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太无耻了_不肯分手的男友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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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太无耻了

  王修把他放在二楼卧室的床上,床单他在接许鹤的时候刚换过,一只白色波斯猫趴在上面,自己跟一只布做的球较劲。

  刚喂过,吃饱喝足又适应了一天,小猫胆子比昨天大,看到他会凑过来懒洋洋的伸个懒腰,模样格外可爱。

  王修把猫抱在桌子上,免得待会许鹤压着它,许鹤最喜欢猫,要是知道自己压伤了它,指不定心里怎么内疚呢。

  床靠墙,欧式装修风格,床单是淡色蔷薇花纹,许鹤被他放在床中间,脑袋陷进枕头里,双眼紧闭,睡的香甜。

  毕竟已经凌晨三点多,按照许鹤的生活习惯早就睡了,刚刚吃饭的时候也一直犯困,脑袋差点掉进碗里。

  王修打来温水,给他擦脸和手脚,瞧见他指甲长了,顺手帮他剪掉。

  剪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不是上辈子了,这辈子许鹤在跟他闹别扭,知道他剪了自己指甲,估计又要借题发挥。

  就像今天晚上在台球室的时候一样,他顺手帮许鹤把水拿过来,又顺手打开。

  许鹤说把他当成女人,其实并没有,只是忍不住想帮他做些事情而已。

  别人的爱情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的比较单纯。

  许鹤出汗了本能拿纸给他,许鹤累了本能蹲下来背他,许鹤饿了本能做饭给他,完全都是本能,而且有些控制不住。

  许鹤说他俩的分手原因是因为总把他当女人,王修倒是有不同看法。

  他俩之所以分手,是因为爱的不对等,许鹤跟他的爱不能比。

  如果说许鹤的爱是鸡蛋,比较脆弱,那么他的爱就是石头,任凭别人怎么敲,怎么打都不动摇,但是许鹤的鸡蛋稍微有点外力阻碍,就会咔嚓一声裂开。

  所以说他俩的分手原因不是许鹤说的那样,是爱的跟他不一样重。

  一个轻轻几量,一个重达几斤,区别自然显现出来。

  许鹤总说自己失去很多,其实他跟许鹤一样,同样失去了很多东西。

  放弃了亲朋好友,包括继承家产的权利,只为了跟许鹤在一起,远走他乡,来到陌生的环境,靠自己双手养活许鹤,让他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不至于有其他压力。

  许鹤兴趣很广,在被囚禁的过程中并不无聊,他有喜欢的小说电影电视看,还有美食网友聊,但是王修的兴趣只有他,关键许鹤还不让他看,所以其实他比许鹤还无聊。

  但是他是自找的,活该。

  他之所以学习黑客技术,本身就是因为无聊,二来也是为了能在家工作,还能照顾许鹤,并且监控他所有的小动作,包括他要是不小心跑出去,可以利用监控一路追查。

  但是学了之后他才发现,黑客技术远远比他想的还要厉害,能做的事也不止监控许鹤。

  譬如黑进公安系统,篡改许鹤的身份信息,包括创建一个假的身份,假的生活环境,和假的一生,连他的照片都可以改。

  而且黑客无孔不入,只要是能联网的,是智能系统的东西都有漏洞。

  现在这个世界什么不靠智能系统?

  你的身份证要登记到公安系统,生病了会登记到医院的系统上,你出去吃个饭,办个会员,全都是靠收银系统,也就是说这些全都可以伪造,也可以被黑客利用。

  2018年,人们过度依赖网络,车子是自动驾驶,家电也全靠智能系统,只是不联网而已,但是你以为不联网就安全了?

  2016年就已经有黑客在不联网的情况下盗取电脑上的机密资料,包括破解自动驾驶,造成多人死亡。

  美国五角大楼几乎是站在世界顶端了,但是依旧多次被黑,机密文件被黑客窃取,公布到网上,除此之外全国各地的知名网站也没少遭殃。

  几乎可以说黑客就是一切高科技研发的克星,网络的漏洞,就像一篇文章,你写的再好,还是有人能挑出毛病。

  王修虽然做不到安全无恙的从美国五角大楼盗取资料,不过从其他角度下手还是能全身而退的。

  毕竟五角大楼的防护再厉害,它也只是个大型服务器而已,是提供人进入,并且给予方便的地方,只是它里面放了很多重要文件,所以外面的门装了各种锁。

  有锁自然要有钥匙,因为这地方是公家的,有不少官员可以进去,所以他们身上都有钥匙。

  大门打不开,还不能偷钥匙啊?

  这么多官员只要偷到一把照样能进去,只是因为权限问题,接触的东西也有深浅之分。

  所以说要进去容易,要拿重要东西就难了,毕竟那门后面还有很多门,每个门都有专门的钥匙,不是开一把锁就能一股脑全了解的。

  你只是偷了佣人的钥匙,进了院子的门而已,接下来你还要偷保姆的钥匙,进入主屋。

  进了主屋你会发现保险箱还有钥匙,而且掌握在主人身上,于是你要偷主人的钥匙了,一层一层,一步步接近核心。

  总之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系统,只有不够努力的黑客。

  王修把剪下来的指甲碎片装进纸包里,随手放进抽屉,站起来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拉了他一下,他以为是错觉,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只手,拽着他的衣角。

  许鹤眼睛半睁半合,睫毛像刷子一样,呼呼刷过。

  “把你吵醒了?”剪指甲有点声音,睡眠浅的人会有感觉。

  许鹤也不说话,眼眸中含了一汪秋水,完全无防备的看着他。

  王修心里一颤,“是不是喝的太多难受了?我去给你拿醒酒药。”

  他转身想走,不过许鹤依旧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角,手指都攥白了。

  “不想让我走?”王修重新坐了下来,末了不放心,用额头对着许鹤额头试了一下,发现格外的烫。

  “发烧了?”他有些不确定,再一摸许鹤的手,又是凉凉的,不过脸上和脖子都有一点发烫。

  被子往下一拉,找到了作俑者。

  王修扶额,早该想到了,酒精本身就有催那啥的效果。

  许鹤眼神朦胧,无辜的眨眨眼。

  王修叹口气,“这可不是我主动的。”

  他脱了外套,钻入被窝里,扒下许鹤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强势挤了进去。

  许鹤全无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倒抽一口凉气,本能夹紧双腿,不过并没有如意。

  王修按在他膝盖位置,把他的腿摆成了一个斜的‘口’字型,脚心对着脚心。

  许鹤开始大口喘息起来,没多久王修从被子里钻出来,拉过床头的纸巾擦嘴,然后匆匆出门,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他才回来,身上带着湿气,没穿衣服,只有腰间围了条浴巾。

  他的本意是回来拿睡衣的,不过发现许鹤还没睡,忍不住坐在床边跟他对视。

  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王修打破僵局,“还难受吗?”

  许鹤摇摇头。

  “头晕不晕?”

  许鹤乖巧点头。

  王修突然想起他以前喝醉酒的状态,经常会无意识说一些真话,譬如不想学钢琴,不想学画画就是醉酒后说的,酒后吐真言,而且很乖,问什么都回答。

  “许鹤,你恨我吗?”这是目前为止他最关心的问题。

  许鹤老实点头。

  王修:“……”

  “不是说不恨吗?”

  “我骗你的。”

  王修:“……”

  “你为什么骗我?”这是个难得的聊天机会,王修不会错过。

  “我爸说有野心的男人胸膛要装的下天,容得下地。”

  王修:“……”

  明明就什么都装不下,还假装装得下的样子。

  “许鹤,你跟我打赌,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赢?”这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许鹤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赌?不怕输吗?”

  许鹤再次摇头,“不怕,输了我就出国,让你找不到我。”

  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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