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反击1_诱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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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反击1

  身体里孕育着新生命,许砚整个人愈发柔和。

  很多事情,她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去计较,比如那张离奇的彩超报告,又比如莫名其妙的海报剽窃事件。

  她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地,等到满六周之后去医院做检查,然后踏踏实实地迎接新生命诞生。

  可是,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不找麻烦,却偏有麻烦找上她。

  徐源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是许砚请假在家休息的第三天。

  段怀东的公司开年有一堆事要处理,许砚催了好几遍才把他赶出家门。

  这会儿天气很好,许砚躺在段怀东新买的按摩椅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让人犯困。

  怀孕以来,许砚最大的反应就是困,她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正犹豫是不是该躺回床上睡一觉。

  铃声响起,许砚以为是段怀东,看都没看直接接通。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软糯,带着慵懒的困意。

  那边似乎是愣了一瞬,紧接着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灌入许砚耳膜。

  “砚砚!砚砚!”

  一声比一声凄厉刺耳。

  “一夜夫妻百夜恩,砚砚,你可不能不管源儿啊!你们俩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怎么忍心看着他受罪呢!”

  年老女人的嗓音,沙哑涩耳,夹杂着抽噎声,听得许砚心情烦闷。

  她不想再听那边絮絮叨叨,直接抬高声音打断:“阿姨,请你冷静一下。”

  语气冷冽,高高在上。

  没想到徐源他妈居然还有脸打电话过来,许砚觉得自己真是高看了他们母子俩的道德水准。

  徐母又是一愣。

  她对许砚的印象还停留在几个月前柔柔弱弱的模样,根本不知道许砚早已不同往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一个寡居多年的妇女,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别的也没什么招数。

  徐母继续哭喊道:“砚砚,你跟妈这么说话,太伤妈的心了。你忘了你和源儿在一起的时候,妈对你多好了么?妈辛辛苦苦种的菜,那么老远背到城里,就为了让你吃口新鲜的。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出门,妈也不出去,心甘情愿在家陪着你……”

  徐母越说越起劲儿,把黑的说成白的、假的说成了真的。

  许砚越听越恶心,浑身肌肉都紧张起来,胃里一阵酸水涌上喉头,许砚赶忙坐直身子,连续干呕了几声。

  等她稍微平复一些,徐母居然仍在喋喋不休。

  许砚头痛心烦,索性把手机调成免提,放在按摩椅扶手上。

  “阿姨,你再这样说点乱七八糟的,我直接挂电话了。”

  “别,别挂!”徐母连忙停下,抽泣了几声,才接着道:“砚砚,源儿他,他被派出所抓走啦!”

  徐母嚎啕大哭,活像徐源已经被判了死刑,明天就要立即执行。

  许砚揉揉眉心,对徐母很是无语。

  “他被抓走了,你找告他的人啊,找我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知道对待老人要尊重,可是许砚想到徐源和徐母对她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就一点兴不起好脸色。

  “我,我……”

  徐母被问住了,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

  “您年纪大,我尊称您一声阿姨,但是我跟徐源已经离婚了,他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许砚斩钉截铁,说完就把电话直接挂上。

  别跟她提什么仁义礼智信,更别跟她提什么以德报怨。那些狠狠欺负过、欺骗过她的人,她不想原谅,也永远不会原谅。管他是老是少,是亲是疏。

  没有徐母在耳边叨扰,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许砚这才发现,自己呼吸急促,心跳也快了许多,甚至额头上都冒出了层薄汗。

  还是历练不够,一个电话、一个讨厌的人而已,怎么就搅乱了她原本宁静的心神。

  许砚深吸口气,起身续了杯温水重新坐下来。

  随手拿起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挂电话时候不小心碰到,屏幕正好停留在她置顶的几个公众号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一个公众号最新更新的标题赫然是:云丽妇产医院遭调查,今日停业。

  云丽……

  许砚头皮一紧,这不就是徐母带她去做检查的那家医院么!

  许砚连忙点开公众号内容,几乎是一目十行地把文章从头浏览到尾。

  公众号里列举了云丽妇产医院的十宗罪,包括虚假宣传、胎儿性别鉴定、拖欠工资等等,但最主要一条是违规经营。

  这一条罪责,足以将云丽妇产医院的法人直接送进监狱。现在的停业调查,根本只是大幕徐徐拉开的一条缝隙而已。

  许砚潜意识觉得,这事跟段怀东脱不了干系。

  再加上刚才徐母的电话,难道徐源也跟云丽妇产医院的事有关?

  正想着,手机突然又响起来。许砚被惊得手指头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

  定神去看屏幕,居然又是徐母打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刚才,许砚根本不可能接电话,但现在……

  她没犹豫,立刻接通。

  “砚砚,砚砚,对不起,是妈不好。以前的事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因为孩子的事挑拨你和源儿的关系,都是妈不好,妈只是想给老徐家留个后啊。”

  徐母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正常了不少,但说出的话仍旧让许砚心烦。

  “阿姨,你冷静一下。第一,我跟徐源离婚了,您不用再自称是我妈。第二,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您要是还有别的事,最好直说。”

  说完,许砚深吸了口气,等着徐母回话。

  都说到这份上了,徐母知道胡搅蛮缠没用,只好清清嗓子,陪着小心说:“砚砚,是这样,源儿,源儿他后来找那个狐狸精,怀得根本不是源儿的骨肉。源儿也是生气,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流产了。”

  毕竟许砚也是刚怀孕的人,听到这里,不由得立刻想起大礼堂地上黄莉安留下的鲜红血迹。

  她竟然因此流产了,许砚心里隐隐抽痛,不为黄莉安,只为她腹中无辜的小生命。

  可惜,同为女人,感受却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母提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恨得咬牙切齿。

  “你说流产能有多大事儿,结果那个小怪胎,愣是把他亲娘搞得大出血,最后把子宫都摘了。你看看吧他娘不干不净的,他也是个阴胎!要遭报应的!”

  徐母刺耳的咒骂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许砚听得心里直打颤。

  想也能想到,徐母之前会多么巴结着、捧着黄莉安,可现在转头不认人,把黄莉安和她腹中胎儿都骂得体无完肤。

  “现在黄家告了源儿,说源儿是故意伤害。”徐母提起自己的宝贝儿子,立刻心疼地抹起眼泪,“你说,两口子生气,推一把,怎么能算故意伤害呢!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谁知道他们黄家都闹到派出所去,警察都来了!”

  “那您给我打电话是想干什么?他们夫妻的事情,你们徐家和黄家的事情,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许砚接电话本来就只是想听听徐源到底为什么被关进派出所。现在听完了,她除了感叹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子,别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反正永远都是她的宝贝儿子可怜,永远都是别人害她儿子。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许砚可没那能力帮她扭转,更没那义务。

  “别,别!”徐母这次敏锐感觉到许砚又要挂电话,她连忙开口拦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筒里一阵异响,紧接着传来“咚咚咚”三声硬物撞击的声音。

  又是一阵响动之后,徐母的声音才传过来:“砚砚,我给你磕头了,你听见了吧?我谁也不认识,只能求求你。我听源儿说你现在有本事了,阿姨求求你,看在你跟源儿做过夫妻的份上,帮帮源儿吧!”

  说完,徐母再次嚎啕大哭。

  许砚被她这一番操作镇住,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地发抖。

  徐母虽然自私心狠,但向来是个眼高于顶的人。

  听徐源讲过,以前在他们村,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他妈都是直接拿着菜刀追出去的。后来徐源上学没钱,他妈起早贪黑种菜去卖,白天到处打零工,就为了让儿子能在学校安心学习,不用出去打工。

  所以后来徐源一直心疼他妈、孝顺他妈。许砚也因为知道这些往事,对徐母多有敬重。

  可现在,这样一个硬骨头的女人为了儿子对着手机磕头求她,许砚内心实在是受到极大刺激。

  可怜天下父母心,徐母是可恨,可她也是实实在在用自己所有的一切为孩子付出。

  听不到许砚说话,徐母慌了神,她赶紧对着电话又喊了几声“砚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砚怕她再磕头求她,不得不立刻回应:“阿姨,我听到了。您不用这样。我……”

  许砚咬了咬唇,“我会帮他问问的。”

  徐母一听许砚松口了,马上一阵千恩万谢,才挂上电话。

  手机屏幕暗下来,许砚定定看着,视线却并未聚焦。

  她原本是铁了心绝不帮忙的,可想到徐母那副无助的样子,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动了恻隐之心。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母是真的可恨,也现在徐母也是真的可怜。

  许砚叹口气,拿起手机,拨通段怀东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来,段怀东声音愉悦,应该脸上挂着微笑。

  “怎么了?砚子。”

  他现在喊她“砚子”喊得很是顺口,偶尔还要加个“小”字,以示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段怀东的声音,许砚自己突然哽住。

  以段怀东那个性,恐怕只想手刃了徐源才过瘾。结果现在她却要帮徐母。段怀东恐怕要被她气得七窍生烟。

  “那个,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砚压住到嘴边的话,心想着,还是等他回来当面讲吧。

  毕竟现在段怀东在她面前,就像只温顺的大型犬,根本不舍得看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想我了?”

  听到许砚的问话,段怀东的心情几乎飘飘然。他故意压低声音,脚步也轻缓了许多,“你自己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嗯。”许砚咬咬唇,“还好吧。”

  “嘴还这么硬啊。”段怀东调侃,“知道你想我,过来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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