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_诱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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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砚,你给我回来!”

  段怀东指名道姓,吓得许砚激灵一抖。

  “那个……”许砚眼神闪烁,“张经理他们都还在等,我想早点回去,免得他们担心。”

  临时找的破烂借口,许砚自己听着都心虚。那一桌子人,除了王长乐可能会关心一下她的死活,别人才懒得操那份闲心。

  果不其然,段怀东似笑非笑,露出讥诮的神色:“你说说,谁会担心你?老张?小夏?还是王长乐?”

  提起王长乐,段怀东下颌紧绷,几乎要咬牙切齿。

  “你们俩就这么热乎,几分钟都分不开?”

  盛怒之下,段怀东口不择言。

  说完,觉得话重了,但碍于面子还是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傲慢脸。

  男女关系本就是许砚的痛点,段怀东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个拿捏她。许砚再难给出好颜色来。

  “段总,你讲话要有证据的。”许砚嘴唇泛白,眼睛里氲着一包水汽,微微颤抖的声音泄露出她激动难耐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离婚了,但不代表我是个随便的人。工作就是工作,能得到同事的帮助和照拂是我许砚的福分。段总,您位高权重,恐怕理解不了。”

  许砚扯扯嘴角,停了片刻又接着道:“段总您倒不如关心下,等会儿小夏会不会找过来!”

  说完,许砚抿紧双唇,脊背挺得笔直。

  高大又厚重的房门“咔”地一声关上,许砚小小的身子应声抖了一下。

  “你!”段怀东气得几步逼上前去,“你就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我跟她界限划得还不够清吗?还是你脖子上顶的东西就是个摆设,真以为我是因为她说这栋楼的装修不好,公报私仇?!”

  段怀东越说越气,脖颈上青筋暴出,眼神像是能吃人。

  许砚被他的模样吓到,自我保护似的向后退了几步,而后整个人像片纸一样紧紧贴在门板上。

  段怀东看她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越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问题。怎么同样都是对她好、帮助她,王长乐就能像跟她认识很多年一样熟稔,而自己,却活像个要逼死她的疯子!

  “许砚,我知道你以前受了伤、吃了苦,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再说了,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了吗?我跟你要求过什么吗?”

  说完这一番话,段怀东微微喘息。他最近几年都没这样动过气,再加上刚才喝了杯白酒,这会儿胃又开始钝着疼。但他不愿意被许砚看出来,反而把身子挺得更直,硬是咬牙忍住。

  但身体到底是支撑不住他的怒气,口气也不得不放缓下来。段怀东试着调整呼吸,同时也在脑海里给理智腾出些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砚,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故意灌小夏喝酒,但那是因为你出去,她也跟着出去。等你再回来,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都不傻,老张和小夏什么意思,你我心里都清楚。但我对这事什么态度,你也应该看得出来。”

  说话间,他把手机拿出来,直接调出和小夏的微信对话框,递到许砚眼皮子底下。

  “你自己看看,她给我发过多少信息,我有没有回过一次!如果刚才不是她惹你不高兴,我照样理都不会理她。”

  听段怀东这样解释,许砚心里的不痛快其实已经消解了不少。但他把手机递过来的举动,又触及了许砚敏感的神经。

  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怎么就到了要用聊天记录自证清白的程度?!就好像她是吃醋嫉妒、无理取闹的妻子,而他是那个莫名被小三纠缠、急于撇清的丈夫。

  许砚不愿意看段怀东手机,更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推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境地。

  她立刻把头转到一边,撇开眼道:“那是你的事,你没必要跟我交代。”

  再说了,聊天记录有什么好看,发出去的信息还撤销或者删除呢!她以前又不是没被删除修改后的聊天记录哄骗过!

  “好好好,”段怀东收回手机,当着许砚的面操作了几下,“我把她删了,总行了吧?”

  许砚像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脖子依旧硬挺挺扭在一侧,眼皮垂着,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反正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段怀东一眼。

  “行,好好跟你解释还不听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怀东被她那副厌恶的模样戳中痛点,抬脚在原地转了半个圈,无头苍蝇似的猛地把手机丢回沙发上。想想,还是不解气,又转回来,走到许砚眼前。

  房间里灯光昏黄,段怀东本来一触即爆的怒火,在看清许砚表情的一瞬间就像被突然掐断了火引。

  许砚眼里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顺着脸颊滑落,在脸上留下两行泪迹,蜿蜿蜒蜒地反射着灯光。

  段怀东最看不了许砚哭,只要许砚一哭,他就觉得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般。

  “你,又哭什么?”先前那口怒气虽然没爆,但依旧顶得老高。他一时软不下来,语气还是有点硬。

  “没哭什么。”

  许砚抹抹脸上的泪,终于开了口,嗓音还有哭过的哽咽喑哑。听得段怀东心里又酸又软。

  “是我,是我不对,不该冲你发火。”

  过去三十多年,段怀东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没骨气的男人。许砚一哭,他就像被抽走了脊椎一样,就差卑躬屈膝求得原谅了。

  许砚没想到段怀东这么快就软化下来,居然像昨晚一样,主动退一步,给她个台阶下。许砚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情绪稍微冷静一些,再回过头想想,好像自己确实做得也有点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气小夏,还是气段怀东,但总归段怀东做得事都是在帮自己撑腰。

  如果她是旁观者,看到自己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也难免要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不是因为小夏的事生气。”

  既然想通了,许砚也不端着,她试着理清楚自己的感受,解释给段怀东听,也解释给自己听。

  “我就是觉得,我想平平静静过日子。那些工作上、人际关系上的问题和矛盾,我都想靠自己的能力去解决。我明白你是帮我,可是你对我的帮助可能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更大的问题。”

  许砚吸吸鼻子,又把眼皮垂下去,盯着地上花纹繁复的地毯,目不转睛。

  “我不知道你懂不懂,就是我想靠自己,这样对我来说,是成长、成熟的过程。你现在或许愿意帮我,可是就像温室里的花朵,风雨都靠你扛过去了,那以后呢?如果你离开了呢?那我又要重新经受打击,说不定还更猛烈更难抵御。与其到那时候求助无门,倒不如我自己先强迫自己独立、强大起来。”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护你一辈子?”

  段怀东看着许砚垂头丧气的模样,心头突然一恸,脱口而出自己也没想到的一句话。

  不只是他,许砚也被这句话惊得抬起头来。一双被泪水涤过的眼睛黝黑闪亮,却被浓浓的诧异情绪侵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那双眼睛又被硬挤出来的笑意覆盖。

  “怎么可能。”许砚苦笑着,“没有任何人能陪伴一生。就算是至亲的父母、兄弟姐妹,也都是相伴一程的路人。有人早走,有人晚走,陪伴的时间长短不同,仅此而已。”

  深深吸了口气,许砚故作坚强地耸耸肩:“对一辈子这种事,我很悲观。我不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也不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

  因为那都是她经历过、期盼过,最后又失望过、绝望过的。

  “对了,还有一点,”许砚觉得既然已经说了那么多,也应该把最初摔掉水杯的理由解释清楚,“我摔杯子,不全是为了帮小夏挡酒。”

  她定定看着段怀东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你肠胃刚恢复,最好还是别碰酒了。”

  话音落,段怀东的瞳孔猛然收缩,随即蕴上难以言喻的喜悦。

  许砚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眼前男人抱住。仿佛要禁锢住她、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存在似的,男人手臂硬得像铁,怀抱紧得令她难以呼吸。

  许砚抬手使劲儿推他胸口,想要换得一口新鲜空气,结果反而被他箍得更紧。

  “你……”许砚仰头,小口喘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露出头,就被男人堵回口中。

  柔软、细嫩,微微的颤抖。

  段怀东趁她不备,长驱直入在檀香口中细细品过一遍。

  比梦里,还要旖旎缠绵。

  许砚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围着她旋转起来。

  刚才好不容易吸到的那口氧气很快就被用光,她胸口沉重地上下起伏,感觉将要窒息。

  胸前的小手从推拒变成捶打,段怀东轻轻睁开眼,胸口的小女人脸色绛红,像成熟的浆果鲜艳欲滴,勾人采摘。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被吮吸至深红的双唇,给她一个呼吸的空档,然后又重新吻上去。

  虽是第一次的吻,却已经期待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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