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_都市孽缘龙吸水1-751(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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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要塞等等情报资料。田文智表面上坐在那里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早就飞到了六公里外的124师野战医院的大院里。

  又像昨晚一样: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之后田文智又装作去厕所的样子偷偷地溜出了军营。

  夜幕下一个风驰电逝、蹑景追风的年轻小战士正兴奋地奔驰在山间的小路上,嘴里还响亮地哼唱着《娘子军连歌》:向前进……向前进

  ……

  终于田文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山脚下的124师野战医院临时驻地,又轻车熟路地从侧门溜进了医院里,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苏馨雨诊断室门前,屋里是黑着灯的,静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人在。

  “砰砰砰”他轻轻叩响了房门,没有动静,推了推房门是锁上的。

  “嫂子,是我,田文智。”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

  “坏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于想支开自己才那么痛快的假意答应的,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来。”见半天没有人回应,田文智这才回忆起下午自己纠缠苏馨雨的场景,顿时明白了真相。

  “哎!”他长叹出声,失望地低下了头,不甘心地扭转了身体往回走。

  本来兴奋地飞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之下。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动一步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就在田文智万分沮丧地走到楼道的出口时,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清脆的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他立刻顿住了身形,惊喜地猛然回头。“吱呀”一声轻响,苏馨雨诊断室的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只见那道房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仅能容得下一只偷窃的小老鼠钻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轻呼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田文智已经知道苏馨雨就在那屋里一直都在等着自己。

  “嫂子,没有骗我,她一直都在那黑乎乎的屋里等着我。”一股莫名地兴奋让田文智浑身又充满的力量,他飞快地又奔回了那道门口。

  田文智一把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反锁上了。再瞪着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寻找着美人儿的倩影。

  正是农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来,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如银月光田文智终于就在门边发现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女式圆形军帽的楚楚动人的苏馨雨。她此刻正紧紧地贴墙站着,雪白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着。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顾盼生姿地望向了田文智。

  田文智被心仪的女神这么盯着,脑海里立刻泛起波澜,他一激动就扑了过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实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苏馨雨死死抵在了墙上,嘴唇已经忘情地如雨点般落在了苏馨雨那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

  “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耍我,根本就没有来呢。喔……你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地亲亲你……”田文智边忘情地吻着苏馨雨边嘟嘟囔囔地说着。

  “你……文智,别……别这样。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能这样……哦……别亲了……”苏馨雨挣扎推拒着田文智,不过她的反抗看上去那么的绵软无力,好像丝毫都阻止不了田文智疯狂地亲吻行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田文智不管不顾地继续在苏馨雨的俏脸上亲吻着。

  “你……你不是保证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早知道你还是这样无赖我就不应该来……哼!”苏馨雨边挣扎着边娇嗔道。

  “嘿嘿嘿,我没有动手啊!我动的是嘴……嘻嘻嘻。”田文智嬉皮笑脸道。

  “你……你真不要脸!脸皮比城墙都厚……呜呜……呜呜……”苏馨雨还想嗔骂田文智可香唇已经被田文智的一张大嘴给堵上了。

  绝对是一次又湿又长的深吻,田文智的大舌头撬开了苏馨雨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悱恻在了一起。经过了昨夜在床上的彻夜缱绻缠绵之后两个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么的天经地义,那么的熟悉、期盼。

  苏馨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刚刚开始时还有些羞涩,处处被动着被田文智那条死皮赖脸的大舌头紧紧纠缠住不放。吻得久了她也渐渐放开了,那条可爱的小香丁也尝试着挑逗起田文智那条粗笨的大舌头起来,渐渐地竟占据了上峰,丁香软舌灵巧地轻拨挑动着田文智的那根笨舌,相反田文智倒是有些处处被动了起来。

  这不禁让她得意地用一双含春美目挑衅般地顾盼起田文智来。

  此时苏馨雨的真实心境已然表露无疑,手上的挣扎、推拒动作显然都已经变得那么的虚伪、做作,于是她干脆停止了挣扎,索性用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田文智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处。

  “唔……嗯……”伴随着忘我的舌吻,美人儿那如莺鸣乔林,燕语绕梁的低语呢喃听起来是那么的销魂蚀骨。

  田文智听到苏馨雨那销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渐渐地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苏馨雨白大褂上的纽扣一颗颗被他悄悄地解开;再接下来绿色军装上的纽扣也被他一颗颗地解开;再接下来是雪白色衬衣上的纽扣也被一颗颗地解开了……

  苏馨雨也许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应付田文智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并未觉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解除了武装。也许她早就觉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谁又能猜得到呢?

  终于田文智撩起了苏馨雨最后保护玉女峰的那一层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胸部之上,一双颤巍巍的浑圆饱满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文智一双大手趁势左右开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万摸了起来。指尖不停地围着那颗鲜红鲜红的雪峰顶端的小樱桃逗弄了起来。

  第304章、苏馨雨

  “噢……你……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的?你……快松手,别摸了……呜呜……”苏馨雨好像直到此时才发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过她刚惊叫没两声红唇就又被田文智的大嘴给堵上了,两条莲藕臂的玉臂依然紧紧地搂住田文智的脖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现状。

  经过了昨晚跟苏馨雨一夜的缠绵,田文智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结构,他已经不满足于把握一对儿鼓胀的圣女峰了,他的一只大手翻过了雪山,越过平原,排除万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一只火热的大手顺势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泞的幽门谷地。

  “吖……你……田文智,你……你个小流氓,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啊……不要……”苏馨雨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因为田文智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泽国的肉缝内,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后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内,抠弄了起来。

  “嫂子,你这屄里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了?”田文智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自己的秘密被这家伙发现,苏馨雨被臊的脸烫似火炭,羞怒道:“你……你才漏尿了呢!还不是被你害得?你这个笨蛋!”

  小田文智毕竟是没有性经验,被苏馨雨说得一脸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没……”

  苏馨雨看他果真是个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于是不等他说完打断他道:“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开了,这屋里有些阴冷。我身上有些冷……”

  她这么一说果然田文智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这阴冷的天气上:藏南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较冷的一个月,更何况是冷飕飕的夜里了?这时候的气温也就是五六度的样子,还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这就抱您去床上,还像昨晚那样给您盖上被子,然后再……”说着他把那只抠弄湿濡桃源洞的右手从苏馨雨裆间抽出来,蹲身、弯腰一手搂住苏馨雨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腿弯,猛一挺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过去,快放我下来。”苏馨雨惊觉不好连忙惊呼,可是已经晚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瞬间就被抱离了地面,两只小脚也悬了空,螓首后仰过猛使她戴在头上的女式军帽也掉落在地,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一头不过肩的秀发也就此如瀑布般飘落了下来。

  田文智抱着怀里的女神一步步向诊断床走去。怀中仙子胸前裸露出来的那一对儿饱满高耸的大白兔也随着他的走动活蹦乱跳了起来,田文智的眼神儿也被这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看着那诱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坚挺肿胀了起来……

  田文智抱着半裸的苏馨雨来到诊断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那张印着红十字的被子盖在了她的玉体上。

  苏馨雨就那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也许是半天也不见田文智的动作,于是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立刻就羞红了双颊,只见:月光下田文智正站在床底一旁脱着身上的军装,到苏馨雨看时已经脱得全身赤条条,强健的身体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气味,尤其是胯间那根粗长上翘成诡异弧度的大阳具已然雄起,正坚挺着,昂首怒目向苏馨雨看来。

  “天啊,你这个小流氓!看起来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这么坏?……”苏馨雨一眼就看到了田文智两腿间那根已经坚硬似铁的怪异阳具,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当男人想坏事儿时下面那东西才会变硬,于是她娇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坏的样子你还没见识过呢。”说着他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来,并开始动手去脱苏馨雨身上的军装。

  “你……别,我……我自己来。”苏馨雨看到气势汹汹扑来的田文智惊慌道。

  一件件衣物从被子内被苏馨雨莲藕般的玉臂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绿色军装、白色衬衣、可爱的白色小背心、绿色军裤,最后连她仅剩的护着最珍贵羞处的粉红色的内裤也被她丢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苏馨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可是田文智能感觉得到她此刻非常的紧张:因为紧挨着她酮体的田文智感到了她浑身的颤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

  为了安抚紧张的苏馨雨,田文智爬上了她玉体横陈的娇躯上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所谓的安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他感到身下的苏馨雨呼吸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强烈心跳连压在她身上的田文智都感受的很明显。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田文智就顾不得许多了,必须要进行他昨晚后悔了一整夜没敢干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扬的阳具一下下摩擦着苏馨雨下身那已然湿漉漉的阴唇花瓣,通过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实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神秘肉缝中些许秘密,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探索时那么懵懵懂懂了。

  他一边厢加紧跟苏馨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边厢悄悄分开了她的两条美腿用右手扶着阳物开始在湿濡花瓣中寻觅着桃源洞口。

  终于火热的鲜红大龟头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动正欲挺臀捅入,阳具却被突然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玉手握住了。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开她的注意力可依然还是被敏感的她发现了他的阴谋。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等你从战场平安地回来再……”苏馨雨在他耳边急忙道。

  田文智昨晚就是因为这样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结果他后悔了一天一夜:枪炮无眼,谁敢保证自己能真的活着回来?而且世事无常,就算是当真他活着回来了,那嫂子还会兑现承诺把身子给他吗?

  如果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真正体验过还是个童子鸡就上了天堂,那岂不会被其他人耻笑?所以他在来之前早就做了决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狱也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娇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尝一下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儿?为何那么多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文智不再犹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开了苏馨雨握住他阳具的小手,事不宜迟再猛一挺臀,那根粗大怪异的阳具就“噗呲”一声尽根没入了苏馨雨泥泞的玉洞之内。

  “啊……你……田文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们营长吗?你快点拔出来,不然我就去你们营长哪里给你告状,看他不枪毙了你?……噢……你……”可是田文智似乎没有听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了起来。

  “喔……天啊……你……你怎么不听劝呢?……吖……你轻点儿……呜呜……你个流氓!”

  苏馨雨苦口婆心的劝说似乎并没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不久后即便是在124师临时野战医院寂静的走廊里似乎都能听到从苏馨雨诊疗室里传来“嘎吱……嘎吱……嘎吱……”床铺剧烈的异响声,从那响亮的床铺异响声中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它肯定是受到了异常强烈地猛力冲击。

  又稍过不久走廊里就传来了女人那极力压抑着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叹非哀叹,似欢愉非欢愉的令人心驰神醉的低声吟唱之声。那声音初始细弱蚊蝇,可随着床铺剧烈的异响声越来越响,那销魂蚀骨的靡靡之音也随着逐渐大声了起来,并随之流泄于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内。

  稍有经验的老司机只一听这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便可以得出一个很明确的结论:曾经贞洁无暇的“124师一枝花——苏馨雨”已经被不知道哪个采花贼给采摘了!

  当邬愫雅红着一张似炭烧般的俏脸,听着田文智用粗鄙、下流、淫秽的词语详详细细地描述着他跟栗营长的妻子——军医苏馨雨一次次在她的办公室的诊断床上偷情、听着他如此绘声绘色地描述如何同栗营长的妻子苏馨雨一次次地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的露骨性行为时,讲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猫百爪挠心般的难耐:今晚丈夫戴青冠刚刚把小弟弟插入她那充满渴望的娇嫩下体不久就被眼前这位田署长给叫跑了。不知为何自从今晚她吃了那粉色的美容胶囊后她就一直隐隐有种渴望那种男女之事儿的欲望。今晚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本来就还未消退,再听了田文智这一段声情并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内心的欲望就更加不可被压制了,所以她听得相当的入神。

  第305章、观音菩萨

  其实田文智的淫秽描述对邬愫雅触动还是相当大的,因为苏馨雨跟邬愫雅的身份上有那么些许的共同点,那就是:都算是田文智同事的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个是田文智首长的妻子,一个是他下属的妻子。因为这一层联系所以当田文智龌龊描述苏馨雨一次次背着丈夫栗营长跟他偷情时,不可能不让有类似身份的邬愫雅感同身受。

  令邬愫雅万万惊叹莫名的是:那个观音菩萨般慈悲心肠的善良女人苏馨雨最后竟然还是瞒着丈夫和田文智上了床,而且还不止一次。她有些不太理解:虽然田文智年轻时应该也还算英俊,可对方的丈夫毕竟是他的首长啊,他真的是色胆包天,连营长的妻子都敢碰。再有那个嫂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本来是好心可最后自己竟然失了身,连贞洁都这么失掉了?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难道真的像田文智所说的那样,他的下面那根怪异阳具会让女人着迷吗?

  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偷瞄一眼那根田文智故意露出来的怪异阳具:只见在户外透进来的幽暗的路灯光照下,它的龟头蛙口似乎隐隐有亮晶晶的黏液流出,那上翘的弧度让整个阳具像根肉肠鱼钩似得,看不出有丝毫的美感。邬愫雅不得不摇摇头,她确定:所谓的这根东西能带给女人无尽的高潮都是田文智在吹牛!因为在邬愫雅看来这根东西比起“小包子”的那根黝黑的粗大阳具来丝毫都不威武,反倒是“小包子”的那根大家伙看上去更让女人心颤。

  邬愫雅扪心自问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这种事自己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自己在这方面是有底线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虚幻的游戏中才敢去尝试……在现实中自己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丈夫戴青冠的,这一点她在跟戴青冠结婚那天她就默默在心中发过了誓言。她之所以下决心跟钟冠杰断绝一切联系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虽然在虚拟游戏中可以去试着约会自己喜欢的大男孩宁泽涛,可那毕竟只是游戏而已,要是在现实中即便是真的碰到了真正的宁泽涛她是肯定不会去主动招惹的,最多也就是站在远处留恋地看他背影一眼,仅此而已。

  所以邬愫雅自认为:自己是有原则的,在那款“爱情游戏”中的行为是绝对不会影响到现实生活中的自己的,而在那款游戏中因为是虚拟的也即是不存在的,所以她也不会太在意,就当是为完成自己少女时代的关于白马王子的梦想圆梦吧?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没有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既然在现实生活中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那在那款“爱情游戏”中实现且又不影响自己正常的生活岂不是一举两得吗?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不是吗?

  ……

  “那天晚上当我把嫂子肏到了高潮,并让她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喷的美妙感觉后,她就彻底进入忘我状态了,那叫床声老销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会叫的那么骚浪……”田文智又开始“吹牛”了。

  “潮喷?”邬愫雅有点儿疑惑,细弱蚊蝇地喃喃自语,单纯的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怎么?丫头,不会从来就没有体验过高潮后潮喷的极致快感吧?”邬愫雅的自言自语不想被一直在留意着她细微变化的田文智给听到了,于是他认为炫耀性能力的最好时机到了,便出言挑逗道。

  “你……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吧,怪不得你一直都不敢让人知道这种事,原来你干了这么缺德的事情啊?嫂子本来是好意帮你的可是你却……你怎么那么坏啊?难道不怕被你们栗营长发现枪毙了你?……”邬愫雅虽然对田文智口中的“潮喷”有点儿好奇不过她是不想跟他请教这种问题的,这种男女之间的禁忌话题怎么能在夫妻之外讨论呢?她已经想好了现在网络信息发达,大不了一会儿等田署长走后自己上网去搜索查询一下嘛。所以她故意把话题叉开,往旧事上去引。

  田文智今夜故意灌醉戴青冠借机找到家里想要得到什么?今晚来此是何目的?

  故意给邬愫雅讲他的“英雄事迹”所为何事?再明显不过了,他怎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呢?于是他邪笑着道:“丫头,别掩饰了。是真的没体验过”潮喷“吧?唉,可怜啊,结婚都两年多了连这么美妙的滋味都没有尝过?看来戴青冠这小子在床上不行啊,放着这么美的小媳妇都满足不了……”

  “你……别胡说了。你当领导的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呢?一点儿当领导的样子都没有……”邬愫雅看田文智越说越放肆、越说越露骨于是马上愤然制止道。

  “嗐!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人心呢?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嘛?我可是真把你当作了侄女才告诉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连这么点儿事都不肯透露吗?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只想听别人的秘密自己的一点儿都不说?那有这么好的事?”

  田文智一听邬愫雅居然敢责备他,马上一改笑脸,拉下脸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玩的女人多了,软硬兼施是他的绝招,于是佯装发起了官威,想唬住邬愫雅,好让她乖乖就范。

  邬愫雅看他变了脸,心中也有些怯怯,不过嘴上却不遑多让:“田……田署长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而且我怎么看你说起来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是你所害怕的隐秘呢?”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不过对我来说你说啥都没用的,我没有点儿后手怎么敢把我从不示人的秘密告诉你呢?我可不是傻瓜,你说对吧?”田文智贼眼珠在眼眶里乱转了一通,低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让邬愫雅听了不寒而栗。

  “后手?田署长,不至于吧?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的,您放心好了。我保证过的,你忘了吗?”

  “我都入土半截的人了,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好骗吧?就凭你空口白牙、上嘴唇碰下嘴唇我就轻信了你的保证?嘿嘿,没那么简单。既然你已经听了我的秘密。那就必须也付出相应的代价来,我才会放心……”田文智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听着口气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长辈的慈祥面貌?真似个变色龙一般,不愧是混迹于黑白两道多年的老油条。

  “付出相应的代价?田……田署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刚才您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说啊?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肯定不会听的……”邬愫雅看他的脸色,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于是惴惴不安道。

  “嘿嘿,不想听?可惜你已经听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已经把我的秘密都听到了耳朵里。必须拿相应的东西来交换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田文智冷笑着从沙发上坐直了赤裸的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邬愫雅道那略显惊慌的眼神。

  “交换?”邬愫雅意识到这所谓的交换条件肯定不是能正大光明说出口的,于是她有些心慌了,她在心里埋怨自己:果真是好奇害死猫,自己真不该招惹这么个阎罗。

  “田署长,您放心好了,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您刚才跟我说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

  田文智一看时机成熟了,又观察了一下邬愫雅家的四下环境,觉得把邬愫雅引到那间小卧室里开垦她应该更安全一些,毕竟那间小卧室又多了一道门,万一到时候邬愫雅挣扎、叫喊起来隔着两道房门,又隔着中间那么大的一间餐厅,酒醉的戴青冠肯定是听不到什么的。想及此他一收脸上的怒意,又装出一副和蔼相,道:“哈哈,丫头,我是故意逗你的,看看把你吓的那样儿?你以为我会让你交换什么啊?”

  “这……刚才田署长一生气还真是吓人呢。我还以为你想……”邬愫雅吞吞吐吐道,看来刚才真是被田文智吓得不轻呢。

  “你以为我想怎样?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坏人了?哈哈哈,你这丫头啊,我可是比你父亲都大好几岁,是你的长辈呢,是戴青冠的老领导。被组织培养了这么多年,应有的思想觉悟还是有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呵呵。”田署长和善地笑着,俨然就是一位可亲的长辈。

  “其实我也没有把您想成坏人,只是您生起气来有点儿吓人……”邬愫雅解释道。

  “吓人?哈哈哈,你还没见过战场上的尸山血海吧?没见过残肢断臂吧?我这样就把你吓着了?看来咱们中国女人跟印度女兵比起来还是差不少啊。”

  “印度女兵?难道你们在印度战场上还碰到过印度女兵?她们也上战场打仗吗?”邬愫雅惊异地问道。

  第306章、龙昊天

  “可不咋地?印度虽然人口众多,可短短几十年内先后跟巴铁打了几年,死伤几万男人。又同美国打了十多年的印度洋战争又伤亡几十万男人,后来可好又派兵来打我们了,再多的人口能有多少男人够他们这么天天打仗的?所以印度这些年国内女人比男人多,女人当兵也不奇怪了。”

  “哦?那你们碰到了印度女兵不会真的开枪射杀她们吧?”邬愫雅关心地问道,她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新闻报道,很好奇。

  “这个嘛……愫雅啊,你看我的腰为了背小戴上楼可累得腰酸背痛的狠嘞。我看你敲腿还是很不错的,不如再给我敲敲腰背吧?唉,人老咯,不中用了,这身体的个个零件都不好使了。当然我不会白让你给我捶背的,我顺便给你详细讲讲我们团在攻克印度哈达山的时候遭遇的几次印度女兵袭扰的事儿……”田文智一副可怜相。

  “哦?您的腰也疼吗?这其实很正常,我爸比您还年轻几岁呢虽然天天坐办公室不干什么重体力活,可也天天喊腰疼呢。看在您辛辛苦苦背我们家青冠上五楼的份上我就给您也捶捶背好了……”邬愫雅心想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背着戴青冠连上五楼腰酸背痛那是肯定的。

  “愫雅啊,在这沙发上趴着太憋屈了,不舒服,我看你们家那间小卧室不错嘛,里面是不是有小床呢?要是能四平八稳地趴在床上被你捶背那就舒服多了。你说呢?”田文智适时引导道。

  “呵呵,没想到您要求还挺多呢?谁说在这沙发上就不能捶背了?还非要趴在床上?我看您是当领导当惯了,当出了一身的毛病来。”邬愫雅适时嘲讽道。

  “你这丫头,我又不是白让你给我捶背的,我还会给你讲不少我们对印反击战战时的秘闻的,还有你知道栗营长后来在战场上牺牲了吗?栗营长牺牲以后嫂子最后怎么样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什么?你是说苏馨雨的爱人——你们的栗营长后来牺牲了吗?天啊,怎么会这样啊?真的吗?那你们的嫂子苏馨雨后来怎么样了?……”邬愫雅被田文智突然出口的消息震惊到了,连珠炮似得问个不停。

  “唉,一言难尽啊,来咱们进那小卧室里你边给我捶背,我边给你慢慢讲来……”田文智一脸忧伤道。

  “好吧,不会是个悲剧故事吧?要是悲剧我宁可不听了,我可不想听了难过一晚上……”邬愫雅心软不爱听伤心的故事。

  “不会不会,不是悲剧,今晚你听了肯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田文智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好吧。那就进小卧室给您捶背吧,您不会还需要我搀扶您吧?呵呵。”

  邬愫雅调侃田文智道,并起身向那间小卧室走去,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在她心里觉得这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丈夫戴青冠就睡在隔壁可以随叫随到,一个入土半截的老头子能对她有什么危险呢?

  “嘿嘿,不用,不用你搀扶我。我可还没老到那种样子,我身体可是还壮得很呢。你要是小看我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田文智话中有话,站起了身。跟在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邬愫雅身后走向了那间小卧室,一双贼眼在邬愫雅那不停摇曳着的挺翘美臀上上下看个不停。

  “呵呵,我可不敢小看您。您的身体是够壮的,就背着我们家青冠上了一趟楼就要让我给您又是捶腿、又是捶背的好半天,您这身体的确是够强的。”不发威的病猫邬愫雅是不怕的,所以她才敢不时挖苦田文智几句。

  田文智自己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他可不会计较邬愫雅的几句暗讽。他在心中暗暗算计着:“到了这间小卧室里,有两道门阻隔着,中间又有这么大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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