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_诱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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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语

  甲方大老板主动邀请,拒绝那是不可能拒绝的。

  只是许砚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怪异。东港、东晟和他们几个,似乎被某些线索千丝万缕地勾连起来,但仔细去想又摸不清头绪。

  许砚只好安慰自己情绪过于敏感,一旦跟段怀东扯上关系,就容易想得太多。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花坛里的冬青树丛已经覆上一层厚厚的白。

  “今天夜里到明天白天,我市将迎来入冬以来最大降雪,预计24小时降雪量可达毫米。”

  刘毅闲着无聊,用手机播放L市的天气预报视频。

  “高速全封了,路上积雪又厚,”刘毅看看外面越来越暗的天色,“今天八成回不去了。”

  听到刘毅的抱怨,王长乐和许砚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算了,就当出来度假了。”刘毅继续自说自话,“反正我孤家寡人的,在哪睡不是睡呢!”

  “得了吧,免费出来混吃混喝,别特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知道是谁揶揄刘毅,几个年轻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瞬间唇枪舌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餐设在五楼宴会厅。

  许砚他们提前十分钟达到。按照圆桌上预留的台签,坐在门口右手边的位置。

  对面桌子上摆着东港L市分公司的台签,许砚顺着看过去,还有Z市、X市,以及N市。

  N市?

  许砚脑海里像突然被电激了一下。东港集团N市分公司,那不就是黄莉安父亲的公司?!所以,今晚,黄莉安的父亲也会到场吗?

  许砚努力平静自己如雷的心跳,不停地安慰自己:没关系的,黄莉安她爸就算真来了,也不认识你,别给自己加戏,凭添负担。

  这样一想确实起到安抚作用,许砚的心跳很快恢复正常。

  宴会厅里陆陆续续开始进人,不一会儿就坐了七成满。放眼望过去,似乎并不只有或西装革履或打扮干练的东港高层,居然还有不少老人和孩子。

  “看样子,是把东港的家属也一网打尽了。”王长乐低声,半开玩笑半认真,“相当于变相给东港的高层发福利。”

  许砚点点头,深表赞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国\\企里对员工福利这一块查得比较紧,尤其是在高管的薪酬福利上,更是严上加严。东晟借考察名义宴请东港,这一招移花接木玩得可谓纯属。

  “我们就是个陪衬,等会儿开席了,记住四个字,只吃不说。”

  王长乐在嘴上比了个“嘘”的手势,“少说话,多吃饭。有人来敬酒,我们客套一下就行,一句都不要多说。”

  “好。”大家纷纷应允。

  许砚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花茶。再抬眼,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宴会厅门前经过。

  许砚愣住,手猛地一抖。

  那女人身着鹅黄色针织长裙,服帖的裙身包裹她凸起的肚子和饱\\涨的胸\\部,雪白色羊绒披肩慵懒地搭在肩头。

  不是黄莉安,还能是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黄莉安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许砚不想盯着她看,便把视线移到桌面上,手机屏幕正好亮起来,一条短信息提醒。

  2009:【今天顺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几天没有联系,许砚还以为段怀东对她的影响已经减弱。

  可没想到只是看到段怀东的信息,她就陡然心跳加速,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突然升高的血压。

  想了想,她硬是没回复,直接把手机屏幕扣在桌面上。

  ……

  “安安,你小心点走,慢一点。”

  老年男人的声音传入耳膜。

  许砚下意识抬头,只见黄莉安正好经过他们桌前,旁边还跟着两个男人。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已经明显发福的,就是刚才声音的主人,应该是黄莉安的父亲。

  至于另一个男人……

  许砚强迫自己把头转向宴会厅大门,但眼角还是不小心扫到那男人的侧脸。

  熟悉至极,又厌恶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源亦步亦趋跟在黄莉安身侧,陪着小心,一声一声轻轻哄着、解释着。

  “安安,我不是故意来晚的,你也看到了,外面雪这么大,我总要顾及着安全,开车慢一点啊……”

  许砚恨不得能把耳孔塞住,再也不要听到徐源的声音。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源和黄莉安刚走过去,许砚还没能缓口气,段怀东的身形又出现在她视野之中。

  段怀东今天穿了全套黑色西服,修身妥帖。随着双臂摆动,布料泛出淡淡的暗色光泽,矜贵却冷淡。

  许砚陡然记起两人初遇的那一场酒宴。那晚他似乎也是这样,脸上虽挂着笑,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怕被段怀东看到,许砚匆忙低下头,假装喝水。一杯牡丹茶,还没开席,就被她喝掉大半杯。

  ……

  其实和许砚一样,段怀东跨进宴会厅,第一眼便看到许砚。

  她状若向外张望,却瞳孔失焦,明显心里在想别的事。

  段怀东往前扫了一眼,看到徐源和黄莉安,便立刻明白了大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捏紧手里的手机,顷刻收起不悦的神色。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径直从许砚面前走过去。

  段怀东目不斜视,只忙着与身旁的老人谈笑风生。

  待他们都走过去,许砚才悄默声地抬头,视线追上刚过去那几个人的背影。

  她认出段怀东旁边的老人,正是那天在L市二院看到的儒雅老者。

  难道,是段怀东的父亲?

  许砚试着猜想他们的关系。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像,段怀东和老者之间并没有父与子的亲昵,似乎更像是师徒关系。

  她本想问问看王长乐知不知道,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音响里传来的声音打断。

  是黄部长,他担纲了这场宴会的主持人。

  不过毕竟是周末,大家都等着享受,没人想听别人长篇大论的唠叨。黄部长深谙此道,简单致了几句辞就宣布开宴。

  冷菜吃了一会儿,热菜还没上,主桌的几位便循着惯例开始依次敬酒。

  许砚借机看清楚主桌坐的都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段怀东,还有那位老者,以及黄部长和几个不认识的。

  她压低声音问王长乐那些都是谁。王长乐说应该是东港集团总公司的中高层。

  很快,段怀东和那位老者转到许砚他们这桌。

  “钟老,这里是腾飞广告的同事们。”黄部长一一介绍,“这次魏岗古城的推广策划案就是这六位高手负责,初稿已经完成,今天特地来实地考察,回去好继续完善。”

  儒雅的老者连连点头:“辛苦各位了,你们都很年轻,大有前途。为魏岗古城画龙点睛,都倚仗你们了!”

  说罢,钟老端起玻璃杯喝下一大口。

  黄部长在旁边小声解释:“钟老身体原因,以水代酒。”

  大家自然不可能劝老人喝酒,纷纷举起酒杯示意,而后满饮。

  ……

  钟老,姓钟。

  许砚暗想,那肯定不是段怀东的父亲。可他们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带着疑问,视线便不由得在钟老和段怀东身上流连了片刻。

  许砚发现,段怀东虽然跟在钟老身边,但就像故意隐身似的,一言不发,只是跟着众人抿了口酒。

  这里不应该是他的主场么?怎么如此低调,甚至还有些拘着?

  不等许砚想清楚原因,一只大手突然按在她右肩,紧接着男人带着微醺气味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有空盯着我看,倒不如抽空给我回个信息。”

  话音落,男人直起身子迅速离开。只留下空气中的一小卷微风,氲着丝丝酒意。

  许砚的脸“腾”地就红了,烧得耳根子像在滴血,心里又躁又羞。

  躁的是段怀东居然又喝酒,看样子是根本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羞的是她没有一点防备,压根没想到段怀东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耳语,距离甚至近到她能敏锐察觉到他唇瓣的温热。

  这男人,怎么脸皮这样厚!让她如何跟同事们交待!

  许砚的担忧很快被印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王长乐以外,其他同事都有点被段怀东的举动镇住。他们无一例外地把好奇的目光投向许砚。

  刘毅第一个按捺不住,举了举手道:“砚姐,我忍不住了,你跟段总,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

  “我……”

  许砚刚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异常。就像被段怀东影响了似的,带点莫名其妙的沙哑。

  她赶紧清清嗓子,看看王长乐,又看看其他几个同事。

  缓了半天,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也说不清,就是他帮过我挺多的,之前我父亲住院,是段总帮忙联系的医生。”

  许砚一时想不到该找什么理由搪塞,可面对刘毅的询问又不能不答。犹豫半天,只好实话实说。

  “噢,那就是段总在追你呀!”刘毅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他吐吐舌头,突然卖萌道:“我就说砚姐这么可爱,肯定很多人追的。”

  说完,他还用胳膊肘撞了下旁边的同事:“你说对不?”

  “对对对。追我们砚姐,有眼光!”

  同事们纷纷附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尴尬的气氛,几乎是瞬间一扫而光。

  “小许,你别往心里去。”王长乐给许砚把水杯蓄满,“刘毅他们嘴上没个把门的,估计是想着跟你熟,有什么就直接问你了。”

  最近忙,王长乐便忘了把许砚上次跟他解释的事转达给刘毅他们,没想到今天就闹出这么一场乌龙。他刚才一直没说话,也是没想好怎么跟许砚解释。

  “嗯,我明白的。”许砚点点头,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其实也不算是追,这事儿我自己也说不清。”

  “理解理解,”刘毅嘿嘿笑,“砚姐不是那种爱显摆的,八字没一撇的事,说出来好像炫耀似的。总不能跟老张的新姘头小夏似的,恨不得把自己夸成一朵花,是个男人都得拜倒在她超短裙下!”

  话题立刻转移到大家一起讨伐小夏上来,许砚终于落得清净。

  她抿着嘴不说话,坐了会儿,又喝掉大半杯水。

  刚才段怀东那样子戏弄她,居然就为了提醒她回信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许砚把手机信息调出来,有点气不顺,更不想回他,可思来想去又怕段怀东再来一次让她更下不了台。

  犹豫半天,许砚决定先去个洗手间,回来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侧身跟王长乐打了个招呼,拿起手机离开圆桌。

  ……

  通往洗手间的路上铺着厚实的长绒地毯。人走在上面悄无声息,许砚根本没留意到跟在她后面出来的,还有个看起来英俊挺拔的男人。

  “砚砚?”

  走过拐角,男人突然出声喊住她。

  许砚脚下一顿,身体僵了僵,片刻之后才勉强转过身来。

  面前的男人,白衬衫外搭浅灰色鸡心领羊绒衫,眼镜片后,深褐色的双眼看似温情如水,实则都是虚伪的表象。

  一切表面上的温良恭谦都只为掩饰他内心丑恶的欲\\望。

  许砚站定,不动声色问道:“徐源,请问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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