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他(肉渣)_像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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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可怜他(肉渣)

  冯君同在床的另一端坐下,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等你喝完牛奶。”

  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冯君同绕过他拿起柜上的牛奶,当着他的面一口气喝完,玻璃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柜子上。

  这下总该走了吧。

  男人笑笑,起身走向门口,冯君同正要松口气,却见他关上了门后又走回她面前。

  冯君同心下意识后退一步,“你这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他将她揽入怀中,理直气壮地说道:“来找你亲热。”

  “……”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光明正大的进来就可以亲热。”

  苍天可鉴,她自己开门放他进来的。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冯君同挣了挣他的胳膊没挣开。

  “明明就有,白天的时候。”

  他将人搂得更紧,嘴唇蹭到她的耳朵。

  冯君同想起来了那段对话,表示震惊:“你就是这么理解的?”

  “那不然呢。”

  他吮她的耳垂,柔声低语:“乖,听话好吗?”

  冯君同只觉一阵酥麻,再回过神,已经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她两手推他,还算镇定地提醒:“你说过不会硬来的。”

  “嗯。”

  男人脸埋在她头发里,闷笑着说了句只有彼此听得见的话。

  冯君同大窘,忿忿地握拳捶他。

  鬼才会去求他。

  “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你个头!”

  别以为她傻。

  顾文钦笑回:“你说得对。”

  他沉了沉腰。

  冯君同都要哭了,“你真的是……”

  无耻之极。

  他捏住她下巴,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别把我想得多高尚。”

  他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她弱弱地否认:“我才没有……”

  有也是之前了。

  “没有就没有吧。”

  顾文钦自她身上起开,侧躺着将人搂在身前,“关一下灯。”

  电灯开关在她那一侧。

  “不关。”

  “那就做点别的。”

  “……”

  冯君同关了顶灯,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

  男人拥着她调整到一个舒适的睡姿,闭上眼睛,“睡觉。”

  “真的只是睡觉?”

  “你想做点别的?”

  冯君同立即闭上了眼睛。

  视觉被封闭,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无限放大,冯君同头一次跟异性同床共枕,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四肢更是霸道地将她裹挟在自己怀里。

  怎么可能睡得着。

  冯君同愁闷着脸,十多分钟过去了,还在纠结要不要下床去睡客厅,男人忽然溢出压抑的低语:“小同,帮个忙可以吗?”

  他的大腿根紧贴着她身体一侧,那一处的反应她一清二楚。

  冯君同收拢十指,沉默不语。

  男人吻她的侧脸,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就当可怜可怜我?嗯?”

  她呆呆地反问:“很难受吗?”

  “嗯。”

  他整个头往她脖子里拱,难耐地说:“你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

  恶人先告状。

  她握拳捶打他一下,含糊不清地说:“别太过分了……”

  “嗯?好。”

  男人嘴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一口答应下来,再次翻过身来到她上方。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冯君同别过头不敢看他,无意识攥紧了底下的床单。

  “别怕。”

  顾文钦吻她的脸,下半身悬空尽量别压到她。

  冯君同缓缓呼出口气,小幅度活动僵硬的双腿。

  “可以脱衣服吗?”

  他的吻一路往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前,指腹捻住睡衣最上方的纽扣没动。

  冯君同羞愤交加地掐他:“我如果说不可以还来得及吗!”

  掐的刚好是男人的侧腰,他闷哼了一声,报复性也揉了揉她的腰肢,低语道:“是来不及了。”

  早脱过了。

  他的衣服他熟,男人轻而易举褪下她的上衣,含住她圆润的肩头啃咬,一手覆上她的胸脯。

  “啊……”

  新奇的体验让她不自觉发出低吟,被子底下的脚趾紧张地蜷起。

  顾文钦放开掌中椒乳,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以唇堵住她的小嘴,手掌再次覆在她的胸前。

  身体急速升温,冯君同两手抵在彼此之间,感觉氧气越来越少,虚虚软倒在他怀里。

  男人舌头自她口腔中离开,手指探向她两腿间。

  冯君同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

  “我有分寸。”

  他伸舌舔她湿漉漉的下巴,手指拨开底裤边缘探进去,只碰了碰湿滑的入口便离开,改去对付上方凸出的小核,捏住它按压揉搓,力道由轻至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皱紧了眉,咬住唇咽回到嘴边的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牙齿一松,无力地倒在他胸前。

  顾文钦将人放回床上,将她的睡裤连同湿透的底裤一起脱到膝盖处。

  “别……”

  她背对他趴在床上,怯怯地低喃,含有恳求。

  “不怕,我说到做到。”

  他褪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胸膛紧贴上她光洁的美背,胳膊穿到她身体下方将人整个圈在自己身下。

  冯君同动弹不得,只能指望他良心未泯,“你不能骗我。”

  “嗯,不骗。”

  顾文钦将下方的小脑袋掰过来,含住粉嫩的唇亲吻,大掌肆意在她身上游走,坚硬的欲望虎视眈眈地抵在她后臀上。

  冯君同都要哭了,脸埋进枕头里,“顾文钦你混蛋。”

  娇俏动人,叫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顾文钦两手各把玩一只秀挺的小兔,舌头擦过她耳朵,语气凶狠:“再骂一句,我立马就混给你看。”

  “呜……”

  冯君同捶枕,改在心里唾骂他。

  心软个屁,她就该回寝室去住。

  他低笑了声,修长有力的腿将她两根细腿紧紧夹在其间,慢条斯理地往下沉腰,不忘提醒道:“别乱动,后果自负。”

  这分明就是威胁,冯君同抓了他一只胳膊张嘴咬上去。

  他要敢胡来,她就咬死他。

  顾文钦挺腰,红色的肉柱在白皙的两腿间一进一出,每次深入时都紧贴着穴口的软肉摩擦,勾带出盈盈的春水。

  冯君同脸埋在两臂间,羞得全身都红了。

  顾文钦将她散乱的头发全拨到一侧,低头去吮她的耳垂,“不喜欢?”

  说话间将手伸到她私密处按压阴蒂,圆硕的头部在湿滑的处顶弄徘徊。

  她咬唇呻吟,维持着理智,没好气地低斥:“你快点吧。”

  “快点什么?”

  他猛一挺腰,下体狠狠顶撞她的臀,“快点上你吗?”

  恶劣的行径,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冯君同没答,对着他的小臂张嘴一咬。

  他轻哼了声,似乎却更激动了,能感觉到施加在她两腿间的力道更加狠厉,柱身上的褶皱不断摩擦着光滑的大腿内侧。

  “这样够快了?”

  底下床随着他狂烈的动作摇晃,冯君同松开牙齿,一种陌生的情潮自被他玩弄的部位传递到四肢百骸,她发出细声细气地呜咽,感觉到有液体源源不断自腿根流出来。

  顾文钦噙着笑,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劲腰不知疲倦地挺动,微喘着宣布:“下次换正面了。”

  即便不进去,他也多的是手段征服她。

  “呜……”

  冯君同想说你做梦,身子却无法控制地颤抖,颅内闪过一阵白光,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床里。

  诱人的穴口不断分泌温热的汁水,顾文钦压下进入它的冲动,咬牙从她两腿间退出,手上一阵快速套弄,白浊喷洒在两瓣挺翘的臀上。

  男人松开被桎梏已久的美腿,弓背枕着她的肩窝低喘,“舒服吗?”

  这种问题谁要回答。

  冯君同不吭声,装没听见。

  底下的床单湿了一片,缓过气的顾文钦将她翻过来换到旁边干净的地方,顺手脱掉她挂在膝盖处的裤子。

  “你还要干嘛……”

  冯君同哭着脸,被折腾得没脾气了。

  “善后。”

  他勾了勾她的鼻梁,柔声说道,没了刚才要吃掉她的狠厉。

  冯君同推搡眼前健硕的胸膛,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回去吧。”

  “不行,你自己办不到。”

  不就是换床单被套吗,她怎么就办不到了。

  没等她问出来,顾文钦扒开她的腿跪在中间,冲她邪气一笑,脑袋埋进她大腿根处。

  “嗯……”

  还没回神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冯君同一手抓紧床单,一手去推两腿间的脑袋,“别这样……”

  感觉他在吸什么东西,她难受地扭了扭腰肢。

  “别动,舔干净了就睡觉。”

  男人掐了把她的臀肉,将她大腿根掰得更开,舌尖在穴口外打转,指腹去压她敏感的阴蒂头。

  她咬紧唇,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更无法控制下体分泌一波波的液体。

  他悉数咽进肚里,淫靡的吞咽声不断自她两腿间传出。

  冯君同眼里噙着两泡泪,羞得无地自容。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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