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房中动静【求全订】_红楼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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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房中动静【求全订】

  第127章房中动静【求全订】

  秦钟刚刚被刮过地方血液在一度一度的跳动,表面若无其事地坐直了,把身上尴尬的异样完全藏在桌子下面。

  旁边的宝玉虽觉得他有些怪异,却也没发现缘由。

  只有刚刚心里暗暗念叨着‘好家伙’的夏金桂浑身发着热汗,某种渴望从她的心底像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不仅仅是柔柔润润的脚儿发软,也不只只是芊芊细细的腰儿发痒。

  她还在回味刚刚手指并掌心拨动的韵感。

  这会子,金桂身上最利害是浑身酥了,细嫩肌肤上一点点特别的感觉朝着她心尖儿聚拢。

  “太妙了!”

  夏金桂此刻真想就此倾倒。

  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自责样子,哪怕连黛玉、迎春这样不与她说话的姑娘也开口劝了,金桂脸上的伪装也没完全卸下,反似有落泪之态。

  “什么事了?”那边桌上的王熙凤突然凑脸问一句。

  金桂方才反应过来,这楼上不止有姑娘们了,还有好些太太、奶奶、婆子、丫鬟们。然而,想到这里金桂心底却更有一种畅快愉悦,连心尖儿都木了热了。

  “这大爷……真是极好!”金桂如此在心脑中念叨,又一面幻想大爷的具体模样。

  定是威武不屈的,定是铁骨铮铮的。

  金桂回琏二奶奶话道:“都叫侄儿手笨,本是给叔叔分菜的,却没想胭脂鹅脯滑落叔叔身上把叔叔衣裳污了。”

  王熙凤听是这小事,也就没再操心继续伺候太太们去,只留下一声:“晚上也没外人,污了就污了,不会丢了体面。叫一个丫头夜里把衣裳洗了就好。”

  衣裳虽然极珍贵,但她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缺一身衣裳。甚至好些主子不喜新衣裳款式颜色,根本就不穿,只拿来送人。

  宁荣后街好些亲戚身上的衣裳,都是府里哥儿姐儿奶奶太太不穿的送去,府里丫鬟们也常得洗旧的衣裳赏赐。

  金桂的脸上却还是过意不去,道:“我带叔叔去楼上,退下这身叫丫鬟们洗去罢?”

  “不……不用!”

  秦钟心里也虽惋惜衣裳沾了油,但……

  他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接连站起来两次,一旦站起了,就不能再站起了。

  好在这桌子高,底下也没什么压着。不然他得现场表演打鼓!

  夏金桂却一手持着丝绢子悬在空中,巴着眼再低头去瞧。虽没能看见,也当看见了一样,叹道:“污得利害了,我叫府里丫鬟给叔叔量量,用同样颜色布料再给叔叔做件新的罢!”

  “要什么紧?!一家的骨肉再说这些就见外了,此事不说了罢。”秦钟僵着笑容回道。

  他实在不想让夏金桂继续这个话题,他怕金桂此刻又伸手过去擦拭油渍。

  金桂现在这样子,很有可能就抱着这个想法!

  这女人不仅没半点分寸,还胆子贼大。要被她实实握住了这个大把柄,那才是前进不得退后不得,上下都为难了。

  姑娘们和夏金桂虽见过几次面,打过几次交道,却也不太熟。玩笑的话自然不会说,也一味叫金桂不必在意。

  金桂见此,再想什么也寻不到机会,只好作罢。

  可是火热热的心底却想,近在咫尺的好家伙也拿不住,实在是不甘心。

  金桂自责道:“叔叔不怪就好!”

  “不怪!”

  “叔叔真是大……度之人!”夏金桂幽幽回着。

  秦钟听了,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干笑两声,埋头吃东西去了。夏金桂也寻不到机会,也端坐起来吃了会,时不时拿眼睛偷瞧他。

  饭毕,大家才出园子,到上房坐下吃了茶。又一番闲聊,瞧得时间差不多,秦钟就要拱手告辞。

  他今日本就是为贺寿而来,是和秦业一起来的,所以连玉钏儿都没带来。几人听了他要回清河镇,倒也没说什么,只有宝玉格外不舍。

  王熙凤见了,就叫人去打听回来,原来秦业下午吃过酒就先回去了。

  她道:“你明儿不是还要来?”

  秦钟点头。他确实是明天准备去徐家一趟的。

  凤姐儿又道:“今晚又回去?来回一趟多麻烦,你家离得又不是几步路程,今晚在府里住一晚罢。你要觉得那边空房子里冷清,继续回宝兄弟那边睡也行。”

  宝玉听了积极附和。

  “对极,对极。都这个时辰了,鲸卿今晚就别回去了,家里又不是没伱睡的房间。”

  秦钟还是回绝了。

  王熙凤也没法,只好问了车马。太太们也预备离开,也一并叫了车,向尤氏的母亲告了辞。

  尤氏率同众姬妾并家人媳妇们送出来,贾琏、贾蓉、贾蔷并一干贾家弟兄子侄在车旁侍立,都等候着。

  见了邢王二夫人,贾蓉说道:“老爷叫太太和婶子姑姑们明日还过来逛逛。”

  王夫人道:“罢了,我们今儿整坐了一日,也乏了,明日也要歇歇。”于是都上车去了。

  贾瑞犹不住拿眼看着凤姐儿,夏金桂亦巴巴望着秦钟登车。

  却无人发现车马里还有一人悄悄挑起帘儿,往外边瞧了眼,见秦钟的车马驶动了才慢慢放下帘子。

  车中的孩童突然开口道:“忘和钟叔道别了!”

  年轻的奶奶慢慢回道:“他明儿还来。”

  却说贾琏见太太奶奶们离开,又进宁国府去,还同一家子的弟兄子侄吃过饭,方才散了。他却没立刻回荣国府,反是去了贾珍跟前探望。

  “今儿劳烦你了!”贾珍如此说着。

  贾琏回道:“一家子的事情,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他的眼睛却往房里尤氏姊妹那里偷瞥,不忍暗想:今日才晓得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瞧她温柔淑贤的气概,就是百个凤姐也比不上。

  打量两眼,琏二爷又偷偷叹气。问过贾珍身子感受,又问贾蓉去请了敬老爷安没。

  得知贾敬什么人也不愿见,贾琏方不再多说。

  贾珍却道:“明日还有一场,得叫你再帮衬。”

  贾琏欣然应下,这才蹚着夜色踌躇满志回了西边。

  且说,夏金桂待家里亲戚离开后也终有片刻闲情。她却一刻也不愿歇息,与尤氏通了气就直接回自己房间了,惹出不小动静。

  贾蓉回院时,还计算去正房和金桂说事,哪料走到窗外就蹙起眉头。

  “里面什么动静?”

  他此刻感觉自己头上多了点颜色,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又一面念着是谁在里面,竟直接闯了进去。

  可是房里哪有别人啊,床上就一个被吓得乱颤的金桂。

  贾蓉有些傻眼,来不及反应就看一个枕头从床上飞来,吓得他急忙躲闪。

  随后就是一顿大骂响起,蓉大爷偏是半句也不敢还嘴,就差给夏金桂跪下了。足足地受了一通骂,蓉大爷方才一面说着讨好的话一面离开。

  奈何即便如此,夏金桂的骂声却丝毫没停,还叫贾蓉以后别靠近正房。

  等贾蓉回了宝蟾那边,金桂才瞪了房里几个缺守的丫鬟,叫她们关了门窗。

  如此,金桂才将就着湿了小半的褥子继续幻想。

  却说西边也有一人难眠,那里房中虽没大动静,她却翻身多回。

  城外的马车里,秦钟秦鲸卿,他在摇晃中竟也睡着了,还在晃晃荡荡中做了个离奇的美梦。以至于他被车夫叫醒时,心里竟生出一点点抱怨,得知到家了才忙整理衣衫遮掩丑态。

  “都怪夏金桂这妮子!”

  秦钟暗骂一声,却也怀疑:宝钗的口舌有那么利害吗?

  “奇怪!”

  “大大的奇怪!”

  秦钟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做了个这样的梦。恍惚地下了车,见车夫要走,又忙叫住。从身上拿了钱,又说几句好话,才叫车夫开开心心回了。

  他也急忙进府,过了垂花门寻拉住一丫鬟问:“姐姐这会睡了没?”

  今晚不整点事情,估计是睡不着了。

  这也是他今晚不愿意呆在荣国府的原因。还是回自己家里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丫鬟摇摇头,回道:“还未了,刚才叫我出来打听大爷回没。”

  哎哟哟,真真是个贴心的人儿。

  秦钟心里好一阵火热,忍不住搓起双掌,好叫可卿贴切感受掌中温暖。他一面点头,一面搓手,就往西厢房方向走。

  丫鬟却忙叫住,道:“老爷也在问大爷了!叫大爷回了,过去一趟。”

  额……

  好吧!不碍事,先去老爷那边。

  秦钟幽幽叹气,问道:“晓得老爷要找我什么事么?”

  丫鬟哪里知这些,回道:“老爷没说,只叫大爷回了过去。不过定是好事,老爷今儿说起大爷,嘴角就忍不住上翘了。”

  好事?!

  好事,他倒不强求。只要不是坏事就行,去年被藤棍打了一遭还留下阴影了。

  秦钟先回了东厢房,叫玉钏儿和瑞珠拿了衣裳出来,更换了后才往正房去。

  父子两人才见。

  他就听得脑中一声提示:

  【秦业好感度+1,阳寿增加1天(当前好感度:83)】

  好事,确实是好事!

  秦钟这会可以肯定了!小半年没动静的好感度,今天竟然突然涨了,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他看见秦业急急忙披着衣裳从内卧走出,秦业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老爷今儿遇上什么开心的事情?”秦钟问道。

  秦业呵呵笑两声,招呼他坐下。道:“今日在宁国府时,钦天监的灵台郎与我同桌。”

  “哦?!”

  原来钦天监灵台郎徐星瑞和宁国府贾珍交好,前户部尚书徐元益则是徐星瑞的叔父,秦钟和徐元益之间的事情今天竟被徐星瑞当众说了,还恭敬地给秦业敬了好些酒。

  那边院里又都是各部各司的官员,其中不少心思灵敏的,也纷纷上前向秦业表达善意。

  今儿可叫秦业实实在在的威风了一把。

  甚至还有几个官员隐晦说到,要替秦钟谋实职了。

  秦钟听着忍俊不禁地摇头了,苦笑道:“老爷也不必操那些心思,我心底自有打算。明日一早就是计算往徐家一趟,见一见徐老侍郎的。”

  秦业听后怔了好一会,模糊的眼睛视线在虚空悬一阵才努力眨了眨,方仔细看向秦钟。

  打量着,感慨道:“鲸卿长大了!”

  秦钟笑声回道:“我是不小了!”

  秦业跟着点头,张了张嘴巴。心里还想问一些东西,却也没能问出口。儿子比爹强,做爹的虽没失衡却有些无力,只觉就算问了也帮不上秦钟什么。

  好一会,秦业才感慨着道:“你心里有主意就好,以后这家也该你当了。”

  “老爷还健壮!”秦钟笑道。

  却见秦业摇了摇头。

  秦业脸上本来浮现的满面笑容,渐也悄悄然消散了,还更多了一点惆怅。

  秦业道:“我为官几十年,却没太多可以给你教的,鲸卿现在已比我强了。我在想着,等哪日你得了实职,我就上呈辞职。”

  这……算是好事吧!

  秦业如今已经六十多岁,近七十了。虽还差几年才到告老还乡的年龄,但身子骨却并不能叫他再支撑多久了。

  他可记得原著里,也就这一两年光景内,秦业被气了一遭就登天去。

  是该好好休息,颐养天年。

  秦钟问道:“老爷心里可有留恋不舍?”

  秦业摇头。能有什么留恋的,就是看着秦钟实职没下来,就一直硬撑着而已。

  “老爷既没留恋,何时告病都行的。”

  封建时代的致仕制度实在难搞,正经退休得七十岁,还不定能退得成功。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为了维护关系,到了七八十岁也死死守着,就想为后代多建一个台阶。

  像徐元益这样恰好七十退休,且身子健康却没被复用的高官,其实是极少的。

  “再等等。”秦业摇头说着。到底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得子,怎么可能能放心得下?他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只要身上还有个实职,秦钟谋事的门路就多一条。

  所谓人走茶凉,年近七十的秦业比谁都看得清楚。这也是很多大员,哪怕过了七十岁也不愿放手的缘故。

  秦业又几声交代,才让秦钟回去。望着那年轻的背影,年老的心底更起无限感慨。

  嗯?

  “他……这混账,大半夜去西厢房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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