走的十分精妙，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我落埋怨，你真做好决定了？跟着去？”
我反问道：“你去吗？”
黄酥酥伸了个懒腰道：“我能跟你说我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吗？什么木匠，什么狗屁鲁班教，甚至家里的生意我都懒得管，我逛逛街吃吃喝喝买买买，找几个帅哥在身边看看赏心悦目不好吗？可是我要是不去，我奶奶肯定又要生气了，我倒不是怕她，就是都是女人，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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